我做到这种地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谢谢太单薄生疏,总之这辈子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我死而无憾了!”
傅景希苦笑一声,手掌抚摸着她的头发,“安久……”
“嗯?”
“我刚刚,是在跟你告白。”
“……”
“并非在诉说和你有多兄弟情深,是以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立场。可能,已经太晚……”
“……”
看着她呆滞的模样,傅景希无奈扶额,她果然是没有明白。
“我的意思是,早在五年前我就已经对你上了心,只是,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去碰触你,所以一直作为兄弟陪在你身边,不敢逾越一步,也不能有非分之想。却没想到……最后你竟还是进了傅家,以我二婶的身份!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娶了你!”
中间的停顿,省略得是不能严明的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