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没掉泪,
“禾满,你当初要有这样的魄力一脚踹开清苑,她至于死在你车里吗!!”
吼出这句后,泪水刷然而落,看得人柔肠寸断,
有恨,有怨,更多的还是不甘,痴爱啊……
也许她心里更想表白的是,为什么是清苑,而不是我……
“清楠!”冯玄龄走过来,看这情形一时也是明显的为难,
他也不便上前扶起,看了眼侍从,两位侍从忙弯腰去扶,
女人似乎被彻底激出了愤慨,挣脱开,依旧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地,如复仇天使般痛恨地盯着禾晏,
“我妹妹不会白死,我们一家都不会放过你!!”
“清楠!”
冯玄龄眼中一沉,再次看向两位侍从,两人赶紧强行将女人抬起快步离开,女人还在不停地疯叫,“禾满!你不得好死!你还我妹妹的命来!”
这边禾晏冷漠地喝了口酒,
冯玄龄走过去又轻拍了拍他的背,低说了几句话,禾晏神情放缓,似无奈笑了笑……
两位领导这样和睦地化解尴尬,底下人当然早已各自变了情态,继续该说说,该聊聊,转眼间好像就忘了刚才这一茬儿……心里头记住就行。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要不,出去后怎么当谈资大说特说呢。
☆、57
所里赵大姐的儿子上小学五年级,今天他一来引起了小轰动,因为他带来了一道奥数培优的神题,震撼了所里所有的未育青年,顿感压力山大。以后养儿何止拼财力,脑力啊脑力!
说,“有一只熊掉到一个陷阱里,陷阱深19.617米,下落时间正好2秒。求熊是什么颜色的?”5个备选答案分别是“白色”、“棕色”、“黑色”、“黑棕色”、“灰色”。
晕菜吧,掉进陷阱里。还跟颜色有关?
元小春说是没搭茬儿,脑子还不是在想……
“小春,所长找你。”
赶紧收回脑洞,做正经事。
小春这回到所长办公室,惴惴不安。
上次“有负厚望”没搞成旗手,这次要再吩咐什么事情下来办砸了……
没想付所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人,40上下,样貌硬朗,眼神透着刚毅。
“这位是州局刑警处的杨捷力政委,小春,今天有个案子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付所说,
案子?小春心一顿。什么案子会找上她?
杨政委许是看出她的疑虑,朝她微笑一点头,“元小春同志是吧,是这样,是关于上元寺的一桩案子。我们在办案过程中发现你们家有一处老宅子就在上元寺旁边吧。”
小春点头,“是。”
“那就好,正好与你核实一下。半年前上元寺是不是召集你们旁边几栋老宅的户主去商谈了扩建的事情,”
“是,我父亲去开的会。”
“为什么最后独独拆了左侧的那一家,你们几家都没有动呢,”
小春现出尴尬。虽说是庙方相逼,毕竟类似“贿赂”,她挺不好意思。可还是直言不讳,
“因为我家按和尚说的交了钱,上元寺说,我们捐这些赞助费也算增援佛事,宅子就能保留下来。”
“哦,捐了多少,”
“70万。”
小春都不敢看他们了,头低着,真像做了坏事。
“好的,”杨政委起身,伸手和她握了握,“我们也就核实一下这个情况,谢谢你。”
小春出来,
心里更惴惴不安,
是出什么大案了?否则怎会惊动州局刑警处……
午休前接到禾晏的电话,
“我来接你,见见那大夫。”
小春忙说,“你说地儿,我自己去!”
一场州庆他几乎风靡全城,他来像什么话!
禾晏似乎也不想给她添麻烦,不过坚持接她,两人都退了一步,约在离所里一站路的小巷口会和。
小春先步行过去,哪知才走几步,一辆车拦住了她。
小春吓一跳,以为是禾晏呢,正要发火,车窗摇下来,竟是刚才那位杨政委?
“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老杨把她的“快要发火”当成受到惊吓,忙安抚。小春直摇头“没事没事,”
“你现在有别的事么,那我们再找时间谈。”
“不要紧,您说吧。”
“好,先上车,我也就长话短说。”
老杨将车往前开了点,靠边停了下来。
看了下她,又想了想,才郑重说,
“不瞒你说,刚才见了那一面,是想试探一下你。我刚才问的那些情况,其实我们早已掌握,你的回答很坦诚。”
小春讶然看着他!
他稍一点头,“你也是警察,应该知道,案子普通是不会走到州局刑警处,刚才在你们付所跟前我也没有透露全部的案情。现在单独找上你,是因为经过刚才的观察,我觉得你可以帮助我们调查一些事情。这也不瞒你说,我们分析案情的时候经过研究觉得你家老宅这件事涉及上元寺,你本身又是警察,是最适合配合我们这桩案子的人选,可我还是不放心……”他笑了笑,“所以今天先来看了看。”
小春点头,也很郑重,“这我理解。其实当初交这70万时,我也有顾虑,可是毕竟是外公留下来的老宅子,很有感情,也就没多想,钱交了把宅子留下来就行……”
小春如此实在,看来叫老杨更放下心来,
“收你们钱的,是不是一个叫常和的大和尚?”
“是。”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