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觿的身子滞了滞,没有回答,继续前行。
“你关心她吗?在蓄龙圃我姐是怎么对你的?为帮你修炼她去偷狼族的草药,命都快丢了。现在她不见了,你就这么不闻不问也不去找吗?”
“……”
“你们吵架了,是不是?我姐说你在南岳有女人,曾经给她种过香。如果你是她,怎么可能不生气不伤心,你愿意去南岳吗?现在你身边有了这个女人,你恨不得我姐马上消失,是不是?最好死掉,对不对?”
千蕊一边哭一边骂,贺兰觿阴沉着脸没有还嘴,只是拉着皮皮走回自己的帐篷。
皮皮靠在吊床边,看着他冷笑:“千蕊划我一刀,我不介意。因为我知道千花已经死了。她要知道了真相,挨刀的人可不是我。”
贺兰觿淡定地整理着东西。
“贺兰觿,不想说点什么吗?”
“……”
“她照顾了你这么久,就算不是爱人也是亲人——”
“——是她想杀我在先。”耳边传来他的低吼,“难道你不知道真永之乱?——我会杀掉任何人,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