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信我者,得永生,萝卜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必然是要灭亡的。”错过这次赚钱机会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无所谓,我对近乎敲诈的赚钱方法充满了信心。
“我再给你找,得这病的有钱人是很多的。”李灯辉话语中充满了信心。
“那我们再联系吧。”我不置可否,挂了电话。
“谁电话啊?”朝霞从背后搂住了我。
“客户。”我笑着,我这么有钱,一定要有人跟我分享的,不然这么多钱拿来有什么用?
“看你笑得这么怪,有什么开心事啊?”朝霞问道。
“如果我有一亿的资产,你信不信?”我笑道。
“信,”朝霞眨了眨眼睛:“你有个好爸爸。”
“那如果我有十亿的资产你信不信?”
“信,”朝霞在我耳边呵气如兰:“信你个大头鬼。”
我转过身来,抱住朝霞在她p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这是不相信我的代价。”
“要死你。”朝霞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不要跟我讲成人童话,倒是这些日子你跟于兰有什么瓜葛没有?”
“有啊,两个人整天在一起,没有也变有了,怎么,吃醋了?”我大笑。
朝霞叹了口气放开我:“你以前这样骗你老婆,现在是不是在骗我?”
“没的事,我答应过于老要好好照顾她的。”我正经道。
“我相信你,我要去上班了。”朝霞穿起了衣服。
“太早了吧。”我有些不高兴,跟朝霞还没有缠绵够呢。
“事情忙,我这个队长不好当啊。”朝霞打开了房间门:“我走了,早饭你自己买吧。”
我有些沮丧,为什么我找的女人都是工作狂呢?不过这样也好,她们根本没时间管我,对自己的明智之举我很佩服。
打开电脑,看了新闻,我跟于兰的事情终于上网了,不过报道的是魏喜一家人的事,但网友的网评显然都持不相信态度,这倒是我想要的结果,做人要收敛。
到了w县的中原制药厂,于兰在实验室摆弄着数据。
“谈谈我们的分赃事宜。”我觉得应该跟于兰分钱了。
“你才想到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小人呢?”于兰瞥了我一眼。
“你要多少,多了我会心疼的。”我实话道。
“傻瓜,你的跟我的有什么区别吗?”于兰大笑。
我忍不住抱住于兰:“你真是太伟大了。”
“切,”于兰不屑道:“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要钱我什么时候弄不来。”
“这倒也是,虽然原料掌握在我手里,但是没有你我一分钱都赚不来。”如果不是遇着于兰和她爷爷,我现在最多只是个小富翁,根本不可能天方夜谈般地收敛财富。
“那个萝卜特联系得怎么样了?”于兰问道。
“怕是没希望了,他去练**功了。”我笑道。
“真有他的,那就让他去练好了,不吃药死得更快。”于兰高兴得很:“不过我们应该停一停,好象有问题。”
“什么问题?”
“你跟那些人保持联系,我总觉得有问题。”于兰抓了抓头。
“幸好我们当初留了一手,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我暗自庆幸,看来父亲说的做人要收敛的名言是很管用的,以后做人要尽量低调。
于兰打量着我:“你还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真不知道朝霞或你老婆会怎么收场?”
我不好意思道:“这是两码事,不过我跟朝霞说我有这么多钱她不相信。”
“是有点神话,换谁也不相信,如果是你自己听到这种事会不会信?”
“不会,太离谱。”我笑着摇了摇头。
“好了,你走吧,我还要工作。”于兰下了逐客令。
“那我走了,有一千万资金在你账上,要买什么东西自己买。”
“小气鬼,才给我这么点。”于兰不屑道。
“你再说我把你关起来,你可是我的摇钱树。”我狰狞道。
“你敢,我喂你毒药毒死你。”于兰大笑。
“怕了你,谋杀亲夫啊。”
“臭美你,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快滚。”于兰把我推了出去,反锁上了门。
我只好回山庄,我觉得自己挺孤独的,没人理我。妻见到我回来是很高兴,可只有三分钟热度,又去心她的事了,说是在搞百年校庆。朝霞自从当了那个队长,一心扑在工作上,当了人民的好公仆,理是理我,可她没多少时间,什么时候让姑父撤了她才趁我心意。那梅雨婷真是变态,自从上次事件后心理上就有了毛病,连我都讨厌上了,不过她给我看场子倒是挺认真的。
躺在椅上,一动不想动,有了这么多钱,除了当慈善家其他好象没什么事好干了,想起爸爸,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倒是天马行空般很会享受人生,不如问问他的意见。
门铃响来,朝监控上看了一眼,是爸爸跟朱纪才,怎么一想他他就来了呢?不过见到爸爸真好,在他面前吹吹牛看能不能把他吓倒。
我迎了出去:“爸爸,妈妈怎么没来?”
“死小子,电话也没一个,你妈不要你了。”爸爸笑道。
“是不要你吧,不然怎么不跟你来?”我大笑。
在办公室从下,朱纪才递过一支雪茄,我接了过来:“换品种了?”
“是啊,都要研究一下嘛。”朱纪才开始撕雪茄。
我闻了闻雪茄,轻轻抚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