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边商量一边洗漱探讨起工作之事,洗漱完毕翻身上床侧躺下打开台灯百~万\小!说、读杂志,正投入精神时,“嘭”的一声胖大海踉跄撞门而入,手拎半瓶酒,嘴叼一j腿,醉眼朦胧摸到床边,头也不抬、脸也不洗、脚也不淋、栽在床上破口冲骂:“王果不亏是与王八同性,一面上级领导就会缩头,我好心指点他poshop中的层与通道的概念,他不言听计从反而故意恼恨我,简直太气人了,常总不责怪他而倒制裁我,予我警告。”胖大海独自发言良久自觉无人问津,将酒放在墙角处,将剩余的骨头随手一扔,大睡。夜半时分,胖大海疲倦得想翻身舒展,“啪”的一声摔到地上,幸亏床离地面较低,胖大海幸免于难,不过胖大海的p股未幸免于难,这是后臀辎重必然导致的结果。胖大海爬起怒气冲天,非要和朱、吕二人调换位置。朱东建议抓阄,众人一致赞同。结果胖大海时运不挤,不知道过多少时间,胖大海梦呓连天,惊醒朱、吕二人,静听他呓语深奥道:“常父子二人视我们为他们身上的虱子。刚到这里时,他为我们租宾馆如同将我们放置在他膏腴之地——p股沟里,专吸他的血,给我们点甜头安慰我们免得败坏他的作风。长此以往非遂他愿,理想是调我们在他衣服外,虑到我们不维护他面子。所以发出狡猾招式,将我们安置在他长毛的地方,哎!使我们食之无r,吸之无血。我们处于深毛之处又不宜暴露出去丢他的嘴脸,丑他的形骸。唉!我们这群可怜虱子。”
旋涡(16)
“咳!你怎这么说话,简直不害臊。”朱东呵斥道。
“嘘嘘嘘!”吕叶韦掐断朱东的话,小声道:“酒后吐真言。放他讲,看能说出甚地话来?”然后继续诱问胖大海道:“你说我们给怎么办?”
胖大海恬不知耻含糊其辞道:“我觉得吧,咱们应该做他身上的跳蚤。他管都管不住,咱们纵身一跃就跳出去。干气他没法。”
“是呀!说的容易,咱们没有跳蚤的本领。”吕叶韦怃然怅叹曰:“若我们是一流的科技之才,他们强留恐也无用。”
胖大海说:“你只会怪自己,若我爸或我妈是市长什么的高官,他们敢不谄媚我。”
“大家别想入非非了,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朱东催促道。
“那也未必如此,我想只要我们好好学点真“功夫”,照样鲤鱼跳龙门,更上一层楼。这个公司一样是我们蔑视的对象。”吕叶韦口发见解道。
“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们都跳进龙门里,只能说明龙门拥有我们,而不能说明我们拥有龙门。”朱东也被激发热火起来。说:“每天照旧与周遭人言归歪传。瞎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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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众人正值酣睡,“笃……”一阵敲门声,惊破美梦。三人一致认同来者是常出天,瞄一下闹钟才七点,将继续圆梦。“快起床了,来调查你们的生活情况来了。”众人闻声是原草心,意料之外一时惊慌自乱方寸,不假思索拉衣扯裤忙活得遮身蔽体,瞬间三人完成几个连贯动作,胖大海着急得苦喊:“我的裤子了,我的裤子去哪儿了?”开始突发性急,翻天覆地、置箱倒柜找不到裤影。光着p股急得团团转,惟恐原草心被朱、吕二人玩笑地欢迎进来,两眼气急放光毅然发现朱、吕二人也正死命共侵略一条裤子,各自将一大腿伸入裤腿中,胖大海大怒攻其不备将那裤子收复回来,发吼道:“你们干嘛争我的裤子,成何体统。”然后转怒为喜,朱、吕二人开始查自己的裤子,“咚咚咚!快一点。胖仔,你们怎么了?”原来柳叶眉也随来了,原草心在外焦急等待。胖大海故意高喊:“别急别急!我一会儿给你开门。”朱东忽地想起夜半时胖大海摔地之事,忙下地钻床收获意外,两裤俱在,顿时喜不自禁。未让胖大海j计得逞。
敞开门,柳叶眉连口叫苦:“就是这样的屋子呀!这不是有意欺负我胖仔吗?长期呆在这样的屋子,总有一日你们身体会像这木床发霉,长出浑身绿毛,臭味四溢。”
吕叶韦苦笑道:“长出绿毛来不大要紧,惟恐像烂木头似的,能长出木耳来,可供大家吃菜。”
原草心嘻嘻笑道:“那不该叫木耳,理应称它为r耳,或者干脆叫耳朵好了。你们三个是浑身长耳朵的人。嘻嘻!真恶心。”
柳叶眉贪吃成性,故意杰出胖大海,道:“像胖大海这样肥胖的人,营养过剩,想必身体会长出蘑菇来。”
朱东看到胖大海通体呈红,更自觉好笑,压根不给他落红时间,道:“若是这样,我们应该称谓胖大海蘑菇。”
吕叶韦灵感冲动道:“不不不,我总觉得叫他蘑菇胖大海切当不过。”
原草心若有所思一阵,面色恢复悄然道:“好了,大家别取笑他,乐一会就行了。说正经的,若长期如此,定会折损你们的健康。其实我有一办法,室内的华丽在于主人的装饰,我向叶总汇报你们的境况,希望给你们准备一茶几、一写字台和一小衣柜。你们可以根据自己所好买些壁画贴在墙上。或者买些赝品古作,雅兴自然而生。这样不是更美呀!”
“真是出言开生面,我们怎么没想到呢?”吕叶韦连恭带赞一语涵盖。
原草心瞥一眼吕叶韦掉下一个甜蜜笑,道:“别玩弄字了,仓颉快受不了啦。”说完督促他们快吃早饭,然后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