檍洁有些迟疑的服下,心想:都当鬼了,玄平还喂她吃药?
「我好想你,听说你坠崖……还好,做鬼头日便能再见到你,也算死得值得。」
玄平掷放茶杯於桌,背着檍洁笑道「哪来的鬼?傻瓜,我没死,你也没死。」
檍洁吃惊,这才放眼打量屋内清雅布置,讲究的桃木镂刻太师椅、圆桌、凳子,墙上四幅长版梅兰竹菊花卉图,像极女子闺房。
檍洁收回视线,眼前是粉色轻纱帷帐,身上衣物不若来时的白绸,而是霞红锦缎。
空气中隐隐飘散熟悉幽香。
此景真实如同她的呼吸脉搏,她无法接受未死身躯,一手扶抓床柱低头,一手抵着胸口直喘大气「为什麽…不让我死?我辜负他……」檍洁抬头,悲切的眼神直望入玄平「也辜负你……」
玄平回应眼神尽是心疼,他走过去坐下,环拉她靠入肩窝安抚「檍洁你并未辜负我……」
檍洁推拒玄平的安抚,倒向床柱,倚着床框盈泪哽咽「我有……我答应等你,却嫁给他……我答应陪着他,却又离开他。」
玄平无法忍受檍洁的自责,这当中他也要负决大的责任「檍洁,如果你想回他身边,我……」
「不……」檍洁激动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