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檍洁太过压抑,反箍窒盈儿,引她咿唉着挣脱,檍洁不得不松手,放盈儿往里安躺,随后背对玄平开口「圣上,夜深了,臣妾与盈儿已睡下……」
少了大包袱盈儿压盖,玄平更轻松绷解掌中宝袋,探抚滑嫩细致的软玉「可檍洁醒了不是?怕吵醒盈儿,明起让她独睡吧,都快到始龀之年,两人也该分睡为宜……」说着大掌贴那软玉而上包聚一只水粉熟桃,稍加揉捏将留手痕般娇嫩的鲜果,叫他不敢使劲,唯稍挤推相临的另只,等蒂硬自落再呈入口中品尝。
檍洁想着至少先安然度过今夜,于是道「那等盈儿能独睡时,圣上再来不迟。」
「朕等不了,现下就要……不欲吵醒盈儿,只得委屈檍洁。」说完摸索拉下檍洁衬裙,双掌前后包抄引流泉水。
檍洁知道自己无力抵抗,不只身为玄平妻时,早在她被他破身起,她的身心就不再属于她,完全落入身后男子设下的复杂陷阱里,动弹不得。
为了眼前安睡的无辜孩儿,檍洁只能忍住满腔委屈,化成泉液,濡湿满足那急于探底的勃发yù_wàng,任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