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做什么。

古小德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爹爹，你衣服湿了耶。”她伏在鸿钧胸前说。

唉，奶水又出来了。他捂着胸乳，轻轻推小德。

“不嘛，我闻闻，好香～”小德深呼吸，表示陶醉。“爹爹有i了，小德要吃i。”

鸿钧瞪眼：“别胡闹，你都是大人了。”

“不嘛～”小德用小脸在i上拱来拱去。

“喔～，别闹……”鸿钧轻喘。

“人家都九年没吃i了。爹爹你不懂，这代表美好的情怀。”小德撅嘴。

“你这是哪学来的……啊……别闹……”小德继续撅嘴，唉，女儿的卖萌向来管用，他看看厨房方向，“那好吧，别让你妈看见。”

于是“嘬！嘬！～”的动静再次响起。鸿钧一手撩着衣服，一手揉着大肚子，瘫软在沙发上再也动不了了。给小德哺乳的情景在脑海里再次浮现，当时，他分娩的过程还是挺惊险的。

“嗯，呃～，小德……”他揉着酸痛的腹侧，抚摸小德的头发：“也是个，啊……，也是个狼崽子……”他挺身把手搭在胃部，有点喘不上气。

“哈哈！小德没羞！”燕婉在厨房门口笑喊，接着飞跑过来：“小德让妈妈吃点，走开走开”

小德像护食的小狗：“不行！爹爹的两手捂在鸿钧的shuāng_rǔ上。

“喔……”鸿钧两眼一阵发黑。

“什么你的，妈妈不吃爹爹，哪来的你？！”燕婉也瞪眼。

“啊……，你们……怎么一见面就争，……这也争……，我要走……”鸿钧挺着大肚子想离开。

燕婉按住他，继续谈判：“小德怎么这么小气，分妈妈一点嘛。”

小德还按着鸿钧的shuāng_rǔ不放，也不让他动。“那——”她不舍地看着瘫软无力的爹爹，表示慷慨：“好吧，那一起！”

“唉——啊……，啊……，你，你们……，啊……”鸿钧挺着身子挣扎，很快就把胸前两个脑袋搂在怀里。

真是冤家啊。

xiǎo_xué……又湿了呢……

次日清晨，一辆别克gl8商务车从燕婉家楼下缓缓驶离，向高氏医院奔去。车上，燕婉正殷勤地替鸿钧调整座位腰托。前晚的母女抢i大战，以五五分账为结局。战后，鸿钧瘫在沙发上完全起不来了，晚饭还是母女二人喂他吃的。熄灯后，燕婉终于发现了他湿淋淋的秘密，又搂着求欢，被鸿钧以明天还有工作为由踹下床去。

当然，他所谓的踹，也就是勉强捧着肚子挪了挪腿而已。

“唉，你这人哪，就是作。”鸿钧躺在他那尊享座椅里，挺着大肚子随燕婉把他摆弄来摆弄去，闭着眼睛埋怨着，“一个剖腹产直播，谁都能讲，为什么非得我去……”

“唉呀……，这不是普通的教学视频，这是有规格的。”燕婉的口头禅里时常出现规格。“今天省委来人，市委刘书记也来，还有别的大医院的专家和外国专家。看人家多重视你。你不参加，人家能来么。”

“我……，这可就不是光解说那么点事了啊。……唉你就作吧，迟早把儿子作没了。”鸿钧闭着眼，忽然捂腹皱眉：“喔，噢……”

“又疼啦？”燕婉担心地问，“疼多久了？”

“喔，喔……，疼好几天了，很轻，我就一直没理会……，哦，唔，唔……”

“预产期快到了，下边有动静儿吗？”燕婉问。

“……没有。”

“嘻嘻，只有些汁汁。”燕婉促狭。

“啧！当着孩子……”鸿钧瞟了一眼开车的乔娜。乔娜专注看路，装没听见，也不看他们。

第二章直播间的故事

私立医院不参与医疗保险，一般老百姓都在高额服务费前望而止步。但高氏凭借医术超前，设备完善，服务快捷殷勤，特别是提供严谨可靠的隐私保护这几方面，吸引了不少达官显贵，鸿商巨贾。除了诊疗以外，保健体检和疗养往往是创收的主要领域，燕婉凭着她的个人魅力，结交了大批社会名流，都成了高氏的客户。高氏医院的确被燕婉经营得很成气候。

车还没进大门，路两边先出现两排花篮，大门口挂着横幅热情洋溢：“欢迎省委市委领导莅临我院指导！”

“直播一个剖腹产手术，也搞得这么兴师动众。”鸿钧悄悄摇摇头。

车停了，乔娜早跳下车，跑到车后排开了他这侧的车门。乔娜先小心地把他的双腿搬到车门，然后攥紧了他的胳膊，搂着后腰，和随后跑过来的燕婉一起，把怀胎九月的鸿钧掺了下来。

三个人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大门里跑出几个记者向他们拍照，领导们也已经恭候多时了。

“哎呀呀老同学！”刘远之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这是他读研时的好哥们，如今已经是市里分管文教，卫生的市委副书记了。两人热情拥抱，中间隔着鸿钧的大肚子。

“咱们都多少年没见了。”鸿钧捂着腹部，和刘副书记亲切握手。

“唉，我这官虫儿，一年到头穷忙，比不了你呀哈哈哈。你这几个月啦，快生了吧。”刘远之摸摸他的肚子。

“下周就是预产期。”

省委高书记也跟在后面，他是高家的远亲，平时不轻易走动，但一有什么时机，高氏医院他是忘不了的。“哟，燕婉呀，你可是本省医疗系统一朵花呀，还当好了贤内助，你是越来越能干啦。”他笑眯眯。

燕婉更热情：“哎呀高书记，让您等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