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贵妇杨小青,那天黄昏在河滨旅馆,和男友「幽会」完,回到家的途中,因为忍不住内心,几乎要哭了出来似的,一面开车,一面伤心不止的暗自想着:「唉!如果他也跟我一样,是单身的话,那就好了!」
可是她明知道,自己也非完全「单身」,也一样是个「有夫之妇」,只不过先生经常不在家,所以才有点类似单身者的「自由」,和因为自己早就已经在「外遇」过的经验中,交过、也换过「男友」,跟单身者的「社交」活动一样吧!
在这样的念头驱使之下,杨小青便出奇地认为既然「男友」可以有另一个女人(他的老婆),那麽自己又何必光是作个「第三者」?又何不可以也有另一个男人呢?尤其是一个能够和自己想见面就能见面,比较有「自由」之身的单身男人,岂不是更合乎自己的要求吗?
於是,还在驱车回家的途中,小青她很自然地就又「幻想」起来
也正如她许多的「幻想」一样,她脑海中浮现了自己在某个男人的拥吻爱抚下,变得殷切、急迫了,身子的那一部分很快地潮湿了。
而男的信心十足,毫不迟疑地就将他们两人的衣物除了去,在自己禁不住挑逗的躯体上,肆意地把玩、揉搓、捏弄不停,令她主动将自己两条腿子分张着,呈着那儿湿淋淋的、肿胀得分撑开来的两片唇,而当男人以他巨大的在她户口上,用圆突突的大头磨辗了不一会儿,她就已经忍不住地把自己的两腿扒分得更开来,对男人唤着说 :「喔!宝贝啊!快进去吧!我早已空虚死了!」
男人没有吭声将她两个小小的子抓住,用力捏着,直到她终於受不了了,嘶叫着:「啊!宝贝!进去!进我头去吧!」
这幻想的情节,延续下去,自然就又像杨小青才作过的,和「男友」「幽会」时的事一模一样,充满了激情、和香艳无比的,绮丽的画面与声浪。以致於在她两手执着方向盘,眼看着回家的公路时,她的身子在车的座位上,又开始不安、难耐地蠕动了起来
等到她於抵家,匆匆奔向厕所,拉下三角裤,往马桶上一坐,任那蓄满的一大泡尿,急促喷出来时,才叹了一大口气,看见自己在旅馆房间,临走时换穿上的这条三角裤档中央,又已被自己分泌的汁浸湿好一大片了!
杨小青今天与男友的黄昏「幽会」,只因为男友要赶回家报到,所以到最後是连晚餐都没吃就不得不分手的。
而现在在家,儿子和管家已经吃过饭,她自己也实在没胃口一人吃,就想,到厨房抓香蕉填填肚子吧!
自然,当她的小手执着那如yáng_jù般的香蕉时,小青的心中,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男人的,而她张开了嘴巴,将香蕉往面入之後,不用牙齿咬断它,却合上嘴唇,吮吸了起来
当杨小青她一人在厨房,含着一只香蕉在口,正要开始像对男人作着那模拟「kǒu_jiāo」的动作时,她就听见管家走过来的脚步声,她吃了一惊,赶忙把香蕉咬断,吞下去一节之後,就听见管家走进厨房说:
「啊!太太,回来啦,早先在晚餐前,有个找的电话,可是我英文不行,没搞清楚他的名字」
「哦!是男的?还是女的?」
「听来像是年轻的男人,会不会是少爷的家庭老师?我不敢肯定。」
「哦,那就算了,也许待会他还会再打来的。」
杨小青嘴上仅管这麽说,心中却不禁打着转,不知这个电话会是那个男人打来找她的呢?自己才刚和现任「男友」幽会回来,当然不可能是他,而那个「银行经理」查理,自从跟他「分手」後,也多久不曾连络过,除了这两个,就只剩下德州前任「男友」了,难道会是他?而管家特别提儿子的家教老师,倒意外令小青坠入无限暇思中了
原来,杨小青为了儿子功课有人指导,请来一位现仍在大学念书的男孩子,名字叫坎(或是叫肯的),是个个子高高的,体格算是满魁武而强壮的青少年,由於他的一幅金发蓝眼、少年英俊的形象在第一次见面就打动了小青的心,而雇用他以来,儿子对他的教导也十分满意,所以她就相当放心,对他也十分友善,不时在他来家为儿子上课时,为他倒冷饮、请他吃点心,在他临来或离去时,与他愉快地搭讪,聊上一两句话
然而会使小青在一被提到他时,就产生暇思的原因,却是她对这男孩子,在「心中」,和在「身子」,一直蕴藏着特别的「情愫」,在私底下(包括她身子的「底下」),她总是将他视为「幻想」的对象,与他在无数的春梦和绮丽的想像之中,极尽浪地作着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一方面是弭补她在跟丈夫之间得不到的━男爱,澈底展现着饥渴不堪、需要到极点似的骚浪,而同时却又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像对邻居小男孩的「喜欢」罢了。
就正因为如此,仅管在事实上她没有和儿子的老师有过「不轨」的行为,但也总是在与他接触时,有意无意地、或含着「暗示」地,传递出那种「讯息」,却又因地位、身份的一关系,不敢再有进一步的表现或要求,以致於这样「若有若无」的示意,就变得像是对这小男孩,也是对小青她自己的,一种「挑逗」了。
直到八个月前的那一次,坎在她家为儿子上课上完,外面下大雨,他没法骑脚踏车回去,看看那雨又毫无停歇之兆,小青就提议自己开车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