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的目光也只在他脸上停留一秒,便调回目光看向商湛,她挣开云浩的手,低低说了声:“抱歉,云浩。”
瞬间商湛眼里暴涨出夺目的神采,跟云浩身上的落寞形成鲜明的对比。
何欢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冲动的时候,如果当时给她,哪怕一分钟的理智,她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比谁都清楚,这样做了,会把所有事情推向一个未知却混乱的境地,她的报仇计划早已乱的一塌糊涂,但那一刻,她心里有个声音跟她说,跟他走,一定要跟他走,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什么时候,她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了,她自己都稀里糊涂,但她知道,她可以对所有人狠心,唯独商湛不可以,他那么看着她的时候,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想跟他去,这就是喜欢吧!甚至是爱,她竟然爱上了这个男人。
何欢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侧头看着他,显然,他的心情不错,私下里,他心情不错的时候,唇角会微微抿起一弯淡淡的笑纹,很有些孩子气。
何欢觉得,此刻的商湛像一个终于抢赢了糖果的小孩子,虽然不计后果,但这一刻的得意欢喜如此真实。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红灯的路口,商湛忽然侧过头来:“你不会以为,我就那么放弃了吧,媳妇儿,你早就答应嫁给我了,现在想反悔,晚了,要知道货物既出概不退还。”
何欢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意:“商湛,你吃醋了吗?”
商湛忽然伸手过来,握住她的后脑强拉过来,俯头直接亲上她的唇,他亲的有些狠,他的牙齿撕咬着何欢的唇像一头野,兽,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的狠狠亲着她,直到何欢胸腔里的空气几乎要消耗殆尽,车后喇叭声按的震天响,商湛才放开她,却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利息,一会儿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踩油门冲过路口。
何欢大口大口吸着气,好容易平稳了呼吸,却发现全身发软,她被这男人亲的全身发软,真挺没出息的。
何欢不得不承认她想他了,这几天,她几乎没有一天没有一刻不想他的,她想他的怀抱,想他的吻,想他要自己时候的温柔缠绵,甚至,有那么一瞬,她竟然有些害怕,她怕他会就此放弃,如果他放弃了她,她会如何,她能如何?
所以当他来的时候,她也抛却了所有理智,原来她身体里也有着不计一切的疯狂因子,时候到了,她更是个疯狂的女人,她甚至不想问他去哪儿,管他去哪儿呢,只要有他在就好。
但,商湛哪儿也没去,他只是带着她直接回了家,车子停在地下车库,他抱着浑身发软的她刚走进电梯,抬手一拳,打碎侧方的摄像头,把何欢按在电梯金属壁上,开始撕她身上的裙子,撕成破布一样丢在地上,膝盖撑开她两条腿,就挤了进去,急切又疯狂,仿佛急于证明什么,比起第一次甚至有些粗暴,但这样,何欢依然觉得不够,她也想要他,疯狂的想要,
就在这里,她渴望跟他亲近的再无一丝距离。
她伸出胳膊紧紧揽着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嘴里辍着气,却更贴近的配合着他,进入,再进入,研磨,深入,仿佛希望他把自己捅,穿了才好……她的配合令本已经烧灼的激情瞬间燎原。
商湛用力抵着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嵌入到自己身体里一般,他的动作几乎有些残虐,却点燃了身体里更热更烫的火种,光洁的电梯壁上,清晰映出两人的身影,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像两只远古交,配的兽……
电梯打开,商湛身子一转,抱着何欢走出去,未及到沙发,就把她按在地毯上,翻过身去,从后面狠狠进,入,多狠,仿佛要刺穿了她,却又是那般快,意,快意的两人忍不住呻,吟,喘,息,大口大口的,急促的喘,息声仿佛两只风中的鼓……
他压着她,撑着她的腰,曲着她的腿儿,真正的兽,一样进,入着,直截了当,却又如此贴近,贴近的分不清到底是你中有我还是我中有你,他只知道,身下这女人是他的,她的身体,她的人,她软软出口的呻,吟,都是他商湛的,谁也抢不走……
想到这些,他忽然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摆弄着她软软的身体,依附着他,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一条腿斜斜搭在沙发靠背上,他跪在她的腿中间爱她,深深的爱她,嘴里喃喃嘟囔着:“你是我的,我的,只是我有一个人的,我让你说,说不说……”他狠力冲撞数十下,忽的慢下来,语气从执拗渐渐转成温柔,跟他的动作一下,缓慢研磨,却令何欢越加难耐。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仿佛身体里有千百只蚂蚁沿着脊椎开始攀爬,随着它们爬行的诡计,仿佛有一道滚烫的火苗燎过一般难过,她觉得空虚,她想要,想要商湛给她更多,去填满这种难耐的空虚,却又说不清要什么,这是一种温柔的折磨,折磨的她忘了一切,脑子里只剩下眼前的男人,以及他在她耳边一句一句说的话,她不由自主跟着他说:“我是你的,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商湛仿佛满足了,他忽然抱起她,走到那边落地窗前,就把她这样抵在玻璃上,疯狂动作起来……窗外车水马龙,人如蝼蚁,窗内春情肆虐,相爱的男女以最直接的方式诠释着爱情……
这一场爱做的酣畅淋漓,到了最后,何欢眼前都有些发黑,直冒小星星,商湛才真正放过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