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矜着不想开口,于是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把他弄过来。
林枫果然上当。
她料定他不会强着制她,所以,只能亲自管着。
遇上这样的她,慢说林枫不知,就是知了,他怕也甘心了。
墨染趁势偎进林枫的怀里,他收到她的信息,伸了臂膀让她把头靠上去。
墨染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翻着被他打开,铺在她面前的餐谱,食指从第一行开始,缓缓划过每一行,直到停留在最后一行,时而抬首与他对望一番,经他同意,才下了单子。
林枫原还以为她会跟他生分起来,但看她腻人的姿态,就知这小女人又摆了他一道了。都说女人怀了孩子会变样,他原不知的,今见墨染变得益发地温顺了,心喜得不得了,就想宠惯她到永远,恨不能摘了天上的星星月亮一并送给她。
正文完
番外:可怜天下父母(一)
林枫原还以为她会跟他生分起来,但看她腻人的姿态,就知这小女人又摆了他一道了。都说女人怀了孩子会变样,他原不知的,今见墨染变得益发地温顺了,心喜得不得了,就想宠惯她到永远,恨不能摘了天上的星星月亮一并送给她。
而所谓的乐极生悲,往往也就是从恃宠而骄开始的。
墨染平时的身体不错,在没有发觉孩子的时候也一直是好好的,可一旦坐实了,就变了模样。
这也怪林枫,才一到家,就把孩子给养刁了,于是,他到家的当晚,墨染就开始了最常见的孕吐迹象。
回家的路上,墨染就开始了干呕,没有呕出什么东西来,两人也没大在意,就当是偶尔的饱餐之后,稍稍的不适应。
可才开车门,脚都没着地,墨染就觉胃底抽筋,酸气儿一鼓作气直冲到嗓眼底下,一刻也憋不住,“哇啦啦”直吐了个胃空,双脚发软,差一点就扑倒在地。
林枫及时扶住了墨染,可这阵势也着实吓到了他。他没有过这种经历,曾经程敏怀林源的时候他压根就没见她吐过。
墨染之前也不曾吐过,故而两人都当是吃坏了。
要换平时吃坏了也正常,可这特殊时期的人吃坏了哪能不让人担心的,林枫就揪着眉头嚷嚷着要去医院检查。
墨染说:“哪里那么娇气的,吃坏了就吃坏了,吐了就好了。”
听墨染一说,林枫也想着是他过度紧张了,就扶了她往家走。
谁知才没走几步,墨染就又蹲到了路边。胃里已经空了,呕出来的都是酸水,林枫看不下去,架起墨染要往医院里去。
墨染倒是先反应过来,她靠着林枫,动了动眼皮。因为一番折腾,睫毛上一层晶莹,泪花都被逼出来了,墨染顺手就抹了把脸,问林枫:“难道是这孩子折腾人?溢江的菜怎可能吃坏人?我听说有些人会孕吐,就像我这样吐完了还想吐。”
林枫急了,反问墨染:“到底是哪种吐?你都分不清吗?”
墨染也跟着他急:“我哪里知道,我以前又没吐过。”
提起“以前”,几乎是同时,二人不约而同地噤了音。
林枫继续扶了墨染回家。这一路上倒没再吐,可不幸被墨染说中的了,她的孕吐正式开始了。
回家后,她趴在洗手间就出不来,吐到黄疸水都出来了还是缓不过来。林枫进去瞧她,被她拦出来,出来后又进去,想多照顾点她,可也无济于事,孕吐一直在进行中。
照这么个办法下去,他怕她吐出血来,就哄她说:“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墨染正遭着罪,正有气无处发,就一股脑儿全泼在了林枫身上。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是你,我至于今天遭这罪吗?”她说。
林枫无辜地望了眼墨染,见她凶恶恶的眼神,立马低下了头。
他虽有冤,可不敢申诉。
番外:可怜天下父母(二)
她今天遭的罪,绝不是他一人种的恶果。
可这事实,他不敢直说,说了怕不被她劈了才怪。看着她受折磨,这欲加之罪,他也就心甘情愿地领了。
“好吧,都是我的错。你说不看就不看吧。”林枫边说边给墨染顺背,另一只手也不忘替她端上杯水给她漱口。
墨染往水槽里呸了一口,她撒了泼气,胸口的气也顺畅了,一时间终于止住了呕的念头,扶着边边角角出了满是酸味的地方。
林枫默默地跟在墨染身后,他本想扶她的,可被她一手甩了出去。他知道她跟他生气,而且这生气的理由子虚乌有。
她就是怨他害她遭罪,他多想代她受过,可这事,他代替不了。
林枫平常就没少宠墨染的,这会她怀着孩子,身体遭受排异,她朝他发脾气,他自然全受了。
这么娇宠的结果就是半夜三更墨染醒来喊饿,林枫就得起床给她做夜宵。
林枫顾及墨染胃里空虚,琢磨着给她煮粥。
偏粥热起来慢,墨染又饿得急了,她这性子一上来,就嚷嚷着让他快点。可厨房里的事情,没到火候,怎也快不起来。
墨染饿得发慌,控制不住情绪也懒得控制,大大咧咧地就骂上了口:
“林枫你快点!”
“林枫你在墨迹什么呀?”
“林枫你想把我饿死呀!”
……
因为憋着气,这平常的话说起来生硬硬的,说到最后,连墨染自己都觉得有点过火了,担心他要堵她。
林枫却是气定神闲地在厨房里捣腾,墨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