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满满在厨房找了一圈只找到一个黑乎乎的钢丝球,又去卧室、储物间一顿翻腾,找了件旧衣服。问路迳,路迳从沙发里抬头胡乱看了眼,表示这都是屋主不要的,都可以扔。
勤劳勇敢的白满满好一阵折腾,漫天星斗的时候,屋子终于可以见人了。路迳已经睡了一个来回,睁开眼,窗明几净,连床单被罩都给洗了。白满满正踮着脚往晾衣架上挂。
白满满回头就见路迳已经端坐在沙发上,啧啧称赞:“不错,不错。”“起开,沙发脏死了。你还躺一下午。你去把被子收进来,把衣服脱了扔洗衣机。”白满满俨然女主人做派,
路迳很听话,将被子抱进来,扔床上。直接脱了t恤和大花裤衩,只穿着四角内裤朝浴室去了。白满满晾完衣服,回
头就是这样的春光满眼。
暮色四合,点点余晖,路迳身上肌肉分明,还带了明显的光感。果然穿着衣服和脱了衣服档次都不一样了。白满满看直了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该大叫一声的,表现一下自己的娇羞。路迳摆了个p,笑眯眯的看着白满满:“原来你早对我虎视眈眈了,所以用摧毁我ròu_tǐ的办法来满足你的□。”路迳还想说什么,白满满的拖鞋已经飞了过来。
将满脑的肌肉美男甩出去接着洗沙发套,屋子总算是可以住人了。白满满累的要瘫掉,真是走背字儿。怎么惹到这么个二百五,她不仅要付医药费,还要打扫卫生。
洗衣机还在轰响,路迳在浴室里啦啦啦的唱歌,好恶心,在浴室唱什么唱。“喂,医生不是说不能沾水吗?你怎么去洗澡了。”白满满刚注意到这点。天啊,如果他再洗出点其他病来,是不是还得她负责。“哦,没事儿,我包着它呢,伤不着。要不你进来看看,包的可好呢。”路迳贱贱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白满满呸他一声,爱咋地咋地。
关门声响起,路迳围着毛巾从浴室走了出来,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跟他道个别就走了。屋子倒是打扫的有模有样,床单被子已经铺好,沙发也擦干净了。路迳直接扑上大床,被子还有阳光的味道。好久没有这么居家了,他不过29岁,难道已经到了必须要找个女人过日子的年纪?如果没有,那心里这份温馨的念头又是怎样,还有一点失落,怎么能丢下他这个病人先走呢。
“喂,你怎么趴着睡觉,你再有什么症状我可不管你。”白满满买完粥回来就见那头猪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不是某个部位严重受伤嘛,怎么还趴着。路迳这几天刚回国,每天忙得晕头转向。趴在床上就睡着了,没想到小白兔自己又回来了。忍不住笑意勾上嘴角,“我以为你不对我负责了,所以想破罐子破摔。”路迳摆出一副无赖样。白满满懒得理他,“下来喝粥,你这里是人住的吗?连碗筷都没有,我去商店买的碗筷,勺子,这些都要算到我给你的补偿里。”小白兔买回来的粥都分外香甜呢,两个人吃饭总好过一个人,这是太孤单的原因吧。
伺候路大爷吃完饭已经天已经有点黑了。白满满望望窗外,有点局促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呃,有点晚了,我,我的意思是你先休息,我明天来看你。我不会跑的。”白满满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诚恳。路迳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上:“我就知道你不想负责,你走吧,反正没人管我死活。” 路迳偷瞄在旁边低着头的小白兔,
看来苦肉计有效果。听着他可怜巴巴的无声的控诉,白满满确实心软了。“那你说怎么办嘛?”路迳立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晚上没什么事就陪我去买东西吧。”欢快的套上大体恤和短裤就出了门。哪里有刚才的病态。
超市,购物车里堆着路迳大爷的抢购品,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白满满推着购物车,担忧的望着外面的霓虹,好晚了呀,神经的路迳,什么时候放她走。她只要有走的意思,路迳就摆出一副可怜兮兮没人管的样子。
今天注定是劳累的一天,路迳以受伤为由,径直上楼。留下一堆东西,等着小白搬。还好他家在三楼。小白一趟一趟的搬,路迳就斜靠在三楼窗口,用欠扁的语言打气。“好好搬啊”“等会搬上来你接着收拾”。我忍,白满满压下自己的小宇宙,不跟他一般计较。
物品归位,放好。白满满擦一把汗才想起看时间,十点二十分。该死的路迳,逛超市居然逛到这么晚。现在回去都要关门了。“啊,都这么晚了,哎呀,小白你只能在这住一晚了。”路迳闲闲得看着电视,还嫌弃的抱怨:“这些电视剧太粗制滥造了。都演的什么呀。”“你故意的对不对,你个sè_láng。我当时就该直接把你整成太监。”白满满忍无可忍已无需再忍,背起自己的大包,随时准备反击。“我已经被你打成重伤了就算想干点啥也不行了。你怕什么,你刚才看我luǒ_tǐ的样子更吓人,我现在比较害怕才对。”路迳振振有词,好像全都是白满满在无事生非。“什么luǒ_tǐ,男的都是这样穿的好不好,我都嫌你污染我的眼睛。”白满满的小脸又红了,肌肉确实很好看的。不知道摸上去怎么样。“你也那样穿,污染一下我的眼睛吧。我很乐意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