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芸虽然今年已三十六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许多,而样子却和神医喜来乐中的赛西施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r丰挺,身段美好之极,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更是清纯美女,难怪阿飞现在也为她神魂颠倒。
“还是这样看着顺眼,可能我的易容技术水平有限吧!”
陶芸发现阿飞色眯眯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尤其是在她丰满高耸的sū_xiōng上逡巡徘徊,只好先说话转移阿飞的注意力,也掩饰一下自己内心的羞赧和紧张,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36岁的中年少妇见到阿飞这个年轻人有些心慌意乱的呢?
“姨妈的易容水平已经令我叹为观止了!”
阿飞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笑道,“一洗澡头型眉毛什么的可能都恢复原貌了,呆会又要麻烦姨妈重新整形喽!看来以后天天都要向姨妈早请示晚汇报的,就怕惹姨妈心烦生气哦!”
“你本来就惹姨妈生气了!”
陶芸好像初恋的少女似的躲避着阿飞火辣辣的目光,却又不时想要接触一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
“我真地惹姨妈生气了吗?”
阿飞顺势靠近陶芸,嬉皮笑脸大耍贫嘴地说道,“那我向姨妈赔礼道歉,姨妈不解气的话就骂我打我,实在不行的话,就掐我拧我,只要姨妈解气,哪怕咬我,我也毫无怨言的哦!”
“小坏蛋!就喜欢胡说八道,看我回去不告诉你妈妈?”
陶芸羞赧无比地娇嗔道。
“你告诉我妈妈什么呢?是不是告诉我妈妈一句俗话:丑媳妇难免见婆婆哦!”
阿飞坏笑着轻轻搂住陶芸的柳腰。
“小坏蛋,你胡说什么啊?羞死人了!”
陶芸羞涩地娇嗔着,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搂抱。
“不要推开我,姨妈,我有句话跟你说呢!”
阿飞不管不顾地将陶芸搂抱在怀里温情款款地说道,“我以后叫你芸姐姐,好吗?”
“小坏蛋,你说什么呢?怎么可以叫我姐姐呢?”
陶芸羞赧妩媚地娇嗔道,心里却心知肚明充满了喜悦,粉面飞起了迷人的红晕。
“为什么不可以呢?”
阿飞紧紧楼抱住陶芸绵软的柳腰,深情地说道,“虽然我有些花心fēng_liú,但是以后一定会真心疼爱你的,给你快乐幸福!芸姐姐,相信我,好吗?”
陶芸娇躯轻颤,粉面绯红道:“阿飞,有你这些话,我心里就很高兴很快乐了!啊!”
她清晰感受到阿飞的舌头在舔弄着她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又羞又喜又是生气,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酸麻酥软无力。
“啊!阿飞,你在干什么?小坏蛋!”
陶芸突然感受到阿飞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阿飞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他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
阿飞的舌头亲吻舔动着美妇陶芸的玉颈,脸颊,色手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她感受着阿飞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阿飞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陶芸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忽然阿飞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美妇陶芸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yù_wàng悄悄地挑上她的心头。
陶芸惬意地微闭着美目,阿飞说道:“坐下来陪我说话,好吗?”
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陶芸回头望了他一眼,阿飞搂抱着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深情款款地说道:“芸姐姐,你好美啊!”
她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阿飞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柔声说道:“芸姐姐,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阿飞的手指徐徐移到她雪白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陶芸已封闭多年的芳心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昨夜在梦里就仿佛这样被阿飞拥抱亲热缱绻缠绵,但是和前夫分手后毕竟多年没有受到异性的抚摸,陶芸仍是不能马上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