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忘情猛烈地撞击起来。肚皮和丰臀接触时发出的“啪啪”撞击声,杨玉淑的呻吟声令整个船舱房间都充满着无比y乱的氛围,阿飞更是沉浸在暧昧禁忌交h的r欲当中。
在阿飞一下快似一下的抽c中,杨玉淑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y水一股一股地从x内流出,禁不住叫出声来:“啊国华不成了,人家要死了。”
杨玉淑的求饶声让阿飞充满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吗?好玉淑,好滋味还在后头呢。”
杨玉淑扭动着p股,娇喘呻吟着:“国华,人家真的不成了,求你饶了我吧。”
幽谷内春水源源不停地涌出,顺着灰色丝袜包裹的丰满浑圆的yù_tuǐ,流了一地。
在杨玉淑不断的求饶声中,阿飞更加欲火高涨,狂野粗暴,手掌狠狠的在杨玉淑丰满翘挺的美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p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杨玉淑身上,顶住她的花心深处,火山爆发出来,滚烫的岩浆喷s在里,浓热的岩浆把杨玉淑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玉淑,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不离不弃!”
阿飞搂抱着杨玉淑软语温存道。
却不料杨玉淑猛然睁开了美丽的眼睛,好像看见鬼一样,恼羞成怒地挥手“啪”的一声打了阿飞一个响亮的耳光,气愤之极,几乎失声骂道:“阿飞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你怎么能够这样欺负我?”
说着手忙脚乱地去拿r罩内k和法官制服套裙穿上。
“不是我有意冒犯您的,我,我现在是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了!”
阿飞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苦笑道。
“你,你居然这样对我?”
杨玉淑哽咽着愤愤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爸爸的女人啊!你不是有意冒犯我的,难道是我故意勾引你的吗?是不是你妈妈还记恨我,故意安排你趁机qg羞辱我的?”
“不是的!这是和我妈妈没有关系,是你想念爸爸,神智不清,又哭又笑的,搂抱着我不放手,然后tuō_guāng衣服要我给你一个孩子的种子……”
阿飞听她扯到君如妈妈,只好分辨道。
“胡说八道!”
杨玉淑气急败坏道,“我就纳闷你怎么会非要我来游玩呢!原来是蓄谋已久,一定是你妈妈指使你来qg羞辱我的!我现在就要离开游船,我要回去,我要告你qg罪!”
阿飞听她屡次三番地提及君如妈妈,不禁生气,一把搂抱住杨玉淑的柳腰,将她压在床上,恶狠狠地说道:“你现在清醒了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和我妈妈无关,是我干的,而且刚才确实开始是为了安慰你的,你自己可以好好回忆回忆,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既然你喜欢告我qg,那我就满足你吧!”
杨玉淑见阿飞穷凶极恶的样子,吓得张口大叫。
“不!救命……”
在杨玉淑开口欲叫时,柔软的樱唇忽然被阿飞的嘴堵住了。激情的狂吻将她柔弱的呼叫彻底吞噬。阿飞平时就是一个狂放不羁的男人,一旦被激起了内心深处的yù_wàng,那么他就会变得无比疯狂。原本他刚才很想理智地决定向杨玉淑道歉,并承诺象爸爸那样疼爱照顾她一生一世,但是现在他的狂欲已经再次被杨玉淑失态失常的伤人语言和成熟的r体所激起,并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阿飞将杨玉淑的身体连同两条玉臂像铁箍似地抱住,令成熟的身体动弹不得。杨玉淑只能慌乱地扭动细柔的腰肢,左右摆动着试图躲开与阿飞的身体接触。而阿飞则热血上冲,一面激吻一面感觉到她胯间突起的沟壑幽谷与他不断再次勃起的庞然大物密实地摩擦着,下意识地将胸膛紧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他的嘴唇已经紧紧地吸附在杨玉淑香艳的嘴唇上。也许阿飞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他是个天生的接吻高手。首先,他的吻极富附着力,几乎像吸盘一样死死粘住了杨玉淑的香唇,即使她左右摇头,依然被他牢牢地含着嘴唇;其次,阿飞的吻极富吸力,他用唇巧妙地分开杨玉淑的香唇,却不敢把舌头进入,害怕她情急之下破釜沉舟咬他的舌头,而是口腔一用力,舌头再一配合,几下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细细品味;再者,他的吻极富融化力,他将所有的力量和感情都投入到嘴唇和舌头间,用情地吮吸与吞吐,灵巧地转动与伸缩,几乎可以融化一切冰雪与隔阂。
杨玉淑恍惚之间想起来上午自己错把他当作国华,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以及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致经过,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阿飞了?此时此刻她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阿飞的激吻漩涡。在激情而巧妙的热吻下,她的愤怒在渐渐消退,她的悲伤在缓缓溶解,成熟的身体慢慢减轻了扭动的力度,敏感的神经开始在体内舒展、扩张。偶尔还能听到她“呜、呜”地闷哼两声,身体象征性地挣动几下,然而这些只是她最后的理性使然。
数分钟后,阿飞松开嘴唇,长舒一口气,同时兴奋地看了看眼前的猎物。
“哦……哦……呼……”
杨玉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的愤怒与忧愁已经被稀释得只剩一丝哀怨。
“你……太让我失、失望了……毕竟我是你爸爸的女人啊!”
她迷离地道,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了力气。
“玉淑姐姐,我们既然已经这样了,我答应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