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没动静。
她到底没敢抬头去看这帮了她的人长什么样。
机身轰鸣震动,施润不适地抓住座椅,感觉自己在移动,遮光板空姐说要放下来,施润留了一点点缝隙,从缝隙里看到飞机上了跑道,速度越来越快,然后身体腾空。
施润劲往缝隙里瞧,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离开地面了,但是空姐说了,遮光板不能打开。
这时,身旁男人一条手臂轻缓伸过来,打开遮光板到一半。
施润讶异地定了定,心想估计他也是想看看外面,那两个人看她就不怕了,空姐过来职责又不是她开的。
地面上的建筑物越来越小,大约半分钟,窗户外呈现朵朵白云,耀眼的阳光。
那种感觉真的很神奇。
施润怔怔地看着,不知不觉,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说过的,和他在云里面一起回家,现在却可笑的只有她一个人,再如沐的日光,再梦幻的白云,她都无法露出笑容。
哭泣从无声变成啜泣,悲伤到了一定程度会太过投入,施润眼里完全没了别人。
好像泪腺失控,眼泪和喉咙里发出来的抽泣,她怎么也停不住。
身旁已经打开商务手提的男人,清越的眉心又变皱了,褶皱的程度一只苍蝇飞过来都可能会被夹断腿。
过了很久,那一抽一抽的女孩才迟钝看到,桌板上商务手提开着,男人白净手指摁在键盘上,但一动也没动。
施润自尊心很强,立刻意识到是自己给旁人带来了干扰,抚着不受控制的激动心口,屏住呼吸,慢慢的压抑自己的情绪。
哭声缓缓变小,但是没停。
里翻找,纸巾都用完了,眼泪却还在流,她的双袖都是湿的,只好拿了一件衣服当手巾擦眼泪。
不多时,旁边递过来一张纸巾。
施润可诧异,啜啜吸着气,低语一句谢谢,接过。
很快纸巾揉皱变成湿湿的一小团。
适时地,旁边又递过来一张,施润顿了顿,接过,尴尬地再次道谢。
到后来,有人给她递纸巾她都当成理所当然了,倒还知道每次都说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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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二十分钟发以死谢罪……
第三更近凌晨,早睡的明天看,晚睡的继续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