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南身后站了两个保镖,都阴沉着脸。
叶泽南眯了眯眼睛,沉了沉气,说:“我找宋予乔,我想要跟她好好谈谈,你是宋予乔的姐姐,我也当你是姐姐。”
“哎哟,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么大个弟弟了,我记得我弟弟现在跟我妈在温哥华呆的好好的,什么时候漂洋过海来看我了?我都不知道。”宋疏影冷笑了一声,觉得腰有点酸了,指了指叶泽南身后的那个保镖,“你去给我搬个椅子过来。”
保镖大哥得令,一手推开挡在前面的叶泽南,进去就搬了椅子。
宋疏影指了指门口:“就给我放这儿,”她落座,冲叶泽南笑笑,“不好意思啊,这怀了孕就是没以前有精神了,站不了一会儿就腰疼,你要不要也坐下,去,给叶少也搬个凳子过来。”
叶泽南说:“我是来找宋予乔的……”
宋疏影直接打断他的话,揉着自己的后脖颈:“你蹲下来点儿,我这个仰着头跟你说话累得慌。”
如果不是身后有这么两个保镖护着,叶泽南肯定直接上前一把把宋疏影推开,进去去找宋予乔问清楚。
外面吹过一阵风来,宋疏影打了个寒颤,说:“你进去给我拿条毯子过来,我这冻的打哆嗦,我得做好跟叶少促膝长谈的准备不是?别磨磨蹭蹭的,让人家叶少等急了小心咬你们。”
保镖大哥:“……”
叶泽南:“……”
叶泽南对宋予乔的这个姐姐从来都没有好感,现在更是好像吃瘪一样,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偏偏还不能动武。
他拿宋予乔这个姐姐没有办法,但是他知道现在宋予乔的软肋在哪里。
叶泽南深呼吸了几口气,说:“你帮我转告宋予乔,她不是想要离婚么?让她拿离婚协议来找我。”
……………………
叶泽南独自一人走入浓黑的夜色里,开车,离开。
在霓虹灯中穿梭,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区,灯光如同白昼,俨然是一个不夜城。
他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行驶,终于在一个闪亮的招牌前停下了脚步。
----夜色。
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又到这里来?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过了。
叶泽南把车停好,走了进去。
阿绿的人一眼就认出了叶泽南,直接上前说:“乔沫已经睡了,要不要我去把她叫起来?”
叶泽南冷冷的眼光看向这个人:“我说过要找乔沫了么?”
这人不敢说话了,乔沫是上头阿绿姐吩咐过叶少要的人,怎么这一次不是了么?
叶泽南自己要了一个包厢,坐下来的时候心里烦躁,看着面前站的几个女人,随便指了一个。
这个女人很会说话,柔弱无骨地坐在叶泽南身边,问:“叶少是心里烦闷么,唯有酒解千愁。”
说着,她就亲自给叶泽南倒了一杯酒。
酒水是有提成的,叶泽南清楚明白,他直接叫人来搬了一箱酒,直接扳过眼前浓妆艳抹的脸,拿着酒杯就往这女人最里灌:“喝光了它。”
女人摇着头,大半的烈酒全都从嘴角溢了出来,只有一部分进入咽喉,**辣地划着嗓子,她俯身开始剧烈的咳嗽着。
叶泽南把酒杯往地上一摔,玻璃的高脚杯碎成了渣:“滚出去。”
这女人连忙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他是洪水猛兽,谁都恨不得离他十米远。
“去,把乔沫给我叫来。”
看,还是乔沫吧。
阿绿的手下也算是有眼力的,早就让人去通知乔沫起来候着了。
乔沫看见叶泽南拿着酒瓶灌酒,踩着一地的玻璃碎片,走过去想要夺下他手里的酒瓶,“别喝了。”
叶泽南斜睨了她一眼:“你倒是很奇怪,这里的女人都恨不得客人喝的胃穿孔了,你倒好,不让我喝?好,我不喝,你把这瓶酒喝了,我就不喝了。”
乔沫看了叶泽南一眼,拿过酒瓶,里面的酒液哗啦啦地倒入口中,**的从喉咙滑过,她的眼睛都辣出了眼泪。
叶泽南用手指抹了一下乔沫眼角的泪:“怎么哭了?我有欺负你么?”
乔沫把酒瓶放在一边,抑制住猛烈饮酒胃里带来的不适感,说:“我现在喝完了,你不要喝了。”
叶泽南的目光落在乔沫手腕上一条疤痕上,丑陋的疤痕。
乔沫注意到叶泽南的目光,就想要用衣服盖住,却被叶泽南握住了手肘。
“还疼吗?”
乔沫摇头。
“还自杀么?”
乔沫自嘲地笑了笑:“不会了,这道疤痕就是提醒我,我永远都不会了,命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留着,我自己做主。”
叶泽南问:“你还想出去么?”
乔沫愕然抬头,嘴唇有些抖:“什么意思?”
“你说的,要自由,”叶泽南看着乔沫,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乔乔,你说的,要自由……”
乔沫抬起头,看着叶泽南。
“但你的自由,我不会给,哪怕你在我身边捆一辈子……”
说完,叶泽南就向前面压了下去。
……………………
对于c市圈子里的人来说,这两天无疑是摊上了大事儿,接二连三全都是让人措手不及的消息。
这边陆天王婚外情的事情还没有澄清,就又马上曝出了裴家大公子和顾青城搅基,许多人都不禁说一句:贵圈真乱。
不过这一天,注定是波澜起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