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承为宋予乔选的是一件休闲却不失性感的连体裤,在腰身上有几个镶钻的褶,将不盈一握的腰身勾勒出来,上面加上一个牙白色的珍珠小坎肩,显得高挑又妩媚。
宋予乔将挽着的头发放下来,因为皮筋绑着的缘故,所以在发尾有一些卷,倒是增添了俏皮的感觉。
她站在车门前,裴斯承从车尾绕过来,牵着她的手让她转了一圈,眼眸里闪烁着一抹光亮。
宋予乔微微侧首:“还可以吧?”
裴斯承直接揽住宋予乔的腰,俯身在她的唇角上落下一个轻吻,“很美。”布木乒才。
“哟,三哥,你这还没进门就亲上了啊。”
在两人身后,忽然响起一个调侃的女声传过来,裴斯承拂了一下宋予乔的唇角才移开,不过仍然搂着她的腰,转过身来。
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女人看起来俏丽漂亮,男人长得俊秀,好像年龄并不大的样子。
裴斯承对宋予乔说:“小妹,裴颖,这是二姐夫,沈易风。”
宋予乔颔首,小妹裴颖已经凑过来了,“这就是三嫂么?长得真漂亮,三哥,快说,是怎么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骗到手里的?”
身后的沈易风已经呵斥了裴家小妹,“不要没大没小的,快进去吧,爸要等急了。”
等沈易风和裴颖在前面隔了一段路,宋予乔才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你这个伯伯,家里有几个女儿?是三个么?”
裴斯承解释说:“我大伯和前任离婚之后,前任留下来两个女儿,然后新娶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带过来一个女儿,我大伯和现任的大妈,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就是这个裴颖,一共有四个女儿。”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够唱戏打擂台了。
裴斯承搂着宋予乔的腰改为牵着她的手,“现任的这个大妈在外面带过来的那个女儿,就是辛曼,你也见过了,不过她今晚好像在外地跑新闻,可能赶不回来。”除了辛曼和裴颖,大姐和二姐都已经嫁人了。
裴斯承将大伯家里的关系给宋予乔梳理了一遍,包括还有旁支的情况,宋予乔听着有点晕。
“你跟着我就不会晕了,别乱跑,这个老宅比较大。”
果真是给老人家做寿,张灯结彩的很是热闹,前面竟然还有搭台的戏班子。
宋予乔第一反应,就是裴斯承的这个大伯,与裴斯承的父亲,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裴斯承一笑:“是的,我大伯比我爸好糊弄,走吧,先去书房。”
书房里,裴斯承先进门,叫了一声:“大伯。”
宋予乔看着书房里的老人,穿着一身盘扣的衣服,看起来颇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意思。
裴斯承的大伯裴临朝正站在书桌后面写一幅毛笔字,听见门口有人进来,抬起眼来看了一眼,“老三来了啊,这是……”
宋予乔已经走到前面来,随着裴斯承叫了一声:“大伯,我叫宋予乔。”
裴斯承紧接着补充:“我媳妇儿。”
宋予乔已经将手中的礼物双手奉上:“大伯伯,这是送给您的寿礼,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句话宋予乔本想着说起来是不是俗气了一些,但是她知道,老人家越是到老了,越喜欢听这种俗气一些的东西。
裴临朝看着这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的样子,不禁笑着翘着胡子,“拿过来给我看看,老三媳妇儿送我的什么东西?”
因为裴临朝膝下无子,所以对裴临峰的这两个儿子,视同己出,也十分看好。
宋予乔亲手为老爷子把红木盒子抽开,露出里面一块端砚,她从裴临朝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光芒,转过头来,笑着看了看裴斯承,裴斯承微微点头。
裴临朝确实很是喜欢,当听裴斯承说,宋予乔临摹过颜体,专门铺好了一张宣纸,让她写几个字。
宋予乔也确实是被赶鸭子上架了,当年跟姐姐宋疏影一同学毛笔字,她的造诣确实要高,但是她没有姐姐认真,所以写出来的字也不如姐姐好。
不过,既然是练过,那么基本功还在。
她执笔,在纸上写下了三个字:福、禄、寿。
“好,不错。”
这个丫头,确实很对裴临朝的脾性。
从裴临朝的书房里走出来,宋予乔都捏了一手的汗。
书房里裴临朝叫住了裴斯承:“老三,你等等。”
正好,裴家小妹裴颖上来了,说:“三嫂,我们下面玩牌三缺一,本想来叫三哥的,我爸叫三哥,你就先陪陪我们。”
宋予乔看了一眼裴斯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裴颖拉了下去:“快点了三嫂,我还等着坐这一轮的庄家呢。”
不过,宋予乔不怎么会玩牌,以前母亲席美郁最不屑的就是麻将了,所以宋疏影和宋予乔姐妹俩都没有摸过牌,过年的时候在宋家总会有牌场,都被母亲直接赶了出去,说乌烟瘴气,不要学这种东西。
但是,现在这……
“我不会玩。”宋予乔只有实话实说。
裴斯承的大姐跟说顺口溜似的,把麻将的规则说了一遍,宋予乔听的一愣一愣的,还是不会。
“我先打一圈,你看一遍。”
刚刚在门外遇上的姐夫沈易风开口说话。
裴颖说:“不行不行,玩牌最忌讳的就是中间换人了,一换人牌运也就带走了。”
没有办法,宋予乔这种半吊子完全一窍不通,也只好上了桌。
这边书房里,裴斯承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