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妙过去,江家大院上的迷雾也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客栈里的宇文书等人除了在江南大街小巷寻找邋遢和尚和长四条眉毛的人,还隔三差五到花府过问,都堆满了笑容回答,“我们正在加紧人手寻找。”
深知,这不是长久之计,他不得不到书房里请示卢员外,“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总不能让他们就在此在江南耗着吧!”
自己的地盘,谁想让自己的地盘多一些不受欢迎的人呢?卢员外端着茶杯,想了又想,突然说道,“既然是他们找上门来的,那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迟早都要对他们下手,何不将计就计,让他们回不了金陵城!”
卢员外说着,将茶杯重重地搁在桌子上,可怜的茶杯只能“咚”地一声,在桌子上摇摇晃晃起来,这一搁,足见他下的决心之大,信心之足。
这下可有些左右为难了,结结巴巴地说道,“难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卢员外瞅,冷冷地说道,“你呀,成天惦记的就是花家家产,你把眼光放远一点儿行不行?要不是我帮你除去六个弟弟,你会掌管花家吗?你看那花老七,才华武功都在你之上,你还心疼他,只弄瞎眼睛,要不是将其关押,我看你这个花家主人怎么当,凡成大事者,必须不拘一格,要不是你存妇人之仁,现在不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提及花满楼的眼就伤心,想当初,自己年轻,不懂事,为了争夺花家财产,他不惜听从卢员外的挑唆,先后谋害了五个弟弟。把最小的花满楼弄成了瞎子,为了家财产,他背负着重重的心里压力。
卢员外见他这般婆婆妈妈的样子,冷冷地说道。“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就不用管了,听我安排就是!”
沮丧地耷拉着脑袋,从书房走了出来。看着茫茫的天空,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却说住在客栈的宇文书等人,整日派出弟子,四处打听,却全然没有结果,朱啸天可坐不住了,气愤地说道,“算了吧,我说宇文兄。你看都这么多天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我看可能那个四条眉毛的人真的没有到江南来,要是来了,就算麻雀飞过,也该有个影子呀!”
宇文书若有所思地说道,“此人一直在江湖上没有出现过,正是绝情谷被毁时,那东西刚出现,又消失时。他出现了,你们不觉得过于蹊跷吗?听凌锋所讲,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我想此人与那邋遢和尚。定与此事有关!”
南宫俊听着他们的分析,认真分析起来,“不错,宇文兄说得不错,此人在此时出现,定与麒麟图有关。我们必须将其找出来。”随后他还是坚持他的意见,“我想,这个姓陆的定还在花府,我们何不……”
南宫俊说着,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三人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脸上的疑虑慢慢散开,最后朱啸天差点跳起来,“行,我看行,就这么办!”
三人谋定后,各自回房歇息,第二天与平常一样,将众弟子分成了几波,在大街小巷问了起来。
朱子勇和宇文凌锋几个弟子在街面上走着,突然他们看见了花家看门的老李,朱子勇和宇文凌锋等人如见了稀世珍宝,饿狼般冲了过去,“李哥,今日怎么有空?”宇文凌锋走上前,笑着说道。
老李见了他们,十分纳闷儿,一团疑惑笼罩在老实的脸上,“你们是……”
朱子勇见老李不相信,忙上前解释道,“李哥,我等是从金陵来的,上次去过花府,今儿我兄弟无事,正在街上闲逛,不曾想遇到你哥了。”
宇文凌锋与朱子勇等人,在这里遇见花家看门的老李,看似偶然,实为必然,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好几天,终于见到老李出府了。
老实的老李信以为真,老实地说道,“喔,原来如此,你们刚到江南,不熟悉路,今日我也没事,不如让我带你们到处走走吧!”
老李是个实在人,主动为宇文凌锋等人当向导,宇文凌锋与朱子勇相视而笑,高兴得合不拢嘴了,“太好了,李哥!”
在老李的带领下,宇文凌锋一行,在街上东走西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朱子勇不由说道,“江南的风景名不虚传,真是美不胜收,但不知附近有没有好吃的地方。”
“有呀,当然有呀,那边就有一家杏花酒家!”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江南人,当有人问及吃的,玩的,都会兴奋地介绍,美不美,家乡水,谁不叫咱家乡好呢?
在老李的带领下,宇文凌锋一行走进了杏花酒家,“今日难得一见,我作为本地人,理应尽地主之宜,今日我请客!”老李不单单是老实,还是一个豪爽之人。
宇文凌锋一听,忙上前说道,“李大哥哪里话,今日劳驾你了,费了你一天的时间,让我们饱了眼福,哪还能让你破费呢?这饭钱酒钱定是我们付不可!”宇文凌锋毅然决然地说道。
双方就因付钱而争个不休,“李大哥呀,你也不容易,这么大把年纪,在花家看门也不容易,你要是看得起我等,就不要推了,要不我们马上回客栈!”宇文凌锋坚持地说道。
半天的时间,他们早已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人与人之间,重要的是沟通,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是陌生人,谁也不知道谁的底细,经过半天时间的沟通交流,他们早已不分你我,打成了一片,老李见宇文凌锋把话都说到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