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也没想到，京城这么大，居然在这种地方碰上李虹。李虹一头短发，显得格外干练。在张一凡眼里，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的女人。

但是此刻，李虹的眼睛，流露出一股与平时很不相称的温柔。端着酒杯的时候，张一凡发现她带着那种淡淡的忧伤。

张一凡在李虹的对面坐下，淡笑道：“你怎么也在这？”

李虹看了眼，“怎么？你也有失意的时候？”

雪白的纤纤玉指，映着酒红，李虹端杯子的姿势有些特别，看起来很高雅。张一凡注意到，今天晚上的她，居然涂上些淡淡的口红。

看得出来，李虹和自己一样，也有心事。只是李虹的心事，从来不向外人表露。这么多年，她一直孤芳自赏。

张一凡端起一杯酒，“李虹，我们喝一杯！”与李虹碰了一下，张一凡一饮而尽。

李虹古怪地打量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慢慢地喝干了杯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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