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除了将军和军队的事情外,又打听了一下七水青天,七水青天也没什么好打听的,看别人一听七水青天那个紧张劲儿就知道叶雨说的也不假,其实看着叶雨的谈吐气质,出手阔绰,要真说假话,又能骗到自己什么呢。
既然心中已经做了决定,江小池也不犹豫,将集市及周围走了一圈后就赶紧回了镜庵,练习起那套剑法。
剑法肯定是难的,江小池在黑水寨学的东西,肯定没有叶雨教的东西如此系统连贯,但是却朴实有用,要不黑水寨也不能如此顽强,只是黑水寨的功夫简单有力,但是比起叶雨留的这两招,谁优谁劣,一眼就知。
若只是普通的土匪,路旁的流氓,黑水寨的武功没有问题,但若是稍微强一点的,就远远不够了,就像是朝廷所谓的招安,也只是畏惧四十八寨连起来的势力而已,单一的黑水寨,恐怕并不放在眼里,尤其是武力方面,当年酂红玉敢单挑那么多人正是因为如此。
手握着剑谱,江小池毫不犹豫。
江小池是一个十分具有行动力的人,既然准备学了,就打定心思,心无旁骛地学,她不知叶雨下一次来是何时,但她希望在叶雨来时她已经能够掌握。
她也十分清楚自己的能力,除了内力还行,也就灵巧这里勉强说得过去。最近武功长进,还都是靠着在酂红玉那里偷了几个残招,而且每次和酂红玉打架的时候,都是被压着打。
无论如何,既然出来了,至少要对自己问心无愧。
庭院深深,青烟袅袅,只听得见木鱼清脆,剑声嗖嗖,本不应同时出现的声音,诡异的和谐。一招剑过后,稍作停顿,江小池有些迟疑,刚刚的错是出在哪了呢?
“施主。”静宜走了过来,“暂做歇息,喝杯茶水罢。”
“嗯,谢大师。”江小池走了过来,接过茶水,喝了起来。
她已经练习了一天了,可这第一招都还未融会贯通,第二招也不过就记住了一个形式。
之前见叶公子舞得流畅,招式自然,可真操作起来不然,这些个大连招,效果使用起来真是比那些散招厉害,可是一时半会要完全掌握也对应的难了许多。
“施主,天色已黑,施主身上还带着伤,心急不得。”这静宜也看出来江小池心急,出口安慰。
江小池心中感谢,“大师,我心中真是非常急的,不知是不是打扰了大师静修,但我真的是……”
“施主别误会,我并无意,只是愿施主身体为重。”
江小池谢过了静宜的好意,收了剑回去,然后掌灯秉烛,拿起了一支筷子,在房里开始了比划。
烛影摇曳,风姿绰约,灯半昏时,月半明时,人未眠时。
次日,叶公子果真未来,江小池也不敢耽搁,想着早一些练好,才是对自己有益,直至静常过来时,听得剑舞声,问了缘由,两人相谈起来。
江小池知这静常大师定是与叶公子相熟的,怕这叶公子一不小心给他太多时间,那反而有些不好。结果只听着静常大师说,叶公子与她交代,若是江姑娘想清楚如何行动,叫他便是。
江小池这才记起,是有这么一回事,叶雨并不是说她学好了剑术就来找她,而是说她想清楚了怎么对付七水青天的人再来找她。只可惜,在她这里,动脑始终是要比动手难上很多的。
她可以挑灯练剑,未必肯掌烛夜读。
鉴于在这里白吃白喝的缘故,江小池依旧主动承担帮忙干活的义务,而这一日,不仅是后院,前面的庙宇也去了一趟。
镜庵相比起之前去过的那些大寺等是完全不能比的,倒是和黑水寨附近的一个普通的观音庙挺像,殿堂不多,横竖大小都算下来也才五个,五个中还包含了经房、禅房和灯火牌位的房间。
江小池看着那么多的牌位,还有闪烁有些微弱的灯油,陪着静宜挨着挨着添灯油。
“这上面全都是写的人名?”江小池奇怪的问。
“是的,这些都是各位施主们祈福的灯火牌位。”
“大师,这是做什么用的呢?”
“有些是长生牌位,有些是纯萃祈福的牌位,施主问我,怕也是记不清了,需要去查捐香火的名录才有。”
“那是要捐多少香火才能在这里立个牌位呢?”
静宜沉默了一下,还是老实地说了,“这捐的香火并没有一个准则,不过,大多都是要几十两,这放长生牌的施主,都是上百两的。”
不得不说,江小池被吓了一跳,仅仅是这所谓的长明灯,就要上百两的银子,而且,还是最低的标准,看来自己是立不起来一个牌位的,难怪这庵里看着挺闲但是都过得不错。
不过就在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劳碌时,江小池注意到了两个奇怪的牌位,这牌位位置不算显眼,可上面的内容却独树一帜。藏不住好奇的江小池立刻就问了,“大师,这个是什么啊?”壹?贰?
谁知静宜没见她说指便知她问的是什么,从容的回答,仿佛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一般,“这是叶施主立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