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才说,“指点谈不上,今天对二位有所怠慢,我来为二位介绍权当作是赔罪。”看向江小池,说,“不知小姐是否听说过儿女红?”
江小池摇头,心中所想,女儿红是什么,难道是一种胭脂的名字?
“我们这状元楼有两种酒,几乎来这酒楼的人必点其一,第一种酒名曰状元红,第二种叫做女儿红,状元红是白酒,女儿红是黄酒。这状元红只在两个地方售卖,姑娘可知是哪里?”
江小池再次摇头,青姐又把目光转向谢灵。
谢灵回答,“我听说,长安也有一酒家叫状元楼。”
青姐对他露出赞赏的目光,“公子说得不错,状元楼全国只有两处有,一在长安,而另一处则就是这里。状元红是长安的状元楼每逢殿试那天酿的酒,三年酿一次,而每一届的状元高中后都会去状元楼请同科考生喝刚好三年的酒,然后剩下的,就留下来平日里买卖。这状元楼全国就两家,在这里不喝,那可就得去长安城了。说完这状元红,再说女儿红,女儿红是本地的民俗,每家人若是生得了女儿,就在女儿出生之年酿酒埋藏,最好是藏于桂花树下,待女儿出嫁之时就掘酒宴请宾客,所以在这里嫁女几乎必需有女儿红,摆上一桌儿女儿红上桌,才算是将这女儿完完整整的嫁了出去。”青姐眉眼带笑对江小池说,“不知道姑娘家里有没有替你备下好酒?”
一壶女儿红,十里红妆艳。酿得酒香浓醉,换得一生一世相安。
可惜的是,对于江小池,她只能可怜巴巴的摇头,心中十分的羡慕。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个的时候,我想了很久大堂经理在那个时候该叫做什么?
☆、赌场一日
青姐看着黯然委屈显得有些可怜的江小池,想要安慰安慰她,轻轻将手覆在她手上,用余光瞄一眼那不知名的公子,他仍是那一脸不可捉摸,对着江小池笑着开口,“这样吧,为了今日怠慢的事情道歉,我送姑娘一坛酒,不知姑娘生辰何年?我遣人去找找有没有那年份的女儿红,送与姑娘一壶,还请姑娘和公子不计前嫌,算是给两位赔礼道歉。”
说完这些话后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公子,见他带笑,而这边,江小池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的手。
“啊?真的可以吗?”江小池的声音充满了欢悦,“我可以拿一坛女儿红?”
果然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青姐很满意这次的交涉,“我会让人给姑娘找一坛,你看,现在这店里比较忙,姑娘可否再等等,待这边文会结束后,我亲自给姑娘送来。”
江小池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生怕青姐再思索后又不同意了。青姐笑着说,店里事情还多,她得先离开,这时候小二也将酒菜给上出来,青姐就告辞离开。
外面灯火已渐熹微,状元楼里却依旧灯火通明,今晚的重头戏也在众多人酒过半巡之时展开。
江小池拿起桌上放着的一小壶状元红,用筷子头推推谢灵,悄悄地问,“诶,你说你来自长安,你可去过长安的状元楼,喝过状元红?和这个味道比如何?”
谢灵叹息着摇头,看见江小池脸上飘起的红,自己怎么忘了这小神仙,一喝酒事儿就多,“我是听说过这状元楼,一直没有机会去试上一试,今日托小姐福,倒是在这里喝上了。”
“嘿,你不是要扮我的仆人吗,怎么又突然变得文绉绉的,这样~不专业!”
谢灵心想,自己又不是戏子,有什么专业不专业的,正想辩解的时候,就看到楼下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站到了台上,大叫着肃静,楼下临近台子的人也在一起起哄,谢灵和江小池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去,江小池干脆换了个坐,坐到了靠着天井的那方位置往下面瞅。
站在台上的人一身长衫,拿着一把扇子,一身零件和之前的谢灵挺像,只是都降了几个档次,他故作潇洒的把扇子啪地打开,还故意扇了两扇,这些动作,都让江小池感到莫名的熟悉,对谢灵飞过去一记斜眼,谢灵尴尬笑笑。
待周围的声音渐渐安静起来,那人满意地环视周围,对楼上楼下的人都点一点头,聊表谢意。然后再是介绍了一下自己,总的来说就是一个书生而已,反正在江小池喝了酒有些晕乎的脑袋里,他嘴里的之乎者也一概没听进去,但是还是好兴奋地看着,就想知道他有什么花样。
房顶挑着的多展花灯柔和优雅的灯光洒下,在那书生冗长的介绍后,终于是要进入主题,那就是以诗画会友。“在下不才,收藏甚少,今日与张兄特意带来家中几幅珍宝,皆为当代大才子所作,与诸位一共欣赏,希望有所心得能够共同探讨。”
说完了这些,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连谢灵都不禁多专注了一份心在这上面,十分好奇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作品,这几年吟风弄月的少了,舞文弄墨也不是自己的专长,不知最近是否有自己不知道的大才子横空出世,回头也可以会会,若是能够有治世之才就更加好。用手托着腮,心里不停琢磨着。
那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