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宏睿将头从苏若蕊的唇上稍稍抬起,“我是谁?”
苏若蕊眼睛仍未睁开,嘴角梨涡却清晰可见,只见她似梦游一般,声音朦朦胧胧,还带着一股迷茫的娇憨,“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
小女人要玩,闵宏睿自是相陪,不是说不知道他是谁吗?似惩罚一般,闵宏睿再低下头,却换成了狂风暴雨,苏若蕊则变成了那枝头被摧残的娇花,风一来,雨一来,打的她花枝乱颤,好不可怜。
但男人这种生物,骨子里的兽性让他们天生就对这种弱小的东西更具破坏力。闵宏睿明明看的心颤,忍不住将她捧在手心中呵护,但身体的反应却更激烈了,他还想看,看她花心深处,到底藏着何种芬芳......
他的唇慢慢从苏若蕊的唇瓣上游移开来,等到他含起那圆润的耳珠儿时,苏若蕊再也忍不住轻吟出声,“你......你别......”
可她这边强撑着自己无力的身子想要稍稍偏离他的怀抱,那边闵宏睿的双手已经钻到了锦被下,开始沿着那薄薄的中衣摸索起来。
但即便如此,仍解不了闵宏睿心头的那股饥.渴,她的手他牵过,她的唇,他尝过,可是她那一身吹弹可破的玉白肌肤,他却生生忍到现在,都不曾冒犯过,不是不想,而是舍不得。
舍不得她受委屈。
可是这会儿,当闵宏睿的双手触碰到她身体的起伏时,恍惚间,等他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就沿着衣角钻了进去。
闵宏睿捏了捏手中的满溢的柔滑,即便是看不到,他心中也是充满喟叹。世人总把女子姣好的肌肤比作暖玉,之前在那夜深人静之时,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可显然,她总是给他太多的惊喜。
原来,比他想的还要好,还要软,还要热......
他的手开始在怀里小女人的身上,摸索、探测,这是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个道理,闵宏睿从懂事起,就已经熟记于心,现在,他就是在熟悉他的领地,以便日后攻城略地,共赴巫山。
闵宏睿一点一点膜拜着苏若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眼睛牢牢的盯住她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这是她的女人,理应为他绽放最美的芳华。
可即便他竭力屏住气息,不让自己狠狠的喘上一口粗气,但他从口中流泻而出的热气,仍旧烫的苏若蕊神志分离,不知今夕是何夕。
闵宏睿的双手不停地在游荡着,逡巡着,心中默默记下手中小人儿每一寸的起承转合,可当他的手攀登上一处高峰时,他内心深处的火焰不禁又旺上了几分。
如果说之前到手的肌肤让他体会到如暖玉般的触感,那么现在无疑就是香脂了,闵宏睿想象不出那是何等的感觉,那么绵,那么软,让他止不住的想狠狠的揉,大力的挤.捏。
可当他一将大手攀附上去,怀里的小女人就克制不住的颤,即便看不到,但那副画面仍旧呈现在闵宏睿的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到最后,竟引得他也想跟着颤。
似是自言自语一般,闵宏睿不禁喟叹,“大了。”
起初苏若蕊脑子还懵懵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可那双附在自己......那里的手太过于炙热,烫的她想装作不知情都不行,眼看他擒住了上面的果儿,就要轻轻拉扯,苏若蕊脸上红霞密布,眸中春.水更是潋滟万分。
“你......你出去......”
苏若蕊不好意思伸进去,那个地方连她每日沐浴时摸到,都觉得软的不像话,如今被他握在掌心中,她更是感觉好像自己的心,都被他整个握住了一般。
闵宏睿用手指不停的拨弄着顶端的果儿,喉中似火在燃烧,本能的,他好想将之吸.裹.吞.咽,他好想不顾一切的掀开这碍眼的锦被,再将她身上的中衣撕碎,让她在他面前,再无一丝保留,他好想在她纯净的肌肤上,浸染上属于他的颜色。
闵宏睿只感觉一股热流冲到自己的身下,让他血.脉.偾.张。
只是稍微想想,他都已经成这般模样了,闵宏睿不禁轻笑出声,这个小女人,果真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要是不想提前洞.房,就乖乖的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闵宏睿将头埋在苏若蕊的脖颈间,此时,他声音早已不似往日的清越,低沉暗哑,更夹杂着满满的隐忍、不甘和警告,出乎意料的,苏若蕊听在耳中,更觉得心颤不已。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苏若蕊躺在床上,就这样被他压在身下,胸口上的两只大手也丝毫没挪动地方,似是生了根,发了芽,长在那里了。
苏若蕊起初又尴尬又害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一不小心将关在笼子里的猛兽给放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毕竟,那抵在自己腿间的东西,直晃晃的在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她虽懵懂,但直觉告诉她,那东西,不可说,更不能碰,乃凶.器也。
苏若蕊自认自己胆子小,还怕疼,用苏父的话说,就是娇惯得不得了,谨慎如她,自是屏气敛息,努力降低存在感。
可即便如此,时间长了,当羞意渐渐退去的时候,身体上的疲累越发的明显,等到苏若蕊感觉自己气都要喘不上时,眼看身上之人还是没动静,而她又可以感觉到腿间的威胁已经不在,苏若蕊抿了抿发干的嘴唇,低低地道,“......你先下去。”
闵宏睿的口中还在低低喘着粗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