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她叹了口气,何必想这么多呢,反正他哪怕是个陌生人,他没有害过她,她也实在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他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秘密是一码事,他没伤害过她也是一码事,她不接受诱惑也是她的事,就当以后到时间了下班打卡走人呗。
这种又闷又酸的心情一直延续到姜建军回来,他看到她在客厅沙发上坐着,就问她怎么不去床上躺着,苏清芒不理他。姜建军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不想说话,就过来坐她边上揽着她,“你吃饭了没有,吃点清淡的?”
苏清芒身子还有点僵,任由他揽着,姜建军看她不说话,也不勉强她,笑了笑,问了张姐说还没吃,就把她拉过去坐在位子上,“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喝点粥吧。”苏清芒喝着粥,就管自己看看电视,与姜建军两个人相顾无言。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姜建军抱着她,难得低声下气地问,“是不是我没陪你,在生我的气啊?”
“没有,只是在家里太闷了。”苏清芒心想,在家里再呆下去,保不准还要发现什么秘密,真是折磨人。
“你再休息一天,怎么样?”姜建军是不太希望她马上去上班的,因为她平时身体很好,这次生病感觉来势汹汹,想让她再休息几天。
“不了,要是今天晚上高烧不发上去,我明天就去上班。”苏清芒转身背对着姜建军,她又觉得可笑,什么时候自己学会了跟姜建军搞小情侣这套酸不拉吉的东西。
“好吧,那你明天就呆在办公室,不要出外面。”姜建军看苏清芒转身过去,以为她生气不给她上班,只能妥协。
第二天苏清芒量了温度37.5度,应该也不是什么大碍,就坐着姜建军的车去上班了。三天下来,姜建军都有点憔悴,昨天晚上他也起了好几次,换退烧贴量体温什么的,苏清芒一晚上安睡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等下午四点的时候,苏清芒正在办公桌电脑前看小葛发给她的种子企业风险投资申请书,姜建军过来敲了一下她的桌子,和她说,“等会下班你坐我的车,在西门。”
苏清芒头也不抬继续打字。
姜建军走了,办公室安静如鸡。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在嘲笑苏清芒或者在猜她到底是何方神圣,现在是明白地不得了了,你说老总亲自来请她晚上坐自己的车回家,她还爱答不理的,那她是老总的谁,真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了。
当然也有一些人觉得可能是侄女什么的,但是有这么没礼貌的侄女吗?反正不管怎么讲,就是和姜建军很有关系就对了,所以瞬间对苏清芒就客气了很多。
苏清芒本来心情就不好,再加上本身身体还在感冒发烧,很不舒服,都是木着张脸宠辱不惊,只有小岑照样对苏清芒使唤来使唤去的,苏清芒倒是习惯了,其它办公室的同事都敬他是条好汉。
苏清芒一连生了好几天的病,等她生好病了,姜建军倒是感冒了。憋了好几天,那天苏清芒感冒快好了,姜建军抱着她手脚不老实,动手动脚的,苏清芒还提醒他不要被传染了,他那个时候早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爽了再说。
结果第二天,苏清芒彻底好了,他被传染了,苏清芒心里嘲笑了他一下,色欲攻心所以遭罪了吧。她其实不知道本来以姜建军这么好的身体是绝对不会被传染的,因为每天晚上折腾着要照顾她,搞了一个礼拜再加上又什么了,所以才被传染的。
这次姜建军感冒倒没有发烧,就是有些流鼻涕,但是苏清芒好了,他又得了感冒,这么大热的天,全公司应该也就他们两个人得了。
瞬间那些还想过会不会是亲戚关系什么的同事就知道自己猜错了,那肯定不是亲戚关系,哪有亲戚能亲密到传染感冒的,所以苏清芒的身份也就属于半公开了,大家私下都知道了,不过苏清芒也脸皮练得很厚了,照干工作不误。
对于她八卦的同事也是新鲜劲头过了,看她这么苦逼、勤勤恳恳地工作着,觉得姜总的女人真的太低调了,这么漂亮又有姜总撑腰,居然一点架子都没有,也渐渐地没了好奇之心,习以为常了。
不知道又是谁在不知道苏清芒身份之前,一直觉得这女孩子跟个花瓶一样,空有个外壳,什么东西都要问,整个门外汉,蠢都蠢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清芒这个细腻敏感又自卑的爱啊,明明已经想全身心爱了但是有提心吊胆,不敢投入,我觉得女诗人余秀华的《我爱你》里面的几句话很适合她:我一次次按住内心的雪\它们过于洁白过于接近春天\在干净的院子里读你的诗歌。这人间□□\恍惚如突然飞过的麻雀儿\而光阴皎洁。我不适宜肝肠寸断\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哈罗,大家早上好呀,看到大家不的留言,作者真的很开心啊,哈哈,所以昨天晚上一边对付小孩在身上乱爬,一边还在用手机奋力写作,誓要把这个小说打磨好...
☆、真言
苏清芒和姜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