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星期,冯晓兰终于也发现自己是被软禁了起来,白萱也终于受不了跑回来了。
她回来的第二天,三花顶着自己那副四不像的模样也回来了,开始白萱以为自己见到了怪物,差点将三花给打出去,最后还是解青谙拦着,才发现对面这个四不像是三花。
三花简直是累瘫了,回来后直接倒头就睡,不过它辛苦了这几天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它打探出了这大族长的真实身份。
据小狐狸交代,大族长并不是人,而是和它一样,也是只狐狸,不过具体他为什么藏在人的身体里,它也不知道。
三花带来这个消息无疑是很重要的,她们又一步接近了事实的真相。
转眼间,冯晓兰已经住了一个多月,而白萱和三花躲在解青谙屋里也躲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待的她十分难受,有时会趁着午夜跑到村子的后山上发泄,有时候骂的兴起,连解青谙和三花一并都骂了。
每到这个时候,三花总要上去跟白萱拼命,以往在屋子里的时候,三花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生怕惊动村里的人,这一到了后山,她俩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撒开欢了的互殴,有时一人一猫在地上打的难解难分,还要解青谙出手将两人分开。
白萱和三花在后山打闹的时候,解青谙就一个人坐在地上仰望星辰。
皎洁的月光透过的树叶间的缝隙斑驳的散落在地上,山间不是一点风都没有的山下,些许的凉风轻轻轻拂过,而那些柔弱的嫩芽给面子似的晃了晃自己并不强壮的身躯,解青谙敲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十分惬意的躺在草丛间。
白萱和三花正在打闹,她猛的一回头,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这一幕让她充分的理解了什么叫“卧看牵牛织女星”。
一时间,她竟然有些不忍的打扰。
白萱不忍打扰,可不代表三花不忍打扰,它“嗖”的一下跃到了解青谙身边,歪着头看他,问出了一句十分不合时宜的话:“你跟在我们身边图什么啊?白萱是为了事后的那一点点报酬,你呢,为什么一直跟着,这些日子,你对她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可是为什么,就因为那才在棺材板里见的一面?还是真的被我猜对了,那野丫头在其他时空浪的时候与你有过交集?”
谢青谙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三花的头,没有回答:“你呢,一直就根在她身边吗?”
三花摇了摇脑袋:“不是,有个人找上了我,出重金让我保护她,那个,咳咳,为了小鱼干,我就去了,然后发现待在她身边还是不错的,就留了下来。”
谢青谙又躺回了地上,望着满天繁星说:“我确实是很早就认识她了,不过她应该还没经历,到时候,你要帮我好好看着她。”
三花好奇,围着他“喵喵”的转了好几圈,伸出俩前爪巴拉解青谙:“您们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啊,别买官司,像您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就应该被......”
它话还没说完,在远处的白萱终于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和他们并肩躺倒了草地上:“你们聊什么,死猫你是不是又问他要小鱼干呢?”
三花翻了个白眼:“我是那种没有追求的猫吗!”
白萱大喝一声,一猫一猫又掐成了一团。
解青谙笑着看他俩打闹,并不阻止,他常年睡在棺材板里,那里阴冷潮湿,还没有阳光,冰冷的让他觉得自己生来就是个死人。
此时看着打闹而二人,他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晕了过去,哪怕下一秒立即死去,也值得了。
时间就像织布机上的梭子,稀里哗啦的碰撞一番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转眼间,已经到了七月十四,冯晓兰和解青谙都收到了张大娘的警告,警告的内容是,七月半那天晚上,千万别出来。
冯晓兰现在已经有点精神恍惚了,自然不可能出去凑热闹,那天晚上,果然如刘大娘所说,鬼哭狼嚎之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三人出去查看情况,一路走来,入耳全是女子的叫喊声,而她们在屋内听到的那些鬼哭狼嚎声却消失不见了。
远处声音传来,有叫“救命”的,有叫“饶命”的,有叫“爹娘”的,还有吱哇乱叫不知道喊什么的,众多刺耳又凄惨的声音混在一起,吵的人心里异常烦躁。
白萱十分肯定这根本不是什么鬼怪在作祟,这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人发出的求救生。
她们寻着声音找去,最终在村西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听到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亲眼见着后着实是被吓了一跳——声音是从一个卡车里发出来的,她们到的时候,正好有几个村民站在一辆卡车旁边拽着几个长的颇为漂亮的姑娘往车上拖。
距离有点远,白萱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这个场面很明显就是要将这些人运到另一个地方。
不多时,又有两个村民从地窖里架出了一个姑娘,之前那几个被拖上车姑娘都用布堵住了嘴,发不出声音,是能呜呜咽咽的哭泣,而后面被架出来的姑娘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