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了。”
“那摄政王伤势可否严重?”方奺只感觉自己脑袋疼,男主儿子怎么可能会受伤?!
闻言,宫女只是轻轻摇头,“这个奴婢并不知晓,还得等常公公回宫后才知。”
摆摆手,方奺让她们下去,自己一个人抱着软软乎乎的小皇帝在发呆。
如果只是普通遇刺,常福肯定不会出宫,可见这次男主儿子是真的受了伤……
可不知怎么,她竟然感觉这刺客是景王派去的?
“母后,常公公说摄政王被人捅了一刀,他是死了吗?”小皇帝眨着眼,似乎有些可惜的道:“他还说要带儿臣去宫外玩,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看他那副沮丧的模样,方奺无奈的捏了把他肉呼呼的小脸,“摄政王没死,你整天就知道玩!”
“是吗?”小皇帝喜的一把抱住她脖子,“那太好了!”
方奺抱着他没有说话,等到深夜常福才回来,一进宫便立马过来向她禀报消息。
靠在软榻上拿着书,她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常福,“摄政王怎么样?”
外面漆黑一片,殿内寂静无声,只剩悠悠烛火摇曳着那妖娆身姿,常福跪在地上低着头,恭声回道:“回太后的话,摄政王……伤势很严重,差点被刺中了心脉,虽然如今命是保住了,可怕是得好好调养一阵子。”
闻言,方奺手心一紧,面上却带着抹疑惑,“他不是很能打吗?听说还在战场上直取敌方将领人头,怎么如今几个刺客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方奺才不相信男主儿子会这么容易被人重伤!毕竟男主光环可是会遗传的!
“这个……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似乎好像是摄政王身上有旧疾,恰好在打斗时旧疾发作,这才一时不察被刺客暗伤。”常福额前已经开始冒出了虚汗,其实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几个刺客就把他们摄政王伤成这样了啊!
话落,方奺也只是摆摆手让他下去,然后继续一个人在那里看书,微黄的烛火下,她看着书上这些字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一夜辗转反侧,等次日她上朝时,看着底下那个空了的座位就觉得有些不习惯,而底下的朝臣们也在热火朝天的议论着。
“太后娘娘,微臣以为这刺客必定是那戎狄蛮汉派来的,我们应该加派兵马至边关,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一个大臣义愤填膺道。
方奺认得他,朝中出了名的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呵,这戎狄人只会蛮干,哪会搞行刺这种招数,微臣觉得这必定是家贼所为!”一个武将顿时上前粗声道。
底下的人争执不休,方奺不想听他们吵架,只是说全程戒严搜捕其他刺客。
退朝后,坐在御书房里看着眼前这些奏折,方奺有些看不进去,最终决定出宫去看看他!
“启禀太后,景王求见。”门外忽然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方奺本来不想见他,但不知想到什么,还是让他进来了。
景王今天看起来心情似乎很不错,面上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弧度,待看到方奺之后,视线顿时柔和一片,关上门,径直朝她走来。
“站住!”她声音一厉。
景王停住脚步,目光不解的看向她,“奺儿……”
“那刺客是不是你派去的?”方奺沉着脸,似乎已经笃定此事就是他所为。
听到她的话,景王又是脸色一变,一脸怒意的来到她跟前,紧紧握住她双肩,怒目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方奺:“……”好像是的。
“奺儿,你何时变成了这样?难道你忘了曾经我们的山盟海誓?你说过,一生一世心里只会有我一个人的!”景王俊美的面上满是不敢置信,似乎不相信自己爱的人为何会变成了这样。
方奺用力挣脱他的手,转过身冷声道:“我说过,我们早已是过去,如今我是太后,希望你能够注意身份!”
“身份?!”景王忽然冷笑出声,一把抓住她胳膊,目光灼灼,“那他呢?他又是什么身份?”
方奺:“……”她怎么感觉跟三角恋似的!
“你不是想知道刺客是谁派去的吗?”他面上突然露出一抹讽刺,“是你爹!他早知道你不会对那个狗贼下手,所以才做了两手准备,可惜啊,这一次他竟然没有死!”
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癫狂的男人,方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直接冲外面喊道:“来人!”
下一刻,常福立马推门而进,“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把皇上带过来,哀家要出宫探视摄政王!”
“你……”景王拳头一紧,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眼中全是愤怒。
方奺没有理会他,只是让人将他带出去,好在有外人在,景王没有露出什么异样,但脸色依旧不好。
换上一身轻便的宫装,方奺就带着小皇帝光明正大的坐着轿撵出了宫,她就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刺客竟然是她爹派去的,可见她爹是有多讨厌轩辕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