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南宫仙的羽睫轻颤了下。
心口的痛楚,慢慢开始麻木。
“拓跋烨,你并不想和我谈什么交易,只是想……羞辱我吧?”
南宫仙睫毛轻颤,并没有哭。
但那巴掌大的小脸,却惨白的吓人。
她慢慢的抬眸,看着他的俊美无涛的脸。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声音很轻。
“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带着锁魂石滚!”
拓跋烨松了她的下巴,声音突然染上了怒气和不耐,栗眸也危险的眯起了。
泛着骇人的凶狠光芒。
“……好。”
可她却并没迟疑,她只是怔了怔,便轻声的答应下来。
“我南宫仙,在此用自己的性命发誓,在为拓跋烨处理锁魂石的过程中,对拓跋烨随叫随到、任他处置。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她凤眸敛着,唇色也有些苍白。
却一字一字的发了毒誓。
南宫仙答应了,答应的比他想象中快得多。
可拓跋烨却并不觉得,有任何雀跃。反而,栗眸愈发的冰冷森寒。
“我加了个时间。处理锁魂石,需要大概半年的时间。处理完后,我们便两清了,再不相欠。”
南宫仙看着他冰冷的俊脸,声音依旧很轻,带着淡淡的冰凉。
拓跋烨的栗眸,在听到她的话时,一下子就聚起了阴沉。
两清?
她凭什么和他说两清?
“南宫仙,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他站起身来,优雅淡然的穿上衣服。冷冷道了一句,便扬长而去。
而她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背影,冷艳的小脸,却染上了淡淡的苦涩。
她加上那一条。
无非是不想自尊毁的太彻底。
她已经摸不透,他到底有多恨她,会对她狠到什么地步。
她自己怎样无所谓,但却必须为家族考虑。
呆了片刻,她忽而想起还没帮他处理最后一枚锁魂钉。
本想去找他,却又觉得。
他现在可能不怎么想见她。
便离开了宝器阁,回到了使馆。
……
第二天一早。
白纾芸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简直无法直视某个男人了。
昨晚,他真的拉着她吃了他一次。
她嘴巴都酸死了,手也好痛。
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到现在还回荡在她的嘴里。
最让她觉得丢脸的是,到了后来她居然昏过去了。她居然……被他折腾到昏死过去了。
“夙!天!胤!”
想到昨夜的种种,白纾芸怒的小脸绯红,黑眸亮的惊人。
一字一字,她气势十足的叫着他的名字。
“嗯?”
夙天胤一贯起的很早,几乎她早上一醒来,他早就去了书房。
但昨夜,被她来了那么一次。
素来勤勉的某人,也难得有了偷懒的念头。
抱着她不撒手,一直在床上躺到了现在。
淡淡的嗯了声,他精致的俊容慵懒冷魅,嗓音还带着撩人的沙哑性感。
“你……你…你……”
白纾芸伸出手指,指着他半天。小脸都憋红了,却还是憋不出一句话来。
她该怎么说?
“你……太qín_shòu了。衣冠qín_shòu!”
想了半天,白纾芸终于憋出了一个词。对,就是衣冠qín_shòu,这大仙儿看着禁欲又冷清。
昨儿胡闹的时候,却是……那般的肆意。
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有木有。
“芸儿,男人是经不得挑逗的,本尊也是如此。你在这么对着,本尊不介意再来一次。”
夙天胤支起下巴,冷清的妙目,慢慢扫过她雪白香腻的身子。
这小东西不知道她身无片缕么?
那胸口起起伏伏,还伸手指着他呢。她是想……勾引他么?
“啊?”
白纾芸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模样,急急的用手挡住胸前风光。
她极少起来的时候,还看到他躺在身边。
一般她清醒时候,他早帮她穿了衣服,去办公去了。
一时气急,压根没注意形象。
可夙天胤已经压过来了,勾着她的腰肢,轻吻着她的肩膀。
“没用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