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白白自从那天打了一架,生出了豹子胆,再也不是以前胆小压抑的自己,怎么顺心怎么来,当下就心情不好的回呛: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话要回去问你妈妈。是你要跟我表白吗?除非你下面长了jī_jī,否则我是不会考虑的。”
那头领一听,眼都气红了,扑上来就打。那群手下也来帮忙,白白被攻了个措手不及,又没有那天的激愤,自然招架不住,脸上中了一拳,身形不稳,摔倒在地。那头领跳上来骑在白白身上,手下帮忙按着白白的手和脚,让她打个痛快。那女生不知怀了什么心思,专往脸蛋和胸部招呼,见白白挨揍后流下鼻血,她像是终于泄愤似的喊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靠这张脸!胸部大了不起?!“连唾液也喷到她的脸上。白白见这狰狞的样子似曾相似,才恍然:这是那混蛋男生的女人。那天她脸上布满酱汁,所以白白一时认不出来。
见是她,白白的火也上来了。
“怎样?羞辱我妈不够,还要来羞辱我?”那女的笑,白白没见过比这更丑恶更难看的笑容了。
“你妈?你妈真是又胖又蠢。那慢吞吞的动作看了就生气,是我叫雨哥去弄她跌倒的。”
霎那间,白白什么都明白了。这女的表现出来的是赤裸裸的妒忌,那叫什么雨哥的一定是喜欢自己。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弱点。
“你回去告诉雨哥,没有像个小丑被女人指挥的才叫做男人。”
“你——”
“还有,等他摆脱了那个蠢女人,我会和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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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今天是赢不了了,可是就算我被打得进医院,我也要多刺面前这人几刀。她听见我这样说,抡起一块石头就要打下来——”白苑霓说到这里却突然住口,林阳光紧张地追问:“然后怎样?”
“然后?然后女侠出现了。”她神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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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女生的注意力都在白白身上,像嗜血的苍蝇盯着她狼狈的脸,只有白白透过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见持着木棍悄无声息接近的方毕君。
她一下欺前来,按着白白右手的女生惊觉,喊了一声:“你”方毕君就发难了。
砰砰两声,凄厉的哀嚎传来,骑在白白身上的女生向一旁倒了下去,按着脑后不断呻吟。白白的左右手同时一松,那两个女生不等杀神般的方毕君接近,就尖叫着跑了。之前按着白白双脚的也转而压着自己的左手臂,满面惊惶地坐着倒退。方毕君站在那正翻滚呼痛的头领旁,冷冷地看着她。她咬牙,站了起来不发一言地逃逸而去,看也不看那落单的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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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木棍敲在脑袋上是什么声音?”白苑霓对听得目瞪口呆的林阳光说。“崆崆声,就像我们的脑袋是空心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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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毕君不理那缩成一团的女生,扶白白坐起来,帮她擦拭鼻血,问:“你没有大碍吧?”
白白满心崇拜地看着她,愣愣地摇头。
“好,那你等等,我解决了她就带你去保健室。”
方毕君丢掉木棍,来到那已经缓过劲来的女生身旁,慢慢蹲下。
那女生满头大汗,面色煞白地看着她。方毕君跨骑到她身上,从校裙口袋掏出笔盒,拉开拉链,拿出一支削得超尖的铅笔,俯下身,撑开她的眼皮,用外科手术医生般稳健的手将笔尖逼近她的眼球;白白清楚看见那眼球像慌不择路的小鸡一样四下逃窜。方毕君冷静地对她说:“你以后再找这个人的麻烦,小心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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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贱人拼命点头,君君就放她走了。”
白苑霓甜笑回忆,满心爱恋,俨然是在说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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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毕君一边搀扶着白白离开,一边问:
“你怎么会惹到这些人的?”
“我上个星期在食堂和她们打了一架。”白白说。
“你说她们羞辱你的母亲?怎么回事?”
白白一五一十说了,方毕君听了点点头,道:
“干得好。”
她是事件发生后第一个称赞白白的人,其他人哪个不是避她如妖怪!当下白白就酥了,说:
“女侠!请留下大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