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准备做什麽。
“你想要杀了她?”
侍女将手中的鱼递给了瑶姬,活蹦乱跳的鲤鱼自以为是想要挣扎,却不知已被人死死地握在手中。
“好久不曾杀鱼了,那时候真是美好呢。”
从侍女手中接过了一把镶嵌著宝石的精致匕首,雨儿被用力的摔在地上。锋利的尖刃划开了昏死的鲤鱼肚皮,显然吃痛的鱼儿微微有些挣扎。带著腥味的赤红鲜血沾上了白净的手指,一点点挖出了鱼腹中的所以内脏。
“鱼儿啊鱼儿,痛了吧?还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吗?”
被丢弃在湖水中的鱼儿弹动了几下鱼尾,被人开膛破肚的承受著死前最後的痛苦漂浮在清澈的水中,淡淡的鲜红色涟漪荡漾开来。
“就不知道娘娘口中的这条鱼,到底是湖中的那条死鱼,还是宫内的那条活鱼。或者,是宫外的那条大鲤鱼。”
将瑶姬手中的腥血清洗干净,侍女剥去了那层人皮,露出了一张俊朗的男性面孔。
“韬,你不是知道的麽。”
身上依然沾有淡淡的鱼腥味,可她更想闻到的是沾著人血的味道。
“那你准备如何奖励我?”
勾起精致的下颚,麽指抚摸著娇豔的红唇,舌尖轻舔著唇瓣上甜甜的滋味。
会意一笑,粉嫩的小舌随之探出与那舌尖交缠,娇柔的身子随之被压倒在桌子上,两人皆是急迫的拉扯著彼此的衣衫,直至一丝不挂的紧紧贴合在一起。
唇始终未曾分开过,分享著彼此的唾液,衣衫凌乱的掉了一地。
“喜不喜欢这个奖励?”
微微的弓起了身子,雪白的yù_tuǐ缠绕上健壮的腰,一双藕臂环上了北弥韬的颈项。
愈加丰满的sū_xiōng格外的诱人,埋头轻舔粉嫩的蓓蕾,搓揉著两团玉蒲团。
“喜欢,非常喜欢。”
邪佞的笑意沾上俊朗的面庞,早已等不及,将胯下硕大的阳物侵入了敏感的湿地。灼热的分身在甬道内来回的进出,誓要探寻美丽的花壶所在。
“嗯唔……”
低低的娇吟从红唇中溢出,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搂著瑶姬的腰肢,有力的腰杆略微的挺动,便可狠狠的撞击出响亮的拍打声。
突然将分身停在泥泞的花径中,将瑶姬整个托起。为了防止自己摔下去,她只能紧紧的搂著北弥韬,双腿更紧的夹著他的腰,却让分身刺入的更深。
“唔嗯……”
又是一阵嘤咛,身子微微的弓起,头也微微後仰。随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动,分身像是在折磨她一般,不紧不慢的厮磨著甬道。
“瑶儿,你的身子越来越容易动情了哦。”
她的变化并非感觉不到,从前她对於欢爱之事想来不曾投入进去。只是大约从她种下蛊开始,她的身子变的越来越敏感,也更能投入其中。
只是,他更期望这不只是因为蛊的影响,而是她心的影响。
为了让瑶姬轻松一些,北弥韬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从後头慢悠悠的再一次挺入。
“嗯……啊恩……”
随著那灼热的阳物再一次贯入,瑶姬双手紧抓著枕头。
更容易动情?是啊,以前她都不曾如此沈迷情欲。可看看如今的她,耳边回荡著自己yín_dàng的呻吟,根本不是装出来的。
为什麽会这个样子?只是因为身子种下了蛊而产生的自然反应吗?
“瑶儿……”
耳边是男人低沈嘶吼的呼唤,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带入云雨之巅。
“此刻,瑶儿一定翘首企盼著你快些进城。”
夜已深,明日即将到达京都,本独自一人看著月色的战秋戮身旁却多了一人。
“你又怎知其中没有你。”
他自然不可能是战匪,只是顶著战匪脸皮的严擎罢了。
闻言,严擎被人皮遮住了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她相信你。”
这只是一种感觉,瑶姬从不相信任何人,却独独相信战秋戮一人。
“你又怎麽知道?”
克制不住略微的激动,或许是当局者迷,他始终看不到她的心思。
若是战秋戮跳出那个局,他的冷静一眼便能看出瑶姬偶尔流露的心思。偏偏他不过是个被爱意mí_hún的男子,看不透其实早已变动的心。
扯了扯唇角,严擎此刻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你应该很清楚,一旦回了京都,你们之间的战争也将要爆发。你准备如何安置她?”
他不管战秋戮和慕容狄之间的事情,他不过是奉了瑶姬的命令留在战秋戮身边罢了。一旦两人开战,最为牵制双方的人的瑶姬,他们会怎麽对待她呢?
“我不会让她留在那里。”
这是他绝不会允许的事情,无论她到底是扮演一个什麽样子的身份,他都不会让她独自一人留在京都。
“早就猜到了,那你准备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