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也没有说出口,而南宫夜也没有逼她,可眼里的笃定却分明是在告诉她,对她,他有的是耐心,而她最终也只能是他的。(看小说请牢记)
那天过后苏敏没在别院再见到南宫夜,他似乎一直在忙,虽然她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却隐隐感觉应该与北夷皇室的那件事情有关,因为秦野匆匆过来时隐隐听他提到北夷两个字。
苏敏的病在南宫夜的别院养了半个多月,终于好了大半,在她的坚持下,别院的管事请示过南宫夜的意见后,便派了人手将她送回了苏府。
半个多月没在家,突然回来,觉得异常的亲切,小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差点抱着她哭了。
“小姐,那天您跟表小姐去月老祠,半夜都没回家,可担心死奴婢了,还好后来刘嬷嬷过来解释了一番,您说太后,突然把您接走也不知会一声,那天晚上老爷在家里守了大半夜,派了府里的人出去找,差点就要到表小姐那里让韩大人帮着一起找了。”
苏敏想想也是,当时情况紧急,她没办法回家,而南宫夜跟她在一起,自然不可能做提前安排,肯定是在事后说的,让家人这样担心,她心里也很过意不去。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是没事吗,被人发现,还以为太后让我过去陪陪我有多不乐意一样。”苏敏无奈的劝道。
“幸好小姐回来了,您知道现在什么日子吗?”小君脾气转的也快,立即问道。
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日子??”
“八月啊。”
“哦。”
八月就八月,有什么不同?
“八月初七是小姐您的生辰,忘记了吗?老爷前不久接了圣旨,要跟同僚南下去搜集古书,您的的成人礼只能简单操办了,等您生辰一过便要出发了,老爷这一道。
苏敏没想到她刚回来就要听说父亲要离开的消息,有些震惊。想要去找父亲却又被告知他进宫了。
“小姐您不知道,那个北夷的公主现在跟太子走得很近,整个京城都在传太子会娶她呢。”
“哦。”
预料之中,南宫云的野心她从来都知道,那个人如果安份守已的话估计江山易得,毕竟他是长子,能力都不错,只是,目前看来,他并不安份现状,他现在年纪也有二十了,而当今皇帝正当年,为避免夜长梦多,况且有一个比他各方面都稍强的南宫钰,他定是安不了心,有异心也是正常。
这么明显的动作,皇帝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南宫云虽然急功近利,却也不笨,不可能让别人看穿他的意图,更不可能做这种对自己没用的事,这件事背后定然不是他的功劳,肯定有人的推波助澜,至于那个人是谁这种伤脑筋的事情也不是她该考虑的,况且她还有更加头疼的事情。
南宫夜的事情她不否认,那几日的相处,她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但是也不足以让她鼓起勇气再次接受一段皇室的感情,从那次溺水之后,她便看透这种明争暗斗的场景,世上最美的情缘不过像父亲母亲一般,相知相惜,一生一世一双人,母亲虽然去逝的早,但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再也容不下其它人,她,很羡慕这样的缘分,亦想要穷其一生去追求这种。
而这种奢求南宫夜显然是给不了她的,先不说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柳蔫,但凭他尊贵无比的身份,就注定他的身边少不了人陪伴,而自己,也没有把握能让他倾心多久,她不相信如此短暂的相处会让他对自己一直如此下去,或许她也根本不愿意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她更愿意相信他是因为一时心疼才会有这种动心的错觉。
南越国女儿家的笄礼相对简单,而苏离因为要准备南下的事情,时间匆忙她的笄礼就只有简单的举办了。
即使再简单,对于她来说亦是有些繁琐。
八月初七,几个月前她心心念念快点到来的日子,可以让她早点嫁给那个人,可是现在,这个日子,对她来说与平时无异,甚至可有可无,只是一个形式而矣。
苏府一大早就热闹了起来,苏敏一起来,小君便跟几个侍候她的丫鬟手里都捧着个玉盘,上面各自用红绸盖住,鱼惯而入。
服侍她起来,穿上早就订制好的红色礼服,一层一层的套上去,最后用红色钩着金丝的腰带束好,小心的替她梳着头发,最后棺成一个髻,插上她平时用的发簪,而一会的笄礼开始后将由她的至亲替她插上特定的发簪。
苏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上没有了面纱的遮挡,一张俏丽的脸蛋清淅的出现的铜镜中。
女子眉目清淅,一双含水的秋眸微微上挑,高挺的秀鼻,饱满的唇线,每一处线条都似是上天的恩赐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焕然一新的发髻跟服饰,看着人仿佛就像一夜长大一般,从稚嫩到成熟,束腰的衣裙,盈盈一握的腰身,举手投足尽是无尽的风情。
“小姐真是太美了。”小君忍不住夸赞。
“是啊,是啊,跟小姐当年一个样。”奶娘看着她的样子,。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一瞬间长大成人,忍不住抹了把泪,“要是小姐还在就好了,看着你慢慢长大成人,该高兴坏了。”
“好了,奶娘,今天是小姐及笄礼,咱们开心点。。”嘴上这么说,小君却也声音哽咽着。
“是是是,瞧我这记性,老了就是这样,办事还不如你们年轻人。”
奶妈自责的敲了敲自己的脑门一个劲的说道,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