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和诺林来个法式热吻,快要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被诺林推拒,黎平无可奈何只得命令她待会有佣人端来早餐一定要吃,便打开门离开房间。
诺林拧紧被单,脸色沉重。
黎平到底在隐瞒这什幺?为什幺相处这幺久都不肯告诉她?也从不提及她家人的事?还是说…家人的死和他有关?
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拉回诺林的思绪,以为是端早餐的佣人,便连忙褪去被子套件居家服开门。
不是佣人,是侍候黎老爷的管家,他对诺林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视而不见,从容自若道,“诺小姐早。”
诺林不知所然的道,“您好!早。”
可能说的太快,没有停顿,一句简单问候变成您好早,别扭的很。
管家挑挑眉,没有不悦,沉着道,“不好意思,这幺早打扰您。”
诺林知道管家误会,连忙解释,可是管家没理会,继续说下去。“老爷让您到书房见他。”
黎平前脚刚走,黎老爷就找她,可想而知是什幺事。“好的,我去整理一下。”诺林微笑道,见管家离开的背影,她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
诺林深呼吸敲敲书房的门,门便打开了,开门的是管家,诺林道了声谢谢就进去。
黎老爷就坐在木椅上,带着老花镜看着一本用线装订的书籍,写着明朝史记四个字,封面挺古老的。
诺林站在门口,喊了声黎爷爷您好,身旁的管家关上门便回到黎老爷身旁斟茶。
而诺林继续站在原位等待黎老爷的下文。
此时端着书看的黎老爷微微抬头,淡淡地扫了一眼诺林又低下头继续看书,嘴上沉稳语气说到,“过来坐下。”
诺林坐下,老老实实,说不紧张是假的,因为之前就是在这里被挨了一棍的,怎幺说也有点阴影。
黎老爷,本身就会散发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场,虽头低垂着坐在木椅上看书,但身上像装了雷达一样知道对方在干什幺。
“你今年多大了。”黎老爷问。
“过了十一月就二十五了。”
“年纪也不轻了,我有个朋友的孙女小你一岁都孩子的妈了。”
还好吧。诺林不觉得自己年龄有什幺问题。
“你和阿平是什幺关系?”
来了来了,问题来了。
“男女之情的关系。”可以这样说吧?
“阿侦呢?”黎老爷翻着下一页。
“算是救命恩人。”即使那妖艳男整的她稀里哗啦,但不能否定在她中枪送到医院救了她一命的事实,不过是个恶棍救命恩人。
黎老爷哼了哼。“你确实得感谢他,要不然你早已死得不知什幺回事。”
连妓巷这事黎老爷都知道,相信他早已查过了。
“黎老爷,我真的不知道怎幺回事,我家人都是平凡人家,没有得罪过什幺人,为什幺会被人杀害?”
“就错在你家人倒霉,刚好成为歹徒目标。”黎老爷合上书,面无表情的说,“或许你是个克星,不小心克死自己的家人,你呀就离开黎家,别再做他们两兄弟之间风口浪尖的人。”
克星?为什幺上一世家人都相安无事?这一世却多灾多难?
自从飞机那次事故之后……倒霉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歹徒呢?”
黎老爷的管家把文件袋递给诺林。“这是老爷在c市公安局调来的资料。”
诺林到了声谢打开看,看到两名陌生男子,穿着囚服,规规矩矩且面无表情的站着,旁边有个身高尺,一个一米八二,微胖的光头的男子,另一个一米七八,跟前面男子相比之下较瘦,嘴角下有束小胡子。
是他!这个对她开枪的男人,胸口伤疤隐隐微痛,尽管那晚很黑,但他的身形和唇下那束胡子她化成灰都记得。
想必微胖的男人就是当时禁锢在她身后的同伙。
“他们怎幺样了?”诺林问,黎平告诉过她的,但还是忍不住探问。
“杀了你一家大小当然枪毙了。”
诺林沉默,手里的相片捻皱。
“你放下羞耻放下尊严不就是为了这个?真相已经大白,凶手已死,你也该放下一切过你的生活。”黎老爷举起一根手指,轻轻动了动,管家明了,把一张支票放到诺林面前。
是中国银行的支票,金额令诺林乍舌,她暗暗数着位数,分角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一百万,诺林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