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去那衣襟之下又会是何等旖旎风光。
吴青竹只是望了一眼,却是心头噔的一跳,却也不敢再细瞧,耳朵忽地一热,耳根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虽然面色分毫不显,可手下的劲儿一不留神就用的大了点,手握得便紧了一点。
“你…...”云意深一时吃痛,只觉那人手握的太紧,力气太大,自己的两只手腕被禁锢的越来越严实,实在是有些吃痛难忍。抬头不由想说点什么却后知后觉的发现彼此的距离也有点太近了吧。吴青竹一手越过自己的肩头紧紧的拽着自己的后襟,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攥住自己的两只手,就好像拥抱着自己要说点情意绵绵的情话一般。
说了一个你字之后,自觉难言,而且也不知道是说你弄疼我了,还是说你放开我。毕竟作为一个貌似小贼的人说什么人家也不会松手让你逃开的啊,正在为难间却万幸发现即使说了一个字也是有效果的,明显感到手上的力量确实松了些,而后背抓着衣襟让人很不舒服的手也松开了,心下大喜。却没想到那只手反而伸向了自己带的面巾。
吴青竹也是因为看到了一些真正不该看的,略有浮想联翩,心潮澎湃。只是听到一声略带痛苦的“你”字,才发现自己刚刚出神便没有留意手下的力度了。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稍稍松了些,而目光也不好再往人家脖子下看去,只好看向姑娘的脸。却发现自己刚刚一直注意到别的地方去了,咳咳,竟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忘记拽下她蒙面的面巾,看看她究竟是谁,到底意欲何为。
抢回竹马相公
心念只在一瞬间的事情,眼见吴青竹的手已经快碰到了自己的黑色面巾,云意深条件反射般的后退几步,等到脚跟触到软榻的脚踏退无可退才只好停下来。只是虽无退路也仍在垂死挣扎将身子往后避闪,那柔软的腰肢弹性极好,就像在风中摇曳柳枝一样轻柔软嫩。
吴青竹倒是无妨,反正最后自己也会取下来她的面巾,就好像猫和老鼠一样,老鼠怎么都逃不了自己的手心,先耍弄耍弄再抓住也并无不可。他就无所谓的握着她的两只小手,她退后一步,自己向前一步,直到她没有最后一步。现在她身子往后仰,也只好随着她往前倾,眼看着自己的手已经摸到她的面巾一角,只待一用力就会看到她的样子,为何那么熟悉。
看着吴青竹果然随着自己的动作也欺下身来,手也放在了自己的面巾之上,就是这个时候,云意深不再僵持,身子往背后的软榻倒去的同时,一只脚格挡住他伸向自己掩面黑巾的手,另一脚飞出踢向吴青竹的腰腹丹田之处,如果吴青竹不松开握住自己双腕的手,那么就会被自己下倒的趋势带下去而此时自己的脚也会踢到他的丹田之处,练武之人,丹田便是脉门。
果不出所料,吴青竹只得松开手,捏住那只踢向他丹田之处的小脚,云意深只猜到吴青竹会松开手,却没想到他手速如此快松了自己的手腕却抓住了自己的脚,小脸微讪,身子却猛地拔起,在空中旋了一个大圈,将脚抽回。
刚站定的云意深双手紧攥似乎是要出拳,却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整个人往本来就是身子前倾的吴青竹狠命身上撞去,直撞的吴青竹一个趔趄往后退去,看到吴青竹并没有像并没有像自己预料的一样被撞倒,只是撞的退后了几步,身子不稳而已。这一撞本想站定的云意深有点不甘心再次故意往没站稳的他身上撞去,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下铺着的绵软的鹿皮地毯之上。
吴青竹从小习武,对手多为家人侍卫,都是一些真正的武者,高手对战,讲究的是硬碰硬你来我往,都是光明磊落的打法,偶有偷袭者,也只是暗器毒物的下三滥之流。却也是从未见过如此无理耍赖却又光明正大的打法,你说她无理耍赖,可她既没有用暗器,也没有用毒物,你说她光明正大,她就是趁你不备就撞你,有几分偷袭的意味。
诚然孔老夫子所言非虚,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偏偏这女子行事落落大方却又带着几分小人的无赖做法,打不过就撞人家,还一直撞,直到把人撞翻在地。本事不大却还好胜心强,只是这好胜也是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明明根本就打不过,还要耍无赖,结果把自己也赔进来,也跟着他倒了下来。却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吴青竹思及此,看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女孩,大大的眼睛里还藏着几分洋洋得意,好像在说你看你不是被我打败了,不由地有些想笑。
云意深此时终于撞倒了吴青竹,屡次出手却总是被其压制的不甘心终于消减了一些,此时这种话本子里经常出现的狗血情节也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只可惜自己刚刚执念于用武力打败他结果却偏偏总是显得自己不自量力,却忽略了自己一直在以己之所短攻人之所长,自己明明拳脚功夫不行,而且现在还受到了时空压制,有了一个这么娇弱的身子,又怎么打得过这个从小习武又天资聪颖的少年?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