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官。”
“马库斯,还有……”
“还有什么,请吩咐。”
“告诉他们他的副官也要同他一起来。”
“谢谢您,长官。”马库斯说着,拔马向那别墅跑去。
卢修斯看到了另一个有趣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m的微笑。他看到一群年轻女人挽着弓箭,扛着标枪渐渐走近,还有一个女子被两个人架着,好像是死了。但从她们叽叽哇哇的欢笑声来看,这个人一定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尽管他能听得出她发出的呻吟是来自疼痛。
卢修斯停住队伍,拔转马头过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萨默娅首先看到了他。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别把齐诺比娅小姐丢下。”她尖声向女奴们喊道,“有一个罗马人朝我们走过来了。”
“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吧!”齐诺比娅命令地说。
她处在这种情况,罗马人很难和她讲话,不管这个罗马人是谁。
女奴们轻轻地把她放下来,她,一只脚站着,后面紧紧靠在萨默娅身上。
“看来你出了点麻烦。”卢修斯说,他坐在那膘壮油亮的阿拉伯马上看着她们。
女奴们怯怯地聚在一起,可是齐诺比娅和萨默娅直勾勾地望着他,心想,这个人穿着这身戎装真雄壮威武。
“是的,我的脚踝扭伤了。”齐诺比亚告诉他,奇怪这个罗马人讲的拉丁语怎么有点陌生的农民口音,但从他的装束看来,肯定是个将军的,她立刻断定,他不是一般的军人,他一定是司令官。
在他的风度气质当中,在他的深蓝色的目光之中,在他那健壮的肌r当中,齐诺比娅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是那强健的肌r特别的吸引人,这个人很有意思。
齐诺比娅感到这件事令人激动,也可能有危险。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她居然有一种愿望,让他来她,让那握着剑柄的健壮有力的手来握一握她。她摇了摇头,告诫自己,这种想法太荒唐。不管怎么说,他手中大权在握,能够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齐诺比娅决定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她冲他嫣然一笑,她感到这是她一生中最媚人的一笑。
“我想你可能不会有多余的担架把我安安稳稳地抬回家的吧?”她说。
萨默娅被她朋友的大胆惊得目瞪口呆。
卢修斯放声笑起来,他对那些吓破胆的女人对他的士兵恭顺的情景司空见惯了。当发现她这样大胆放肆,却使他感到非同一般。他仔细端详她:身材苗条,眸子幽黑,眼波流动,她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使他外蒙征尘的心为之怦然。
“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想想办法。”说着他回身驰向队伍。
“齐诺比娅,亏你想得出!”当那个罗马人跑远了,萨默娅大声说道。
“这很容易想得出。”她回答说,“这样抬着我可受够了,我的脚真痛得厉害,于是躺在那些姑娘的肩上想见到我正安躺在担架上,这时突然……
“你说‘想见到’是什么意思?”
“就是想象到。”齐诺比娅变得耐心起来。
“噢,你经常能想见得到一些事情吗?”
“是的,如果我想要一样东西,我就想象它,然后它就真的出现在我跟前。当然它不总是完全同我想象的东西一样。比如,军用担架就和平常的担架就不一样,但总比在女奴的肩膀上强。”
不多一会,卢修斯带着四个步兵回来了,他的马鞭上还搭着一捆帆布,他们还扛着长杆。卢修斯把那卷帆布丢到地上,他们把帆布打开,把杆子从帆布边上的布环里穿过去,卢修斯跳下马,向齐诺比娅鞠了一个躬。
“请允许我。”说着把她轻轻抬起。
就在这彼此接触的瞬间,当他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纤巧的身体的时候,他们的j神和r体就都融为一体了。这一时刻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使两个人都那样刻骨铭心。这件事是这样突如其来。
两个人都感到吃惊,似乎他们接触的r体已融结到了一起,再也不能分开。齐诺比娅感到她的血y在血管中贲张流淌,流得是那样快,她快要晕倒了。
她感到激动,又有些不安,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经历。她感到头上和脚上都有无数g针在刺她,可又感到一种快感。太令人兴奋了!她还想要这样的感受和体验。她感到她好像在燃烧,她的骨髓都被他的触m融化了。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不知怎么了,她那脚上的一阵阵疼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要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轻轻抚m她,让他压着她的手臂、大腿和x脯。她向上瞟一眼看见他的嘴唇,心想让这样的嘴唇亲吻一下应是怎样的滋味?她的嘴唇还没让任何男人亲吻过,如果吻下会是怎样的感受?齐诺比娅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这个罗马人,要是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该多难为情。她斜依在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
卢修斯低头看看这个娇嫩纯洁却又十分坚毅的脸,她正依在自己的x口上,他对自己的情感也感到困惑。他一生中女人很多,可是哪一个也没有像今天在他怀抱里的这个女人更能引起心中的烈焰。
她身上的那股香气飘进他的鼻孔,真令人陶醉,他想抚m她,亲吻她,保护她,驱散她脚上的痛苦。他要给她温柔的爱,永无休止的爱。她的反应是深有意味的,她用她那纤小的身体的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