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笑也讨厌浮夸,她只需要在需要的当口,表现出她的率直即好!
“真巧!”
“是啊是啊,要是我能早点接受爸爸的公司,也可以早点认识郑小姐这位知己。”
当晚,两人相谈甚欢,比郑小白想象的还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在闲暇之余,她和司马九月也成了报纸上的一角。那横幅大得吓人,“富二代司马九月约会过气新人郑小白!”
郑小白嫌恶的看着那些斗大的字体,道:“没事把字体放那么大干什么?我都过气了,还上头条!”
香雪草乐了,她没想到郑小白竟然很给面子的陪赞助商吃饭,这对工作可是很有好处的。而且,目测她不做明星的话,实在是太亏本了,这么会赚头条,不怕不红啊。
她一有这个主意,就被慕容静给瞪了一眼。
俗话说得好:知道外婆的,莫若外甥女。
慕容静对此很不以为然,道:“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经纪人是要让偶像红,而不是自己红!”
郑小白承认慕容静说得对,那三个人气大叔,新歌的准备一向不错,她得去找一个人,让三个人登上巅峰。
这个人虽然不是很大牌,但是她们之前也有过合作,正是之前偶像剧的作者未来小姐。
在偶像剧里放入新歌,再有适合他们的剧本,之后就是演唱会,一波接着一波,趁热打铁的让这些差不多快要过气的大叔们红起来。
她需要一些手段,需要一些热烈的吸引眼球东西,比如‘八卦’这种没有营养的新闻。
操纵命运,或者□纵!
郑小白去找了未来,事实上她并不在国内,这一点倒让郑小白很意外,家里的管家说,未来现在在非洲,她要去经历一些艰苦的生活,来升华她作品的含义。
在苦中看透事情。
郑小白道谢过后,又回到办公室,她要去查查往日的一些活动,给花样男子组合造势。
翻了一下日历,差不多还有几天就是三月初三,这是苗族的情人节。她要抢在其他经纪人前头,给花田三人谋一个出演的机会,不管是做个嘉宾,还是义务出演。
她心中已经有几个方案,只是地方还没有落实。先查到了福利院,先是约见了那里的院长。
被人安排在那里坐了大半个钟头才将主角盼出来,院长是个六十过的老头子,一副军人的着装,很是严厉正大,就连面容都不太让人有好印象。郑小白一见心就垮了下来,面对绝对至上的人物,她向来没什么把握。
院长道:“郑小姐来有什么事?”他的手已从背后放到了前面,在一张有些老旧的木椅子上坐下,马上就有人给他上茶。
看来他在这里很有威信,郑小白也小心陪话,“院长,是这个样子,我希望能在福利院义演,马上就到三月三的情人节了,让大家免费看看表演,你看可行?”
院长的脸色一转,道:“你们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施舍爱心的地方,一会儿来表演,一会儿又要拍电视剧,我们一大把年纪了有什么好看的!走,给我马上走!”
郑小白竟然被赶了出来,没想到这事竟不顺利。她揉了揉太阳穴,想将问题竟然往好处多想想,比如说明已经有很多人来过,看来也没成功,那自己也不算失败。按照计划,她要去残障院。
搭上了公交车,残障院的地点比较偏,几乎算是不见人影的乡下,刚要下车就料到不妙。
有一把刀抵住了她的脖子,还有耳边低低的声调,像是克制着不让人认出来,道:“把身上的钱交出来,不然杀了你!”
郑小白不过是二十出了两个头的小女子,尽管往常调皮异常,遇上这样的情况,也不能说多镇定。
她道:“你让我去包里找找!先把刀挪开吧!”
那人没有将刀挪开,只是稍微挪开些,郑小白假装打开包,瞧准机会,突然转过身来,将包狠狠的砸在歹徒脸上,看他势单一个人,也就不客气的捏住他抓刀的手臂,一扭就听得骨骼脆生生的脱臼的声音。
歹徒一龇牙,显然痛苦难当,不料意外竟然在一瞬间完成。他用另一只好的手,去抓郑小白,郑小白头一低,脚已朝歹徒的腹部踢去。
歹徒痛得在车里打滚,郑小白拨了110,对这里的印象很是不好,就没有再往前去,她可不想花田三人受到什么伤害,就乘坐同辆车回去。
只是司机换了一个,刚才她才意识到司机是同伙,现在这辆公交车不得不让她开回去,不由得觉得不顺。
回到城市,今日之虚惊,让她肚里气馁,去了一家小店吃饭。店里,都是一对对扎眼的情侣,就算不是也是好朋友几个,他们的年纪与郑小白差不多。
郑小白不免叹气,要是自己没有被绑架进娱乐圈,会不会现在还在过着她小白式的生活,或许现在已经遇到个不错的良人,只是回忆总是让人想,或者怎样吧——
☆、62飞行往非洲去
飞行往非洲去
郑小白着实受伤,很多地方不是预约,要不就是拒绝,有时候会有人问,“花样男子组合?什么玩意儿?”
郑小白彻底挫败,她一天已经跑了许多地方,可一点音信也没有,而且这里对苗族的情人节知道的并不多。
她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正是前两日和她吃饭的司马九月,原本就是自己的赞助商,为商品代言促销,推广产品,宣传节日不是正好吗?
她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