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
她差点就要挣扎,恰逢此时耳边响起柔柔的声线:“乖,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
真好听...胡一下迷迷痴痴地顺着声音来源抬头。
面前这张脸
一看就让人特别有食欲胡一下舔舔嘴巴
詹亦杨只见她小小的舌头像居心叵测的蛇信子,唇上红艳的色泽危险又诱惑,未及反应,她已经垫脚凑了过去。
她的嘴唇在让颈项上留恋一番,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触感,她“咯咯”地笑起来。
这情况詹亦杨之前遭遇过两次,如今早有准备,一手牢牢抓住她两只手腕,免得她在上演让人无语的“猴子偷桃”,另一手环住她肩膀,尽快带她离开。
这这女人喝醉时比清醒时狡猾得多,詹亦杨一不留意就被她挣脱了,要捉她回来,反被她牢牢搂住脖子,要掰开她的手,无奈她一喝醉就变身金刚芭比,力气大的他个大男人都险些被她带倒。
此时的他们离主会场不到百尺,司仪放说完话,所有人都沉浸在温馨的安静之中,
詹亦杨颇多顾忌,动静不敢太大,她却浑然不觉,腻歪地拿脸蹭他:“香香嘴巴.”
他不肯就范,胡一下皱着眉头扯开嗓门:“香一个,就一个!”
这一喊,不得了,如同丢进水中,顿时炸出一片诧异声,不明所以的客人都开始左顾右盼,寻找声音来源。
没香到嘴巴的胡一下死活不肯走,某人一向飞快运转的脑子如今也有些力不从心,情急之下詹亦杨只能转过身去,高大的身形如同一道屏障,好歹把这女人藏在自己身前。
詹亦杨低头,浅浅一吻,她的嘴却如同小小的吸盘,又吻又啃,热情至极。一一边吮还一边哼哼唧唧,十分满足的小样。
直到她尽兴了,两人嘴都有些肿,她总算听话,詹亦杨带她走,她也不再反抗,只是偷偷地把唇上的口水擦到他衣领上。
可没走两步,她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得眉毛都扬了起来,詹亦杨隐隐猜到她这是怎么了,刚准备阻止,她已经冲着身后某个方向,大幅度地挥手招呼:“hi,假洋妞!”
这场香艳的“真人秀”,远没结束。
詹亦杨把车拐进民政局大门,停下车透过后照镜检查易容。他的头发乱了,脸被抓伤,衬衫纽扣被扯掉了两颗,露出脖颈上一个唇印和两个牙印,手臂上还有她的口水。
幸好在他的誓死保卫下,皮带还在,下半身还没有失守。
这次的经历,绝对刻骨铭心。
詹亦杨擦掉唇印,竖起风衣外套的领子,直遮到喉结处,这才开门下车。
原本正攥着他领带玩的起劲的胡一下立马丢了领带,扑过来搂住他胳膊,,死活不让:“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你别走!”
詹亦杨试着掰开她的手,未果。
“那里.....”他指一指民政局的牌匾,“.....有床还有酒。你再不进去,就抢不到了。”
“床?”她嘤咛一声,似乎有些动心,搂住他的胳膊渐渐松开,可惜下一秒她就反悔了,重新扑到他怀里,“我不要睡床,我要睡........睡你。”
詹亦杨叹气了。
“我睡床,你睡我,这总可以吧?”
“这还差不多........”她终于满意,笑呵呵地赖到他肩膀上,一副恶霸强抢民女的架势,说一个字就点一下他的鼻尖,“待会要好好伺候爷知道不?”
“任爷享用。”詹亦杨答得戏谑。
她下车拉着他一路小跑,竟然没有半点重心不稳,只有两颊的绯色和一身的酒气在提醒---这是个已经伶仃大醉的女人,詹亦杨觉得神奇,旁人觉得惊奇。
填表、等候、拍照.....胡一下始终黏在他身上,不满地嘟囔:“这什么破酒店,入住还要拍照这么麻烦?”
工作人员估计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新人,发放了号码牌之后,怀疑的目光仍不时地瞟向他们、
“她刚在订婚礼上喝醉。”詹亦杨浅浅一笑,边解释边小心翼翼地把胡一下的头摁倒自己的肩膀上。
醉妞贪婪地笑起来,嘴唇在他侧脸到锁骨的那一段撕磨,在没功夫说醉话。
工作人员直觉这男人对女朋友宠到极致,打量打量他,眼里甚至带着几分欣赏:“刚订婚就结婚啊?”
詹亦杨但笑不语。
这年轻人越看越讨喜,工作人员对这桩婚事算彻底上了心,“要不等她酒醒在给你们办吧,新娘子的照片如果拍成这样----”指指胡一下通红的脸,“--她到时醒了怕是会生气。”
还不等詹亦杨开口,怀里这醉妞已经断然拒绝:“我不要等!就现在!而且...我没醉...”
片刻后,两人领着红艳艳得结婚证相携而去,工作人员目送他们下楼,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一表人才的男人愣是取了个疯姑娘,可惜啊可惜
胡一下有点晕了。
不是说是高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