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回过身，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与柳无言在一起了？”

他不可置否。我走近他，一字一句的说道：“礼苏，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我愿意用一生来偿还，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如今你有了意中人，我也很为你高兴，我希望你可以幸福。”

“你拿什么偿还？”

“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

“你别说笑了。”他嗤笑了一声，“温亦，我再不是馥新那个，你说什么都会信的小子了。”

我看到他眼中深深的自嘲，我很不忍心，但却不知该如何改变他。也许默认这一切也可以免去更多的伤害，哪怕我很想告诉他，这一刻，我是无比的发自内心。

☆、二十七

过了几天，柳家的家仆传来口信，说是柳无言晚上在柳家的别院摆宴，邀请了我与礼煞同去。

当时我不在场，礼煞是以通知的口吻告诉我的。我当下有些排斥，不过想到地点是别院，礼苏应该就在那里，就有些好奇想去看看。

“汐之，今天你要给我漂漂亮亮的去，压一压柳无言的风头。”千羽比我还要激动，手忙脚乱的挑选起衣服和头饰来了。

“我打算穿男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