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话是琼玉二次提起了,李春心里佩服:罢了哇,罢了。却原来自己的心胸,还不及一个江湖女子,看来还真要从这琼花洲上学习学习哩。
心思安定,李春就当真地跟着她们学起武术来了。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却原来这三姐妹俱是身怀绝技,除了通用的兵刃,常规的拳脚,亦各有各的独门绝招。琼玉擅使一条长鞭,平素围于腰间,另有五粒墨玉飞蝗石藏于袖内,百八十步,指哪打哪。琼浆的绝招是点穴,兼会吹风,招数一出,快如疾风闪电,不知不觉间,着了她的道,就如那木雕泥塑一般,只能听凭摆布了。琼芳的兵器只有一管笛子,平日里也拿来吹着娱乐,真到用时,却听不见一丝声响。李春对这一点还真能说得清,他知道这是超声波,震动的频律超过了人的耳朵接收极限,所以就听不见,但波是真实存在,且功能强劲,定向发射,能使人按照她吹出的曲子行事,身不由己,着实神奇。三姐妹的武功各有千秋,却没有一招致人死命,这让李春对她们油然生了许多好感。
有道是,要想学会,跟着师傅睡。三个妙龄女郎得了李春,自是美不胜收,相互争夺又相互谦让,荤荤素素地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相处,真真地有些乱了方寸。对待李春却一律地努力做到最好,特别在传授武艺时,更是恨不得把箱子底都拍得山响,只怕那李公子学不会,或小瞧了自己的本事。如此这般,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就过了十天半月小二十天又拐了个小弯儿,李春在琼花洲上尽情挥洒,勤奋练武,竟当真学成了些防身之术,偶与姐妹几个动手切磋,饶是那姐妹三人功底深厚,却也不是轻易就可将他拿下,真是刮目相看了。李春也渐渐适应了这岛上的生活,更适应了三具美妙的躯体,爱上了这个温柔之乡,不知不觉,竟是乐不思蜀,把那能量达人的林林总总也抛到爪哇国去了。
这一日夕阳西下,就着满天绚烂的晚霞,三朵琼花与李春又排开宴席吃酒行令取乐。正在酒酣耳热之际,忽那琼芳一阵悸动,似有一头小兽在怀中冲撞,当下便起身捂着嘴儿跑到外面,一阵不歇一阵地干呕,把那另外三人惊得目瞪口呆。
有了。
当下便围拢过去,又是关切,又似拷问罪犯一般,把个琼芳好一番审讯,那琼芳挺刑不过,只得从实招来: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就有了。琼芳心里清楚,只那一回,李春竟像雄狮般威猛,其后,饶是自己把那脚儿摆弄得有花有叶,李春看了却只是频频皱眉,不说半个好字。
岂料,此时李春也在口中喃喃:自然美,自然美啊。
当天夜里,众人又各施技艺,对琼芳的肚子作了验证,这些传统功夫的传人,于练武之余,亦习得华夏古医术,什么叫望闻问切,哪个是丸散膏丹,虽不敢与杏林泰斗过招,自家用来也端的是绰绰有余。那李春则更是了得,独有的生波,连那深不可测的地心律动都探得门儿清,何况这隔了薄薄一层肚皮儿,又是自己亲身做下的好事,只消一顾,便全然尽知。
有了,确实有了。
最感幸福的还得说是李春和琼芳二人,也顾不得旁人的感受,就紧紧拥抱在一起,长久长久地不分开。是啊,一个是孩子他爸,一个是孩子他妈,俱是全新的感觉,俱是人生初体验,俱是比铁还铁的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