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寒继续扒开杂草,见图案后面刻有一段文字,上面写道:吾乃冰神殿第八百代弟子水寒青,因蒙不白之冤,入狱天牢,叹平身所学无人可传,今将毕身剑法刻于此处,望有缘得之者慎用!
“第八百代弟子?水寒青?这不是我们的太师祖么?”水知秋露出震惊之色。
“不对,记载上说的,太师祖是病死的,怎么可能蒙受不白之冤?”水知秋又使劲的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时候她突然想到秋若寒说的:“真相,有时候是很残酷!”她突然间便害怕起来,害怕自己也会冤死在这天牢里。
秋若寒道:“这套剑法颇有可取之处,又是你们冰神殿的太师祖留下的,你可以学!”
水知秋此时却是心神慌乱,已经过去八天了,可是水知夏等人却是依然没有找到杀人凶手,难道她真的要冤死在这里么?所以秋若寒说什么,她却是没有听到。
秋若寒见她样子,连续叫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秋若寒微微摇头,水知秋的想法,他能猜到几分。只听他道:“你现在急也没用,先等着吧,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水知秋点头一直说道:“不会的,我们不会冤死在这里的!”
到了中午,水知秋才恢复了一些,此时她忽然间发觉:对于世间的事,并不一定都要弄个清楚明白。就像是这死在天牢中太师祖水寒青一样,虽然不知道他蒙受了怎样的不白之冤。可是看其作为,虽有遗憾,但却能做到豁达,淡看一切。
的确如此,无论何时,你担心忧虑,是在过日子。你淡然而过,山岳压顶而不变色,也是过日子。
想到这些,水知秋的心情好了许多了,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待到黄昏之时,她在秋若寒的指导下,便将水寒青那套剑法渐渐学熟。到了第九日,她已经能够熟悉运用,使出这套剑法时已经威力惊人。
秋若寒微微点头,此女天赋之高,可称绝世,短短一日多的时间里,已经学到如此地步。这套剑法本来就已经堪称绝世,此时经过他的改动,若水知秋能真正领会其中意境时,其威力绝对能令天地变色。
到了第十日,冰神殿里坐满了人,大长老游惊弦坐在右边首位之下的第一位。这时候一个弟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殿里报道:“有敌人来袭!”
雪域是一处神州上的异空间,有专门的入口通道,若有人硬闯,布下的阵法禁制便会发出警报。
此时雪域之外,神河之上,只见一个带着一狰狞面具的男子同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女子同立在神河上方。在他们后面的虚空中,立着上千黑衣面具人。他们的面具与那男子的不同之处,便是少了眉心的那一点殷红,其修为都是造物六重天之境,更有甚者,已经到了造物七重。这时只见白面女子突然高高举起右手,而后一挥,上千的黑衣面具人皆是飞身而上,往前面飞去。
此时只见天地之间,突然亮起一道光壁,挡住了众人的攻击,两者瞬间陷入僵持状态。
冰神殿中,游惊弦脸色微变之后便镇定下来,他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弟子,问道:“可曾探明来敌是谁?”
“不······不知道,他们都带着面具,看不到相貌!”那弟子显然很是害怕,此时都还在颤抖。
游惊弦皱起了眉头,冰神殿在北极之地,很少有人在外面走动,怎么会有敌人来袭呢?这时他突然想到前些日子的那封来信,脸色再次变化。此时他已经明白,风池雪和水灵碧出雪域,都是阴谋,目的便是调虎离山。
到了这时雪域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游惊弦站起身来,本是老迈的身子挺得笔直,自有一股难言威势。众多冰神殿的弟子见状,皆是精神一振。游惊弦看向众人,说道:“诸位跟我出殿,迎战敌人!”
他走在前面,二长老倪啸天已经其他的长老纷纷起身,跟在后面,所有人此时都没有说话,整个大殿里却是充满慷慨激昂。在这时,他们有勇气面对任何敌人!
游惊弦迈着步子,突然间他感觉一阵冰凉,只觉得一股疼痛自心间传来,他愤怒的回过头去,只见二长老倪啸天的手中我中一般长剑,长剑自他背心而入,于心脏的位置穿了出来。
游惊弦一阵愤怒直接反手一掌,倪啸天早有准备,并不接他这一掌,身子向后倒滑而去。幸好游惊弦的心脏位置不同于常人,是长在左边的。此时虽然受伤颇重,但是却无性命之忧。
这一幕的发生,有半数的冰神殿弟子皆是变色,而其他的人们却是通通拔出兵器,将游惊弦以及三长老、四长老等十余位长老给围了起来。
游惊弦愤怒的看向倪啸天,吼道:“为什么?”
倪啸天淡淡一笑道:“不为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这话不是说给游惊弦听的,而是说给其他未归顺的人听的。
游惊弦连点几处大穴,将血给止住,他沉声道:“别听胡说,我冰神殿历经百万载而依然屹立在这北极之地,岂是他这等宵小之徒能够动摇得了的?”
此言一出,其他几位长老皆是精神一振,而其他未归顺的弟子皆是拔出兵器,以倪啸天为首的一派同已游惊弦为首的一派,瞬间便是对立起来。
大殿中气氛极其压抑,倪啸天眼中闪过厉色,沉声道:“没想到你们竟然这般想死,好,那我就成全你们!”
游惊弦冷哼一声,道:“有些东西,是你这种卑鄙小人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