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猛的睁开眼睛,对众人解释道:“这叫灌顶,就是请来各入神佛和一百零八鲁士给善信赐福,往往灌顶结束,神佛会附身善信的身上。”
野人的话刚刚说完,青年忽然向前翻了一个跟斗,眼睛瞪得老大,身上隐约冒出一丝红光,狂吼:“啊”
老者在身后掏出一个明晃晃的长刀,一刀砍在那名青年的脖颈上。
众人都是实力绝的高手,自然看的出来,那名纹身青年他绝对不会硬气功之类的东西,这把刀也是实打实的钢刀,不是魔术道具,如果这一刀砍实了,估计这青年绝对会血溅当场。
但令众人大跌眼镜的事情生了,老者的一刀砍在青年的脖颈上,竟然没有把头颅砍掉,而是出一声敲鼓的闷响,在看那名青年的脖颈位置,只是隐隐溢出一丝鲜血,根本没有大碍。
野人看到众人疑惑,便给解释道:“这名青年在背部纹的是必打刀枪不入,可以挡住身上的九处,让刺符的善信有着金刚不会之躯。”
“哦?纹个身,就能比得上我多年修炼的不灭金身了?”阮天残不服气的说完,吊儿郎当,带着浓浓的痞气走到阿赞力的身前:“小老头,你拿刀砍我,我不纹身,一样能刀枪不入。”
阿赞力苍老满身褶皱的双手合十,对阮天残轻声道:“本是同宗,何来意气之争。”
“同宗?”阮天残的师傅虽然是道士,但这童子不灭金身,以及叶恒所赠的功法,的确都是佛门功法,如此说来的确可以算得上是同宗。
野人双膝跪在阿赞立的身前,双手合十,恭敬的道:“善信西杀拜见师傅。”
“原来野人就是十年前离奇失踪的泰拳王,西杀?怪不得他的攻击套路如此的刚强猛烈。”
听到步轻尘的话,叶恒不解的问道:“西杀?很有名吗?”
孤夜白接茬道:“当然有名,泰拳界古往今来第一人,他把古泰拳修炼到了一定的高度,怪不得说离奇失踪原来是漂流到荒岛上回不来了。”
另一边阿赞力紧闭双眼,看都不看野人:“西杀,你身上血腥味道浓烈,今后不要以善信自居,这个善字,你已经违背。”
野人羞愧的低下头,自己的师傅说的没错,这些年死在自己手中的人不计其数,自己已经不配这个善字。
叶恒上前一步:“法师,我兄弟虽然手上沾满血腥,但所杀之人可有善良之辈?”
阿赞力盘膝坐在神坛下端,闭目道:“虽然西杀没有错杀好人,但他杀死之人,罪可致死?”
野人虔诚的对阿赞力摇摇头:“师傅,不管西杀称不称得上是善信,但西杀对师傅,对神佛的信仰绝无二心。”
阿赞力面无表情,双目紧闭,对野人低声问道:“既然如此,西杀你可还记得,师傅交给你的四条守则?”
“弟子记得,一、不可能辱骂父母,二、尊敬师傅,三、不fēng_liú,不可和他人的妻子生不良关系,四、不碰毒品。西杀谨遵师父的教会,绝对没有触犯这四条规矩。”野人想都没想,这四条准则张口就来。
一旁的阮天残嘟囔道:“就野人这个生锈的脑子,还能记住东西?真是不容易……”
阿赞力平静的脸上露出笑容:“很好,你西杀虽然不是善信,但也永远是我徒弟。”
野人倒头就拜:“谢谢师傅谅解西杀,这次西杀来是请师傅救命。”
“哦?救命?救谁的性命?”
野人恭敬的道:“是我大哥的兄弟,他好像被人下了降头,弟子西杀恳请师傅出手相救。”
阿赞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降头?西杀你说说那位朋友病状是什么样子?”
野人挠挠头,回想到:“刚开始是肚子疼,后来昏迷不醒,现在骨瘦如柴,时而六亲不认对他人大打出手,我大哥在他身上拍了拍,他就突出一谈血,里面还有宛如蚂蟥一般的红色虫子。”
“这应该是降头,没想到四十年了,那群黑巫降头师又开始活动了,你的朋友在什么地方,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过去。”
众人带着阿赞力回到曼谷机场附近的鸽子楼。
阿赞力背着白色小布兜,身穿一身白衣,走到暴龙的身边,上下打量暴龙一番,眉头紧皱扒开暴龙的眼睛看了看。
“法师,我们队长怎么样了,到底是不是中了降头?”王冲表情焦急的对阿赞力问道。
阿赞力舒展眉头,对王冲道:“他的确是被人下了降头,而且还是十分恶毒的血降,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他成功解降头的。”
“有劳法师了!”王冲与叶恒等人双手合十,对阿赞力躬身一礼。
“我们身为阿赞,本就应该以救人为根本。”阿赞力回了一礼,在布包中取出一个绿色的药丸,放在暴龙的口中,自己则是盘膝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嘴里振振有词,不停的念叨起来。
随着阿赞力的咒语,暴龙更加痛苦,手臂青筋暴起,怒睁双眼,双眼红的吓人。阿赞力忽然大喊:“按住他,他现在被降头师控制住了。”
傻彪与野人的按住暴龙的肩膀和双脚。
阿赞力的额头已经见汗,念咒的声音加大,暴龙的就像疯了一样,不停的挣扎。在暴龙口中出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阿赞力!又是你们这群多管闲事该死的阿赞!你们等待黑巫神大人降临,就是你们所有阿赞的死期!”
“哼!”阿赞力停止念咒,冷哼一声,一掌打在暴龙的胸口。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