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季伯疲惫的坐倒在地,一直默默关注的慕青突然看向韩良,两人眼中均有凝重之色。(看小说请牢记)
“季兄,还请放松心神,让我等以法力为你检查身体,方才,我看到有飞虫进入季兄体内!”
韩良这句话像是炸开了马蜂窝,囚犯们纷纷后退一步,瞬间又都上前,看他们的阵型和动作,像是要以法力把季伯困在原地。
“韩兄不必担心,季某先前已做好防范,并没有什么飞虫能破开季某法力,进入我身而不被发现。”
“季兄,此时非同小可,此地远古和洪荒异种层出不穷,为防万一,季兄还是让我等检查一下吧。”
“我说不必就不必了,韩兄肯定是看错了,并没有什么飞虫。”
季伯有些不高兴了,他脸色变得阴沉,但他突然却又笑脸看向韩良。
“韩兄说的是,方才是季某鲁莽了,还请韩兄原谅。只是,大家一起检查就不必了,只一人便足矣。那个谁,韩平,你来为我检查身体。”
季伯说着,眼睛盯向沉默不语的韩平,韩平迅速过来,运起法力将季伯包裹,随后他收回法力,面无表情的向韩良解释:
“诸位放心,季队正体内并没有其它东西。”
“韩平是韩兄调教出来的高徒,有他作证,韩兄可是放心了?”
韩良面色一黯,向季伯拱手道歉:
“是良看错了,还请季队正原谅。”
“韩兄也是心系大家安危,此情可以谅解,只是韩兄太过惧怕里面的东西,导致心神不宁,看错了事物,这没关系的。如今通道已开,大家迅速修整,尽快前去探究里面吧。”
韩良回到山洞边坐下,这时,何不为向三人传音道:
“韩兄并未看错,确实有虫,不过,那不是洞里的,而是季伯饲养的金宵破界虫。此虫虽幼,却能在阵法上破开一条通道,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自信破开阵法壁障。”
“韩兄一语道破,若是真被众人检查出来,倒让季队正有些难堪了。”
“韩兄何兄,季伯虽然信心十足,但我却感觉里面凶险万分,我们还要随他们进去吗?”哈士奇传音问道。
“事已至此,他们为了保证我们不向其他人告密,肯定要我们同去了。”
韩良话音刚落,何不为就接着说道:
“韩兄说的是,不过几位还请看,以这些人的阵势,会让我们离开吗?”
顺着何不为的目光看去,囚犯们散落在山洞各处,看似松散、各自休息,但却隐隐按阵脚分布,将几人围住,并牢牢封住出洞通道,大家修为相差不大,对方修炼季伯秘术,而且还有季伯压阵,慕青他们若要强行出去,只怕要付出很大代价,而且这里秦人禁止私斗,若想不被惩罚而出去,全然没有可能,几人见状,也只能安心调息,等候进入颠倒五行太妙神禁阵内空间了。
哈士奇眼睛眯成一条缝,手掌上也渐渐探出爪子,慕青向三人转述了先前季伯的话,二哈这才消了怨气,只是四人看向季伯的眼神仍是怀疑。
“对了何兄,我和韩兄离得最近,却也只能看到影子,何兄远在山边,却为何能发现呢?”慕青有些不解,他的神识在这些人里已是最强了,仍只能发现一道虫影,不知何不为是如何发现的。
何不为笑而不语,韩良见状,笑着传音向慕青解释:
“何兄能发现破界虫,还是源自他的家族血脉。”
“慕兄知道炎帝吧,上古八姓之一的姜姓就源自炎帝。封神之前,曾有凤鸣岐山之说,当时人们只以为文王施行德政,因此天降祥瑞,却不知,凤鸣岐山的真正原因,却是姜太公体内凤鸟血脉激活,这才引动天地呼应。”
“可惜太公血脉混杂,因而仙道未成,但也助武王成就霸业,以功封王;因其属姜姓一族,世人称其为姜太公,可太公真名,却是吕尚。因而,何兄发现飞虫,并非他功法或神识出众,而是他体内的凤鸟血脉。”
“原来如此,慕青受教了!”...
以季伯消耗极大地情况来看,等他恢复,只怕还要一两个时辰,可几人却看到,季伯从衣服里掏出一颗此区并不常见的丹药丢到嘴里,不一刻钟,他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向众人一笑:
“诸位,出发!”
阵法壁障虽然破开,而且被季伯打出的金色符文稳固住,但里面凶险仍不可知,未等季伯示意,一名囚犯越众而出,他向季伯点了点头,转身进入金光中,一跃进入圆洞。
没有惨叫声,也没有漫天飞舞的血滴肉沫,那人刚进入一点头部,就直接消失在众人眼前。
人群微动,慕青几人面色沉峻,季伯掐诀施法一阵,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围拢破口的圈子变得有些松散,季伯见状,脸色一沉,在他示意下,一名囚犯站到圆洞下,慢慢向里伸出手臂,就在众人脸上露出放松的微笑时,那人一声大叫,同时手臂泛起法力光芒,喊声刚响,那人就如前人一般,直接消失了。
囚犯们一片哗然,纷纷看向人群中的季伯,慕青几人也是面色凝重,此时这些人中,唯一不忧反乐的,也只有季伯了。
“哈哈,原来如此,他们两人都是因瞬间发动法力,引起阵法反击,这才消散的,只要大家不动法力,迅速通过这里,就不会有此危险。”
“既然是季某开出此道,那就由我先行一步吧!”
不等众人反应,季伯就化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