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同样的有些破败,然而较之前的破庙却不知好了多少
--门窗洞开,令房间亮了不少,隐隐可以看到门窗扇的轮廓藏在墙壁阴影中;墙上地浅灰色有些剥落,透过门口和窗台看去,却厚实的让人安心;有些漆黑的屋顶令慕青始终都没能看清上面有什么、是什么材质,但却可以保证不虞有漏雨之灾;房间里依旧是有些空空落落的,面积却是有那之前的三两倍大,料想之前香火应是颇为充足;
从门口向里看过来,地面层层尘土,却没能遮住块块拼接的石板,青石的地板上杂草不生,几只破旧的蒲团散落其上,减去了石板几分的冷硬;
略微低头便可看到前面一张平整宽大的石质案桌正对庙门,一尊石香炉倾倒在案上,香炉左边,一支石烛台胡乱的躺在案桌上,小半边身子已是悬空了,相对的一边,石案上空空落落,它的那位兄弟兴许是跌落在案桌下的的尘埃里了;香炉和烛台上的精致图案和隐约可见的细密纹理似乎可以看出它们精细的做工和雕刻师傅的虔诚;石案上布满了灰尘,不知是久积的尘土,还是洒落的香灰;
再低头环视左右,身处的石质神龛毫不掩饰它的坚硬冰冷,相较之下却更为的宽敞、高大和平整;
慕青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满是灰尘的衣衫已看不出颜色,只能从条条衣棱间看出点点斑驳的色彩;衣服很长,遮住了坐在神龛上的身体,摇首间,有长须从胸前扫过,带下一片尘土。慕青本身对服饰没有什么研究了解,更是不知它是什么款式,他只知道,这款式与自己推倒的土地公的服饰一致,那雕塑长须及胸!
--我好像变成土地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