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一点。”陶野惊叫着。她最近的嗓子练开了一点,哭的。
时麒没听她的,陶野开了这么多天的腿,何况她的竖胯早已经下得可以了,于是就继续自己的节奏,一直把陶野的脚推过了她自己的头顶。
“自己抬头看看。”时麒说。
陶野于是看上去,然后有些呆呆的。这种程度,她刚刚来学拳的时候想都不敢想,而现在竟然已经不那么痛了。
“那是因为你之前痛得太多了的原因。”时麒很了解她的这种不可置信的表情,手下也继续往上提,并空出一只手来帮她把脚勾进去,最后几乎脚面压着了头顶,才定住不动。
到这一步,陶野就有些受不了了,但是和撕腿相比,还真是轻量级的,所以她就只能一边轻轻地调整着呼吸,一边努力地勾脚。
帮陶野定着脚的时候,时麒闲着没事,眼睛自然下垂,就看到陶野那还没有散掉热度的耳朵。说起来在很久以前,在她被陶野强吻以后,当陶野知道这是一场误会而惊恐万状的那时,她就发现这是个很容易耳红的女人,甚至快过于她的脸颊,她的神情。
耳红心跳——这是经常一起出现的连锁反应,时麒看着陶野都快红出透明度的耳垂,好奇地想着,这个时候陶野的心跳是不是都超过一百八了哪。越是这么看着,细节就越来越在眼中放大,时麒几乎可以看到陶野饱满的耳垂上那细细的绒毛,看起来很柔嫩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