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己之私,全不管别人怎么想,这样我跟了你又怎样?现在尚且得你意你都如此,改日你看上了别个,到时候我是什么东西,今日说的什么话,你更是全都不记得了。”
秦绍尚是第一次听了这种话,动作微微一停,想要反驳,却又无话可说。
凝烟嘲讽一笑,长睫微抖,说道:“对你来说,只要稍有些姿色女子,你都可以随意拿来玩弄,不过是喜欢时就哄着,不喜欢就抛开,不痛不痒。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会逼得我被家人所不容,失了清白,又无依无靠,以后的日子会怎样?我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也有自己的坚持,这些你想过没有?”
她因气愤浑身有些发抖,被他压在身下,满腔的羞愤都冲到脸上,把双颊染的通红,平素与世无争的杏眸也被不甘与怨愤占满,在寂静的夜里释放着烁烁光芒。
秦绍虽是心软却仍不想放开她,他拂过她衣襟内的嫩滑雪肤,说道:“你既如此说,那爷应承你,待回了京,给你名分,明媒正娶你进门,可好?”
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但他说了也不后悔,眼前女子比其他任何人都可他意,娶进门也不吃亏。
凝烟意外地怔了一下,继而说道:“大人,我知道,单从门第上来讲,你要娶我为妻,便已经是天大荣幸了,我实在该感恩戴德。可是,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要跟你说一句话,以往我便告诉自己,无论对方身份如何,绝不给人为妾,但是如果是你,就算为妻我也不愿!”
秦绍大怒,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说什么!”
凝烟望着他,平静道:“大人,咱们如今也算共过生死了一回,我实话实说,你绝非我良人,你为人喜怒无常,万事全凭自己喜好,待在你身边,我真的很害怕。昨夜,你说你怕那雷声,但你可知,你带给我的恐惧和那雷声并无异义,于我一样如噩梦一般。当初你问我是不是想嫁给表哥,其实我说的并不都是心里话,表哥对我很好,但我们更多的是兄妹情意,并无多少男女之情,可我依然愿意嫁给他。虽然他不如你身份高贵,不如你手握大权,或许还有很多别的也都不如你,但是表哥他适合我,他是真心疼爱我,尊重我,我同他在一起很安心。可是和你在一起却不一样,无论是你对我做的这些事,还是说的这些话,无论好坏,我都很惶恐。我们不是一种人,在一起只会彼此伤害,彼此痛苦,还不如分开好。”
秦绍沉默了很久,然后问:“你说你同何寻之没有男女之情,这话可真?”
凝烟顿时有一种泄气的感觉,苦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你不合适。”
“好吧,爷同意你说的那些话没错,但是咱们不合适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许再说了。还有,回京后便娶你过门这话也不是作假,爷问你,你可应爷?”
凝烟抖了抖,摇头:“不。”
秦绍眯着眼慢慢说道:“真的不愿?”
“不愿。”
秦绍将手伸到肚兜内,轻轻搓弄着她胸前柔软,望着她脸上满是痛苦隐忍,嘴角弯成一个微妙的弧度:“最后一次机会。”他密密实实地挨着她的身子磨蹭了一番,身下那处滚烫发热,却只是忍着,劝道:“只要你应了,成亲前爷就不强迫你,毁了你的清白。”
凝烟听他这样说,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秦绍心生无限欢喜,起身将人抱在怀里,啄了啄她的唇:“你应了爷,以后就是爷的人了,之前的事以后便不提了,可好?”
凝烟继续点头。
秦绍知道,她虽都应了自己,但大概仍是不情愿的,不过他也不在乎,他以前的女人也不乏那虚情假意的,他只要人是他的了就行,至于其他的,等江凝烟成了他的人,再说。
凝烟坐在他腿上,两人上身紧紧贴着,她心知不妥,便想起身,偏秦绍说道:“爷不强迫你便是,但你要叫爷好好的抱一会儿。”
他毕竟禁欲良久,此刻朝思暮想的佳人又就在怀中,虽说过不强迫她,但身下之物却已是硬得不能再硬了,直直抵着不放。
凝烟两世都未和其他男子有过亲近的关系,时间长了对这种事便有些抵触,她被他如此抱着很是煎熬,不由使劲推了推:“别,你别这样……”
秦绍在她颈间深嗅一口,只觉筋酥骨软,哪里肯放,忍不住又去亲她。眼见凝烟挣扎着想要别开脸,双手推搪,后仰的身子在薄衣勾勒下,胸口两处浑圆微微起伏不停。秦绍一时之间血脉喷张,不受控制的俯下头去,在精致的锁骨上狠狠吸允。
凝烟脸上瞬间火热,说道:“大人……”声音颤巍巍的,生怕他忍不住。
先前秦绍色,欲熏心之下,将她外面衣裳尽数脱了,如今只是春光半掩,幸而他还没有将自己里衣脱掉,否则两个人便和赤,裸相对无异了。
秦绍知她害怕,但他到底身子难熬,哪里能放开手,便低低说道:“烟儿,爷现下难受得很,左右你都是爷的人,不如现在成全爷一回,好么。”
凝烟惊得一挣,她刚刚点头不过是缓兵之计,又哪里是真的愿意嫁他。可她被他擒了腰身,他那般大力,自然挣脱不得,不由急怒道:“你应承过不强迫我了!”
秦绍恨自己顾前不顾后,只得咬牙道:“爷自记得,你放心。”手却半点不放。
凝烟气得咬牙,伸手狠狠去推他,不想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