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自己的姐姐,抱一下怎么了?”悠太无视春天的抗议,抱着她大步向保健室走去。
少年霸道的样子与悠树截然相反,春天抗议无果,也只能任由他抱着。保健室的老师并不在,悠太把春天放到了床上,拉上了帘子,接着,竟然搂着她脱起了裤子。
“你干什么!!!”
春天挣扎着想躲,却被悠太牢牢钳制住。
“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你别乱动!”悠太的语气不容置疑,手上动作也利落,三下五除二把春天的运动裤褪到膝盖。内裤上沾着点血痕,悠太皱着眉,扒开她两条腿观察。yīn_chún依旧红肿着,穴口带着撕裂的痕迹,没有愈合的部分渗出斑斑血水。春天被他看得满脸通红,躲闪着想夹起腿来。
“都怪我,我太粗暴了……”想到昨晚的举动,悠太就后悔得要命。他怎么会那么天真地以为,这个女孩就一定和自己的哥哥做过爱了?该死。
“没事,我休息休息就好了……”春天红着脸,垂眸道,“你快去上体育课吧,不然老师要不高兴了。”
“我事后跟他请个假好了。陪自己的姐姐,难道还犯校规了?”悠太毫不在意地说着,用手抚摸着春天的花穴口。略微粗糙的指腹剐蹭到伤口,刺痛感针扎似的袭来。春天“嘶”地吸了一口冷气,却见悠太神色一动,低下头,舔起她的私处来。
“你…………你起来啦!!!”
春天抓着他的头发想把悠太推到一边去,却被他一把扯住手,钳制住。男孩的舌头又软又烫,湿漉漉的,舔在红肿的xiǎo_xué上,唾液浸润了伤口,让那隐痛一时间消解了许多。
“唾液可以杀菌消炎,你生理课怎么学的?”悠太一句话让春天乖乖闭了嘴。她于是老老实实地倚靠着枕头半躺着,张开腿任由悠太舔弄。
明明说话那么霸道,那么毒,舔弄的动作却如此温柔。湿滑的舌尖描画着花穴口的轮廓,一圈又一圈,直到把肿胀的xiǎo_xué彻底打湿。
接着,那根灵巧的舌头轻轻挤开穴口的花瓣,探进紧窒在一起的花穴中,刺探着chōu_chā。舌面上的凸起剐蹭着穴口里的神经,蹭出一阵阵酥麻。春天一下子受不住了,叹息着轻轻呻吟,穴里渗出丝丝yín_shuǐ来。
“姐姐想要了?”
悠太恶劣地停止了舔弄的动作,伸手轻轻揉按着yīn_dì。春天被他挑逗得浑身酥软,眼含水雾恨恨地瞪他一眼。想要有什么用?她现在又不能做!
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悠太勾起嘴角一笑,手指放进嘴里舔湿,接着低头把她的yīn_dì含在了嘴里,用牙尖轻轻啃咬着,一边把刚刚沾了唾液的手指刺进春天的yīn_dào里。
手指的尺寸还算是可以接受,只是进去的一瞬间有些擦痛,停留了一会儿便好了。悠太一边逗弄着那颗yīn_dì,一边用手指按住花穴上方柔软的、皱褶密布的一点,戳按着揉弄。酸麻的感觉一瞬间像是潮水一样涌上来,春天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一双好看的杏眼大大睁开,瞪着惨白的天花板。
好舒服。被悠太舔得好舒服。
手指每一下抠挖都带出一股清亮的yín_shuǐ,床单很快湿了一大片。yīn_dì被啃咬得酥麻连连,很快春天便受不住,拱起腰低低呻吟着,xiǎo_xué里紧缩着抽搐起来。
她被悠太用手指和嘴巴玩到高潮了!
悠太却似乎并不满意,抽出手指,舔干净上面的yín_shuǐ,掰开春天的腿整张脸埋进去舔弄起来。舌头模仿着xìng_jiāo的动作,在xiǎo_xué里插进去又抽出来,有力地在穴肉之间搅动翻卷,卷裹着那流淌出来的汁液吞进口中。甜津津的淫液让他性欲打开,舔弄得越发用力,搞得春天接连高潮了两三次,腰都酸软了,这才抬起头来,擦干净下巴上沾着的yín_shuǐ。
“姐姐舒不舒服?”悠太抚摸着春天的脸,在她殷红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他的嘴唇上带着自己体液的芳香,春天脸一红:她竟然尝到了自己的yín_shuǐ!
“舒服……但是……”她看到了悠太运动裤里鼓起的那个帐篷,有点心虚,“悠太,你这里怎么办啊?你要这样去上课吗?”
“当然不了。”少年坏笑着,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拉着春天的手,隔着裤子抚摸上那根粗硬,“姐姐,这可都是被你搞出来的,你可得负责啊。”
ròu_bàng硬邦邦的,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春天娇嗔地瞪了悠太一眼,替他拉下了裤子。紫红的ròu_bàng从内裤里弹出来,热乎乎的,干净又好看。
就是这一根东西夺走了自己的chù_nǚ之身。昨天她还郁闷得不得了,这会儿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