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沓子钞票,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但并没说话,只是低头点起来信封里的
钱来。
随后高老大又让阿飞拎了六条硬中华放到办公桌上,说是孝敬队里兄们的。
又给钱又送烟,白队长自然还是比较满意的,正想发话把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
这时旁边的一个城管又凑了过来,拍了拍白队长的背。接着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
说了几句悄悄话,白队长听了也笑着点了点头。
” 恩这样其实就差不多了,总之让我看到了你高哥的诚意。但我家老头
子现在还在医院里,总归要有个人在旁边伺候吧不想让你再破费,就不请保姆
了,把这个女的给我留下来吧” ” 白队,这可不” 已经赔了这么多花费的
高老大当然不愿意把我妈这个摇钱树给别人,正想开口拒绝却被白队长一句顶了
去。
” 怎么你觉得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白队长又变得严肃起来,” 你可别
不识好歹,这人我就先扣下来了否则你再给我一万块请保姆不然你们现在就
可以去了。” 事到如今,高老大也没什么办法,看看办公室里站着的这几个虎
背狼腰,土匪强盗般的城管,知道这些” 政府人员” 他们惹不起,便不再多嘴,
只好吃哑巴亏悻悻的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几个城管纷纷拒绝收下高老大给白队长的香烟,嘴上都说着”
队长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 ,” 今天帮队长撑撑场子我们是义不容辞的” ,”
是啊老子还以为要动手,家伙都准备好了,这帮人真他妈怂”
这哪像什么行政执法人员,简直就是群土匪流氓黑会啊
白队长最了解这帮人,刚才那个城管在他耳边嘀咕的那几句,他更是明白了
他们的心思,于是就对这些城管们简单嘱咐了几句便家睡觉去了。
” 这娘们就交给你们处置了,给我好好的审她谁的面子都不用给不过记
得明天早上天亮后就把她送到医院去照顾我老子,你们也得按时上班” 这帮卑
鄙粗鲁的城管们在镇上早就臭名昭著了,他们吃喝嫖赌,欺霸集市,平时除了殴
打小贩,强抢物品,甚至还会调戏街上做生意的妇女。仗着天高皇帝远,没人能
管得了他们,因此个个有色心有贼胆,坏事做尽,今天有机会” 管理管理” 我妈
这样的又美又骚的成shú_nǚ人,他们自热不会手下留情,况且我妈又是个妓女,更
让他们有恃无恐起来。
虽然这些城管们并没有任何” 抓人” ,” 审讯” 的权利,但我妈仍然不敢吭
声一句,向来只会逆来顺受的她更没想过要反抗,只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我妈
呆呆的站在那里,手里攥着睡衣半透明的边角,低着头,默然的等待着
根据我妈不完整的忆和口述,那天晚上几乎可以算作她人生中最悲惨,最
黑暗的一夜。相较之前的那几个民工,以及这几个月来她卖过身的所有嫖客,这
帮城管们玩弄凌辱她的手段和方法更是有过之而不及,下流无耻到了极点。
我妈在他们的手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女人,只可以称作是一只雌性的xìng_ài娃娃。
我妈说到这里已经开始抹泪,声音也低沉了起来,心情十分的低落。但在自
己变态心理和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断的追问,还是让我妈不得不再次谈起那个
夜晚痛苦的忆。
那些城管土匪们先是把我妈扒了个精光,然后将她按在长方形的大办公桌上,
七八个人把她围得严严实实,接着分开她的双手双脚,开始又摸又舔我妈身上各
个敏感的部位。rǔ_fáng,xiǎo_xué,大腿,甚至连我妈的小脚他们都不放过,不是握在
手中搓揉捏弄,就是放在嘴里又咬又啃,弄得我妈娇喘连连,雪白粉嫩的ròu_tǐ上
除了他们臭烘烘得口水,就是一块块暗红的手印牙印。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的我
妈,一会儿发出阵阵媚人的呻吟,一会儿又传来高潮般的尖叫。
后来不知道哪个城管一时没忍住,竟从裤子里拿出yáng_jù塞入了我妈的yīn_dào,
并吭哧吭哧的大力chōu_chā起来。其他人看了也纷纷脱下裤子,有的让我妈用手抓住
他们的ròu_bàng套弄,有的让她用嘴含住吮吸吹舔。可我妈毕竟只有一张嘴,两只手
啊,这么多ròu_bàng根本不能一下子伺候的过来,这里的用舌头还没舔几下,那边就
又伸过来一根,好不容易将两根同时含住,却仍有人还想把自己的jī_bā往她嘴里
送。手上更是不敢懈怠,上上下下的认真撸着。
由于人实在太多,这些城管们又谁都不肯让谁,于是他们就找来了一个夜里
值班用的大毯子铺在地砖上。接着命令我妈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一个人的jī_bā
上,并且抬起屁股让另外一个人操菊眼,然后再用双手和小嘴套弄其他三根ròu_bàng。
这样一来,我妈就可以同时伺候五个男人,让五根yáng_jù同时得到快感,而那剩下
来的两三个男人也往往都是刚刚射完,在一旁养精蓄锐休息着的,当然只要一有
人shè_jīng,他们就会迅速补上去接替那人的位置。
操过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