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在门口候着,径直领着我去了后院马房,姬明夜早早在那等着了,亦是一身紫衣轻短,掩不住的神气。瞧着我来,先是打了招呼,“轻夜白都等得不耐烦了,阿清呢,怎地还不来?”
“来了来了,我瞧着你才是最不耐烦的那个。”慕清不耐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侧过身子,眼瞧着他一身蓝衣贴短护身,从我身旁走过。
这几日里,我们虽是时常嬉闹,但他依旧与我隔着有礼的疏离,刻意得紧。
我多少有些在意,眼下瞧他又是这般模样,心底轻叹一声,也朝着姬明夜走去,“可都吃了夜草了?”
“我吩咐得,谁敢大意,扒了皮去!”姬明夜大声一笑,牵出我出门常骑的那匹周身通透似雪的轻夜白来。
我接过缰绳,轻轻抚了抚它的鬓毛,看它打了个舒适的响鼻,笑道,“看样子是吃得足了。”
姬明夜亦牵出了他的红叶。他那马一袭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