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后呢?
老曹满脸苦色,小娇妻那儿怎么开口?
莎莎还好说,那个当老丈人的兄弟怎么说?
为什么说兄弟呢,老曹第一次上门儿的时候,论了论岁数,老曹正好比莎莎她爹大三个月。
莎莎爹也没溜儿,不由自主的来了一句,“大哥抽烟吗?”
那句话没少惹祸,老曹下不来台是一回事儿,莎莎同志怒火万丈是真的。
曹老板可是跟自己未来媳妇商定了,正日子头三天,娘家摆酒,亲戚朋友已然都通知到了。
现在说延后,哪儿那么简单。
有心不信,自打认识王大老板起,就没一回错过。
老曹也怕,特么的自己结婚的时候,全国人民默哀烧纸,真要那样,这辈子可咋顺?
有些不甘心,老曹问,“王董,没那么严重吧?你得到信儿啦?”
王老实摇头说,“没信儿,我觉得错不了。”
尼玛------饭还吃不吃啦?
※※※
还是头天晚上。
赵宏进自己都不知道到了什么地儿,下了高速,才知道已经到了冀北地面,离京城有个三百多公里。
住进一家快捷宾馆,躺在床上,赵宏进很后怕,他回忆刚才的经过,发现很多时间里,他大脑里记忆是一片空白。
人只有在失去后才想着反思。
老赵也是。
冲动是有,内中有没有其他因素,他不敢想。
后悔呢,没有,美誉国际平台不错,他也乐于其中的工作成就,只是,他发现自己越发看不懂那位老同学,就算没有今天,恐怕未来也要分开。
想了很久,街上早已寂静下来,毫无动静,一座小县城,夜生活很集中,也没那么悠长。
肚子饿了,屋里有泡面,搁在以前,他是不吃的,现在不同,赵宏进连火腿肠加榨菜全给圆了。
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再想想自己今天经历的一切,赵宏进都觉得神奇,怎么变成了这么个样子。
以后的路怎么走,他一点都没有头绪,扯了扯头发,赵宏进重新躺会床上,自言自语的说,“管特娘的呢,将来的事儿再说吧。”
似睡非睡的,不知道过了多久。
赵宏进猛然间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抓起电话来。
为啥呢?
他才发现,自己内心多希望那个老同学会打来电话,甚至一个短信也行。
未接来电和短信不少,可他的一个没有。
只有钱四儿的未接来电和短信,还有几个下属的,短信的内容都是在询问情况。
钱四儿更直接,‘你丫赶紧滚回来,瞎特么的闹腾啥!’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没给这些人回消息,而是翻出另一个电话来,时差就别考虑了,直接拨。
地球另一端,属于深更半夜,因为心中牵挂的太多,査芷蕊手机是从来不关的,总是放在梳妆台上。
熟睡中,被电话吵醒,不仅仅是恼怒,还有不舒服,在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这段小距离中,查妞儿调整好了情绪,无名邪火发不的,所以,她手机没搁在枕边。
拿起来,査芷蕊怔了下,是赵宏进,两人之间一直有联系,谈话的内容都没离开过王老实,不是赵告诉査芷蕊,就是查问他王老实的事儿。
这个点打过来,难道是-----?
“老赵,发生什么事儿啦?”没功夫胡思乱想,査芷蕊赶紧接听。
“芷蕊,我今天辞职了。”
“辞职?”査芷蕊揪着的心放了下来,她真担心是王老实出了什么不测,稳住心神,“为什么?不是挺好的吗?”
赵宏进翻了个身,略带苦涩的说,“以前是挺好,不过,我跟落实分歧越来越大,再这么下去,我怕连朋友都没得做。”
有这么严重,査芷蕊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不是没有脑子,她伸手打开台灯,坐到椅子上,耐心的问,“跟我说说。”
赵宏进就是倒苦水来的,他自己认定的苦水。
查妞儿听得很认真,也耐心,没打断对方。
零零碎碎的事儿不少,査芷蕊拿着眉笔在一张纸上写了点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符号。
说鸡毛蒜皮肯定不对,但她也听出来了,很多事儿就是赵宏进自己瞎琢磨,根本就没有跟王老实的沟通,说白了,心思太重。
话筒里,赵宏进似乎说痛快了,没有了声音,査芷蕊换了个姿势坐,问,“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大概是都说出来了,赵宏进心里舒坦了不少。
査芷蕊轻咬嘴唇,问,“要不我跟落实谈谈?”
赵宏进回答迅疾,“别,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那也行,要不来美帝吧,我给你介绍几个美女认识。”
放下电话,查妞儿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手指在屏幕上滑了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打个哈欠,继续睡觉。
电话那头儿,赵宏进是主动结束通话的,他还在发愣,多少有些出乎意料,虽然没有明确,他还是隐约间希翼着什么,只是结束通话后,赵宏进同志发现什么都没有。
“说到底,她还是他的。”
爱瞎琢磨的毛病又犯了,赵宏进很有他老爹的酸臭基因,心里想的和他嘴上说的,差距好大,偏偏有时候嘴硬得让人想抽他。
王老实挽留了,只不过语言和方式有点清新脱俗,赵宏进傲娇了,用最不可取的举动回应。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