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大义、国家荣誉那玩意儿已经用过,说服力不足。
其他的呢?
曹教授心里一扒拉,也没戏。
他能唐唯的就那几样。
工作编制,工资收入,个人荣誉,在唐唯这样的姑娘面前,都没啥效用。
感情牌?
老曹混那么多年,屹立不倒,自知之明是有的,自己顶多算不讨厌,让人信服敬仰就扯了。
不甘的看着唐唯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去,老曹在心里撕心裂肺的喊,‘这丫头到底有没有人能管啊?’
有。
能管唐唯的大有人在,其中一个就在京城,都让曹教授朝思暮想了,王老实。
他因为看了几句话,反思了自己最近心态,跟李彦见了面,谈了很多。
最后他答应了在度娘大会上主题演讲。
在他还发愁说什么比格才能算不差的时候,服俊杀到。
如今服俊事业越折腾越热闹,已经被全世界投资人普遍看好。
以前呢,还是他低姿态去找投资。
后来是可以在众多投资者中寻找最佳方案。
如今,局面彻底扭转,是那些不着调的家伙哭着喊着要给服俊钱,没骨气的求着,‘您就大人大量,用我点钱吧!’
还真不是扬眉吐气的格局,越是这个时候,服俊就越清醒,稍有不慎,就容易悔之晚矣。
随着业务的开展,公司越发庞大,资金储备已经到了很低程度,服俊准备进行新一轮的融资。
无论是从股本结构上,还是对王老实个人能力的佩服上,服俊必须来京城跟王老实见面儿,听取王老实的意见。
华夏有个词儿,叫与国际接轨,接得胡说八道,王老实有时候一听接轨,就忍不住要吐,特么的狗屁接轨,完全是打着国际惯例的幌子,实则还是施行国内那一套,说国际,完全就是堵悠悠之口。
熟不知,民智已开,老百姓也就是懒得较真儿。
当然,真较劲也没用,华夏人早就看透,浪费精力的事儿没人傻不啦叽的去做。
少数闲得蛋疼的人又闹不出浪花来。
于是,国际接轨就成了一个含义复杂的新名词儿。
服俊也接轨了,他来京城之前,特正经的跟王老实预约时间,意思是,你得给我几天时间,别的啥也不能干,就咱商量这些事儿。
事儿办的规矩。
还不止,服俊把公司目前的大致情况,还有这次融资的详细资料,都提前给王老实送过来,给出准备时间。
程序遵守的讲究。
搁谁也挑不出理儿去。
也该服俊倒霉,碰上王老实这么个货,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服俊不是一个人来,他可是带着自己最核心的团队过来,他是帅,冲锋陷阵是其他人的事儿。
这可是大事儿,他自己明白了,也得让王老实明白,以获得王老实的支持,仅此而已。
他就是没预料到王老实到底有多懒。
让王老实安安静静的坐那儿听汇报,看文件,自己分析结论,真不如宰了他。
算准了日子,与服俊团队同日抵达的有两拨人。
一拨是傅颖率领的。
另一个就是丁震源组团过来。
傅颖是来审查的,履行职责,这一块资产已经划归她负责看管,当然,那个程序还没完全做完,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王老实把傅颖叫过来,就是让她开始适应。
丁震源来,当然了,专业的事儿得让专业的人做,没有比丁震源更合适的人选。
让老邱找了个合适的地儿,把所有人往那儿一赶,你们开始忙活吧!
完事儿,这货扭头就走。
服俊是捂着脸佩服。
出来的时候,王老实没明白,还跟服俊客气,“你回吧,别送了。”
服俊直翻白眼儿,碰上这样的货,没天理,“我没送你。”
王老实还纳闷儿,问,“你也出去?”
服俊哭笑不得,看到车已经等在那儿,问王老实,“你有事儿要出去?”
王老实摇摇头说,“也不算有事儿。”
那就好,服俊直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还冲着王老实招手,“上车吧,咱走。”
轮到王老实凌乱,此情此景太美,可特么的你服俊那个模样,3600刀下去修饰,出来后未必能让人不吐。
盯着服俊看了几秒钟,王老实也上了车,直接对司机小郑说,“回家。”
服俊没说话,车的后排空间很大,他翘起二郎腿来,给自己弄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以王老实尿性,他肯定会对服俊也有不满意的地方,李彦那事儿后,心态放平,王老实就没打算对服俊所作所为说什么。
不然,他肯定要对服俊重数据,轻实质,搞资本运作那套说三道四一番。
如今不会,他的想法就是服俊做得,自己肯定没本事做得更好,甚至远不如人家,那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到了地儿,王老实下车,冲着服俊说,“我这儿就有茶,没问题吧。”
服俊咧开嘴乐了,点头说,“我喜欢喝茶。”
王老实的茶室里,两人谈论的话题很扯蛋,是王老实挑起来的----既然早晚要死,为什么还要好好活着?
一开始服俊是真不适应,看着王老实好半天,心里琢磨这货是不是受啥刺激啦?
他也不是闲得蛋疼非要扯着王老实做什么,真有事儿,或者是有想法。
李彦正在筹备度娘大会,已经放出了风声,王落实要在大会上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