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
带着声音的快速摩擦和操弄,让她和他都得到了极致的欢愉,花水流淌,ròu_bàng硕硬,交汇着炭火舞动的噼啪声,冉鸢已经来不及思考他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了。
“啊啊!”
淫滑的内道已经有了痉挛的前兆,越来越多的白沫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狂猛捣出,层层软肉本能的裹紧巨棒,沉重的撞击直接让肉头闯入了宫口,冉鸢哭喊着闭起了眼睛,明明是不情不愿的强暴,到头来她却被灭顶的高潮快慰卷席了。
脑海里紧绷的那根线即将断开时,她噙满泪水迷离微阖的眼睛却看见季晟从炭鼎里拿过了烧红的金杖。
“你……啊!!!”
这一刻渗入骨髓的疼,让冉鸢大脑一片空白,极乐的高潮爆发了,因为剧痛而痉挛的穴肉泄出一股股蜜水,已经将ròu_bàng挺入子宫里的季晟,在她晕过去前,也在极端的紧窒中射出了滚滚浓灼的jīng_yè。
空气中,血肉被烫烧的刺鼻气味很快就被淫糜的欢爱气息掩盖了……
作者菌ps:还要虐咩~以后给大王屁股上也烫个印~阿鸢专属
金链的囚禁
冉鸢昏迷了许久才醒过来,周身痛的似是被车碾了一般,睁开空洞迷茫的眼睛幽幽望着头顶的轻纱霞影华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桂香和木馥,她还在上阳殿里。
“醒了。”
坐在榻畔的季晟随意披着一件王袍,裸露的精壮胸膛上还残留着被她指甲抓下的几道血印,凝视着转醒的她,手中尚轻轻抚摸着一把她乌黑的长发。
已是深夜了,明亮的烛火照耀着偌大宫室,看着光耀下邪魅不羁的俊美男人,大抵是被他烙印的那一刻恐惧入了骨,冉鸢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可是一动,胸前便是一股灼烧的痛,继而牵动了右脚处的伤,顷刻疼的她差点再晕过去。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
“别乱动,方才上了药。”
他漫不经心的俯首按住了她颤动的纤柔香肩,拉开锦被,晃眼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斑斑红紫的痕迹,有咬痕,有掐痕,更不少的是吻痕。
“走开!”
冉鸢疼的受不住,咬紧了唇,分明是愤懑不堪的怒喝,可嗓音却沙哑的好似软软呻吟。
季晟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如温玉般,带着一丝恣意的残忍,抚摸在刚刚擦了药膏的烙印上,模糊的血肉依稀可以辨别出那个字来——晟。
“啊……好疼!”
那道烙印就在左乳上端挨着心脏的地方,这个时代只有低微的奴隶才会被打上烙印,不甘的屈辱和痛,让冉鸢忍不住哭了,睁大的美眸泛红,温热的泪一颗接一颗的滑落,凄然不已。
季晟手下一顿,看着那两行泫然清泪,心头微窒,面上却是不自禁的笑了,笑的霸道又满足,本就冶丽的容颜这一刻俊逸如神祗般。
“戳了我的私印,你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了。”
这道属于他的印迹将会伴她终身,季晟不止要这道烙印在她身上,还要深深的印入她的骨头里,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他都不会放过冉鸢的。
无论她爱不爱他。
冉鸢被他话中的偏执悚然,颤栗着毫无血色的唇瓣,瞪着这个可怕的男人:“姬晟,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我说了,你这根本就不是爱……”
不等她说完,季晟直接用手指轻轻的按在了她的唇间。
“嘘,阿鸢若是不想再触怒本王,有的话便不要说。”他本是灿若星辰的鹰目中已是一片阴沉,凉薄的唇侧笑意惨淡。
万物生来都有克星,冉鸢便是季晟的克星,她不愿接受他的爱也罢,偏偏她还要诋毁和质疑,这是季晟不能言说的伤痛。这也是让他走上极端的重要原因。
“阿鸢,本王攻下了卫国,你难道不为本王高兴么?对了,我从卫国带了礼物给你。”
冉鸢已是无力与他争执,绝望的躺在锦衾中,着实想不通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个变态,这一辈子怕是都要和他不死不休了。
漆木饰繁纹的锦盒贵重极了,季晟将沉甸甸的盒子放在榻畔,便迫不及待打开了盖子,冉鸢瞳孔微缩,她是怕极了他的礼物,上次也是这般,漂亮的盒子里装着仲宣的人头。
“别怕,这次不是人头。”
他的话音将落,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便从盒子里传出,叮叮咣咣……
足有几丈长的金链不粗不细,极为精致,两端都有环扣,仿佛脚镣一般,冉鸢登时便惊了,神色不宁的看着季晟:“你,你要做什么!”
季晟坐到了榻尾,打开环扣对着冉鸢邪肆的晃了晃。
“虽说阿鸢的脚伤了,可终有一日会好,本王不想阿鸢离开太远了,所以便锁起来吧。”
“你!!我不要!季晟你这个王八蛋!死变态!神经病!!”
也不管季晟听不听得懂,冉鸢强忍着疼痛愤怒的叫骂着,她的右脚伤了,季晟直接擒住了她的左脚,纤细的雪白脚踝上隐约还能看见血脉流动的痕迹,珠玉一般莹润的脚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