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着,我去给你买!”
“傻丫头,那云外楼你哪里进得去,罢了,我不过是想想而已,你莫要当真!”灵兮笑说。
可香芹却说:“您且等着,我去去就回来!”
香芹撑着伞便出门了,她并未直接去云外楼,而是走进了云记钱庄。
“姑娘,是要典当还是要兑银子?”掌柜的问。
香芹福了福礼道:“掌柜的,我是叶三小姐的贴身侍婢,我想求见表少爷,不知他可在?”
“在的,在的,少爷在后院,姑娘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请!”掌柜的说完,便去了后院。
没多久,云旸急匆匆赶来。
“香芹,可是灵兮出事了?”不管是灵兮还是香芹,都从未主动来寻他,冷不丁的来一次,云旸只觉得心惊。
听了云旸关切的语气,香芹便止不住哭哭啼啼的将灵兮的遭遇与云旸说了一番。
听了香芹的话,云旸的双手紧握成拳,他冷声道:“既然七殿下不懂珍惜,那便休怪我动手去抢!”
“您看看我,都说些什么呢?”香芹忽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来诉苦的,连忙擦干眼泪对云旸说:“小姐醒来了,可是她说没胃口吃东西,只想吃云外楼的蟹黄包子,奴婢不知求谁,只有求表少爷了。”
云旸勾唇,淡淡的笑了一笑说:“不过是云外楼的包子而已,走吧!”
云旸去买了包子交给香芹,香芹道谢之后,便提着食盒回了王府。
可是,云旸与她在楼外见面的事情,却被坐在三楼的穆寒清尽收眼底。
“千城,去问问,云家少爷点的什么?”穆寒清淡声问。
千城领命而去,片刻之后他回来禀告说:“回主上,是蟹黄包子!”
嗤!
穆寒清勾唇笑了一下,可那笑未达眼底,便已经枯萎。
“日后……算了,想来她也不会领情,罢了!”穆寒清原本想让千城每日订云外楼的包子给灵兮送去,可想到她遇事只会去找云旸,便泄了气。
千城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千城又进来说:“主上,那人来了!”
穆寒清一闪身便没了踪影,再见到他时,他已经将黑袍踩在脚下。
那华服公子带着一个精美的面具,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折扇敲打手心,见黑袍被穆寒清踩在脚下,他也未见惊慌。
“鲛珠泪呢?”穆寒清问。
呵呵!
华服公子大笑两声,幽幽的说:“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要杀叶灵兮呢?没想到,你在意的,还是你自己的利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穆寒清也不气恼,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自私。
哎!
华服公子叹了一口气,遗憾的说:“真遗憾,差一点叶灵兮就变成狸猫口中的美食了。”
“阁下既然知道那边的事情,想必也是同道中人,却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穆寒清凝神静气,却感觉不到那人的呼吸。
只是,随着他手的动作,看见那人手上的伤口,觉得那伤口莫名有种熟悉感。
“鲛珠泪呢,暂时不会给你,等你哪天将叶灵兮杀了,我便将鲛珠泪给你,如何?”华服公子冷声道。
穆寒清点头:“好啊!”
啊字未落,穆寒清已经朝华服公子攻过去,他手指做鹰爪状朝他的面具抓去。
见穆寒清抓过来,华服公子也不曾动,待穆寒清手指接触到面具时,他却忽然一闪身,没了踪影。
见状,黑袍想要逃走。
“他是谁?”穆寒清深知追不上那人,回头一脚将黑袍踩在脚下问。
黑袍奸笑着说:“主人从未以真面目示人,你要是打得过他,为何不取下他的面具看看他是谁?”
“既然你想死,那本王便成全你!”穆寒清冷声说。
哈哈!
“你杀我呀,主人压根就不敢碰鲛珠泪,所以鲛珠泪在我手中,只要我死了,这世间便再也没人能找到它。”黑袍有恃无恐的笑着说。
穆寒清的眼里闪过一抹幽深的杀气,而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