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已经处理了。”宇馨道。
“让他把东西给我,我要去报官!”她一天也受不了了,背后的人一味的将那些东西放到灵兮房中,定是对灵兮有说图,灵兮不知,那人的图谋到底是什么。
既然如此,她也不想再挣扎了,大不了便是自己冤死狱中,那也比这样时刻受折磨要强。
宇馨摇头说:“王妃,您也知道殿下的能力,他都无法解释的东西,那些官员如何能还你一个公道,殿下命我送你去上清观,那里是清修之地,有天神保护,盛京的事情,交给殿下就成!”
“我不去,没查清楚之前,我哪里都不去!”灵兮薄凉的想,若是她真是个杀人恶魔,那去了上清观,那上清观那些人岂不是要被她害死?
宇馨跺着脚说:“你不能待在这里,太危险了!”
“你不用说了,我不会走的,除非穆寒清他休了我!”灵兮推被下榻,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便领着香芹出门去了。
宇馨虽然生气灵兮的固执,但是又不得不跟在她身后,要是她出了点什么危险,那她的小命也就玩完了。
灵兮走在长街上,只觉得这几个月恍若隔世。
叶文山虽然可恶,但他从未限制灵兮自由,可穆寒清呢?
“灵兮,你怎么在这里?”正在巡视商铺的云旸,真是没想到,会在长街看见灵兮,他原本以为,穆寒清这一辈子,都要将灵兮关在家里的。
看见云旸,灵兮像见到唯一的亲人一样,豆大的泪珠儿跟断线的珠串似的掉下来。
“你怎么回事,是不是穆寒清欺负你?”看见灵兮哭,云旸心里及其难受,相识十几年,他还从未见灵兮哭过?
香芹见灵兮哭,也跟着红了眼眶,她道:“表少爷难道不知道么,殿下要娶叶景依为妾了!”
他如何不知,只是……
“灵兮,皇家子嗣,或许他也有自己身不由己的地方,事已成定局,你还是看开些吧?”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到另外的话语来安慰灵兮。
灵兮低着头,也不肯说话。
不得已,云旸拉着她走进茶馆。
落座之后,云旸给灵兮倒了一杯热茶,柔声说:“你若是实在不开心,那就与穆寒清说,他若是在乎你,定会考虑你的感受的。”
“旸表哥,我有事要同你讲,这事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是除了你,我真不知该与谁说!”灵兮看了香芹与一直闷头不说话的宇馨一眼,两人虽然都不甘愿,可还是只能离开了包间。
云旸听灵兮说得严肃,也来了兴致,便问:“你且来听听?”
“旸表哥想必也听说过盛京的杀人剜心剥皮案了吧?”灵兮苦笑着说。
云旸眼神一黯,踟躇着说:“那传闻,不是已经被证实了,是二皇子欲嫁祸七王爷么?”
“其实那宋喜说得没错,我确实会哼唱那杀人歌谣,不仅如此,除了第一次外,之后两次杀人案发生后,我的榻前就会出现一个有长头发的面具,一套白色的纱裙,还有红色的沾有血渍的指甲,我的鞋子周围,也有星星点点的血渍,穆寒清和他的家奴整夜守着我,竟也不知那东西是怎么来的。”
什么?
听了灵兮的话,云旸的眼神里掠过一抹不安,难道……
不不不,不可能!
云旸这人,心里虽然翻江倒海,可表面却不动如山的喝着清茶,思忖了良久之后,他才说:“这只能说明,想要嫁祸给你的人,很高明。”
“可我会哼唱那歌谣,我从小到大,从未听过这样,但是我却能准确的哼唱出来,不仅如此,我时常还会在梦里梦见有人喊我的名字,她也会哼唱那首歌谣。”灵兮说完,就痛苦的捂着脸。
云旸表面的淡定终于在灵兮的这一席话中皴裂,他讶异的看着灵兮,眼神怪异而复杂。
“表哥也觉得我是个怪物,是不是?”灵兮自嘲的笑了笑,连向来沉稳的云旸都被吓成这样。
云旸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柔声对灵兮说:“灵兮,你真的想多了,这事表哥会找人调查清楚的,你身子不好,不要多想!”
“我,只能依靠表哥了!”灵兮原本,就是这个意思。
云旸勾唇,淡笑着说:“傻瓜,你这样信任表哥,表哥很高兴!”
灵兮可算是露出了一